维斯·多斯拉克的中央广场，一座三十米高的石雕正在落成。石匠们用来自里斯的白色大理石，将卓戈·卡奥的形象永远定格：他身披暗金色长袍（边缘绣着深渊蛇鳞纹），左手按在“世界之脐”石堆上，右手高举黄金权杖，目光穿透广场，望向遥远的狭海。
“圣卡奥！圣卡奥！”十万多斯拉克牧民跪在广场上，额头贴地，呼喊声像潮水般拍打着石雕基座。他们的脖颈上，都戴着一枚青铜制成的蛇形吊坠——这是卓戈推行的“圣徽”，既是身份标识，也是深渊印记的载体。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石雕的眼睛上时，卓戈站在金顶大帐的露台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的暗纹。那纹路突然亮起，与石雕眼中的微光产生共鸣，一股熟悉的混沌气息顺着血脉涌来——无底深渊的本尊，正在通过这道印记，凝视着冰与火的世界。
“看来，这具躯壳的‘扬名’，终于能让你我真正对话了。”卓戈低语，嘴角勾起一抹属于深渊领主的弧度。
第一卷：圣名破界（统一草原至联邦建立）
一、草原的“圣化”运动（统一后第一年）
卓戈很清楚，“名扬天下”的第一步，是让“圣卡奥”成为草原的信仰符号。灵魂种子与深渊本尊的第一次模糊感应，就传递来一个核心指令：“信仰是最好的枷锁，也是最响的号角。”
- 重构神话：他让多希卡林的老妪们改写多斯拉克传说，将自己塑造成“世界之母与深渊蛇神的私生子”——既能驾驭草原的风暴，又能召唤深渊的力量。老妪们用新创造的文字，将这些传说刻在“智慧之壁”上，配上他斩杀巨蟒、驯服龙群的浮雕（实则是深渊能量幻化的虚影）。
- 圣徽与仪式：青铜蛇形吊坠必须由新生儿佩戴，成年礼上要亲吻吊坠，宣誓“永不背叛圣卡奥”。每月月圆夜，所有牧民需聚集在“世界之脐”前，由祭司（卓戈亲自任命的血盟卫）带领祈祷，祈祷词的最后一句永远是“圣卡奥的目光，照亮草原与深渊”。
- 神迹表演：在干旱时，他会调动深渊能量催生降雨（实则是操控局部水汽）；在瘟疫时，他会分发掺有微量深渊能量的草药（能加速愈合，却会加深印记）。这些“神迹”被牧民口口相传，连最偏远的部落都知道，他们的圣卡奥是“行走的神明”。
这一年，商队从草原带回的消息，第一次让自由贸易城邦的贵族们皱起眉头：“那些蛮子不再只认马和鞭子，他们在信一个叫‘圣卡奥’的神。”
二、联邦的“圣卡奥烙印”（征服城邦后第二年）
当卓戈将八个自由贸易城邦整合为“圣卡奥贸易联邦”时，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圣名”渗透进城邦的每一寸肌理。深渊印记在他掌心愈发清晰，偶尔能听到本尊的低语：“让金钱与信仰共生，让他们在数金币时，也默念你的名字。”
- 货币与圣像：联邦发行的“草原币”正面是卓戈的头像，背面是蛇形圣徽，边缘刻着“圣卡奥庇护贸易”。他规定，所有商铺必须悬挂他的画像（由深渊能量加持，直视者会产生敬畏感），否则课以重税。在泰洛西的银矿，矿工们每挖出一块银锭，都要对着圣徽鞠躬，才能交给冶炼师。
- 宗教渗透：在城邦建立“圣卡奥神庙”，与当地的七神教堂、红神祭坛共存，但神庙的祭司享有免税权。他允许城邦居民保留原有信仰，却用“信仰自由税”——不信圣卡奥者，需多缴纳三成赋税。短短一年，神庙的香火就超过了半数的教堂。
- 教育洗脑：在联邦的城邦学校里，新增“圣卡奥教义”课程，儿童要背诵他的语录（实则是深渊法则的伪装，如“强者应统治弱者，正如深渊吞噬光明”）。成绩优异者能获得奖学金（一枚纯金圣徽），这些孩子长大后，大多成了联邦的官员或商人，自觉维护“圣名”。
密尔的玻璃工坊，第一次将卓戈的头像刻在彩色玻璃窗上，阳光透过玻璃，在教堂的地面投下暗金色的蛇影。里斯的酒馆里，水手们的祝酒词从“敬狭海的风”变成了“敬圣卡奥的金币”。圣卡奥的名字，不再是草原的传说，成了城邦居民日常交谈的高频词。
三、情报网的“圣名广播”（联邦建立后第三年）
卓戈的“鸦巢”情报网，不仅收集信息，更承担着“圣名传播”的使命。深渊印记已能稳定传递本尊的指令：“让七大王国的每一个城堡、每一艘船，都听到‘圣卡奥’三个字。”
- 商人的嘴：他给联邦商人发放“圣名勋章”，佩戴者可享受关税减免，但必须在每笔交易中提及“圣卡奥的庇护”。一个来自布拉佛斯的银行家，在给兰尼斯特家族放贷时，下意识地说：“这笔钱由圣卡奥联邦担保，违约的代价……你们懂的。”
- 旅行者的故事：情报网招募了大量吟游诗人，让他们传唱卓戈的“伟绩”——用一把弯刀统一草原，用一袋金币买下城邦，用一声令下驯服巨龙（实则是九头深渊龙的投影）。这些故事传入北境，变成了“圣卡奥有三头龙，能吐冰与火”；传到君临，则成了“那个草原暴君富可敌国，正在造一支能踏平七国的军队”。
- 敌人的恐惧：当反抗联邦的城邦贵族被吊死在城门上时，卓戈会让刽子手在他们的尸体上刻下圣徽，并允许平民围观。一个逃到高庭的贵族，在梅斯·提利尔面前哭诉：“圣卡奥不是人，他的士兵砍人时，眼睛会变成蛇瞳……”恐惧，有时比赞美更能让名字深入人心。
这一年，连长城上的守夜人都在讨论：“听说南边有个叫圣卡奥的蛮子王，比兰尼斯特还有钱，比龙家还有龙。”圣卡奥之名，终于越过狭海，撞响了七大王国的城门。
第二卷：深渊回响（印记覆盖与本尊对话）
一、印记的“完全覆盖”（联邦建立后第四年）
在一个血月之夜，卓戈的身体发生了剧变。
当他在观星台引导龙群与深渊能量共鸣时，掌心的蛇形印记突然爆发暗金色的光，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皮肤表面浮现出流动的鳞片纹路，瞳孔彻底变成竖瞳，连呼吸都带着深渊特有的硫磺味。九天龙群在天空盘旋，发出臣服的龙吟——它们体内的深渊印记，与卓戈的印记完成了同步。
“终于……完全覆盖了。”卓戈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这具凡人躯壳已彻底成为深渊领主的“投影容器”。更重要的是，脑海中响起了清晰的声音，不再是模糊的意念，而是属于奥斯里塔-尤格希尔本尊的语调：
“不错，这具壳子的‘扬名’，让两个世界的法则通道稳定了。现在，你可以调用我百分之一的力量——足够让这颗星球抖三抖了。”
“百分之一？”卓戈挑眉，“看来，我的‘名气’还不够响。”
“别急。”本尊的声音带着戏谑，“当七大王国的国王都在祈祷‘别被圣卡奥盯上’时，你我就能共享视野了。在此之前，先用好这‘百分之一’，让他们的恐惧，成为印记成长的养料。”
印记覆盖后，卓戈的“神迹”变得更加震撼：他能在谈判时，让对方的酒杯突然盛满深渊毒液（只会吓退，不会真的伤人）；他能在战场上，让天空短暂浮现深渊裂隙的幻象，吓得敌军不战而溃。这些场面被画成壁画，传遍了已知世界。
二、跨世界的“资源共享”（印记覆盖后第一年）
深渊本尊的支持，不止于力量。通过稳定的印记感应，卓戈开始从无底深渊“调取”资源——当然，是以冰与火世界能理解的形式。
- 知识传输：本尊将机械神国掠夺的“空间折叠技术”，转化为冰与火世界的“魔法储物袋”（用龙皮和深渊丝线缝制，能装下十倍体积的物品）。这种袋子被卓戈当作“圣物”，只赏赐给最忠诚的联邦官员，引发了城邦贵族的疯狂追捧。
- 能量转化：深渊的混沌能量被印记过滤后，变成“圣卡奥之火”——一种不会熄灭的暗金色火焰，能熔化任何金属，却烧不坏草原的羊毛。卓戈用这种火锻造武器，卖给七大王国的雇佣兵，武器上的蛇形纹路成了“最强”的标志。
- 生物样本：本尊传送来的深渊蠕虫卵，被卓戈用龙血孵化，变成了“圣卡奥蚯蚓”——能在沙漠中制造绿洲，且排泄物是最好的肥料。他将蚯蚓分发给草原和联邦的农民，宣称是“世界之母的恩赐”，进一步巩固“圣名”。
当兰尼斯特的黄金军团装备上“圣卡奥之火”锻造的长剑，当提利尔的园丁用“圣卡奥蚯蚓”培育出巨型玫瑰时，“圣卡奥”已不再是“草原的神”，而成了“能带来奇迹的存在”。连学城的学士们，都在偷偷研究那些带有蛇形印记的物品，试图破解其中的“魔法原理”。
三、对话中的“征服蓝图”（印记覆盖后第二年）
每个血月之夜，卓戈都会进入深度冥想，与深渊本尊进行“战略会议”。印记在他眉心亮起，像一颗微型黑洞，映照着本尊的虚影。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七大王国动手？”本尊的声音在意识中回荡，背景是深渊永恒的嘶吼。
“还没到时候。”卓戈调出联邦的财政报表，“他们的黄金还没流进我的金库，他们的骑士还没习惯用我的武器，他们的平民还没觉得‘圣卡奥统治’是更好的选择。”
“耐心是人类的优点，也是弱点。”本尊的虚影扭曲了一下，“别忘了，冰与火的世界本源，藏在那几个‘预言之子’身上。你的‘扬名’，本质是为了让他们的命格主动向你靠拢——就像飞蛾扑向火焰。”
卓戈点头。他已通过情报网锁定了丹妮莉丝（虽然她名义上是他的“育龙使”，但命格仍未完全融合）、琼恩·雪诺（长城上的“冰与火之子”）、布兰·史塔克（能窥见过去的“绿先知”）。深渊印记让他能隐约感知到这些人身上的“世界本源气息”，就像黑暗中发光的猎物。
“我会让他们主动来找我。”卓戈看向西方，“当圣卡奥的名字成为‘希望’的同义词，当他们的王国在战乱中崩塌，他们会跪下来求我‘拯救’他们——到那时，吞噬命格就会像喝水一样简单。”
本尊轻笑：“很好。记住，‘名扬天下’不是目的，是让整个世界的本源，都渴望被深渊吞噬的诱饵。”
第二卷：万邦来朝（圣名鼎盛期）
一、使者与贡品（联邦建立后第五年）
圣卡奥的名字，终于让冰与火世界的权力中心——七大王国，低下了头颅。
- 君临的示好：乔佛里国王（虽不情愿，却被小恶魔推着）派出使者，献上一顶用黄金和红宝石打造的王冠（比他自己的王冠更华丽），请求与联邦建立“永久贸易伙伴关系”。卓戈收下王冠，却在使者临走前，让深渊能量在王冠内侧烙下蛇形印记——“告诉你们的国王，这顶王冠，只有圣卡奥认可的人才能戴。”
- 北境的求援：曼斯·雷德的野人军团压境时，琼恩·雪诺以守夜人名义，秘密派山姆威尔·塔利来到维斯·多斯拉克，请求借用联邦的“圣卡奥之火”武器。卓戈同意了，却提出条件：“每把武器，需用北境的一张异鬼冰晶来换。”他要研究这个世界的“冰”之本源，这是本尊特别强调的“美味”。
- 东方的臣服：魁尔斯的巨商公会、夷地的黄金帝国、甚至阴影之地的亚夏，都派来了使者。他们带来香料、丝绸、黑曜石，只为获得“圣卡奥特许经商权”。卓戈在金顶大帐接见他们，用深渊印记的威压让他们不敢抬头，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我的帝国，欢迎所有‘识时务’的朋友。”
这一年，从狭海到极东，从长城到盛夏群岛，商船的风帆上都画着蛇形圣徽，酒馆的墙上都挂着卓戈的画像，孩子们的睡前故事都在讲“圣卡奥如何用智慧和力量，让世界变得富有”。圣名之盛，连最古老的坦格利安家族都无法比拟。
二、“圣卡奥”的文化渗透
卓戈很清楚，武力征服只能让人屈服，文化渗透才能让人“自愿”成为深渊的养料。通过与本尊的沟通，他学会了如何用“文明”包装“吞噬”。
- 语言与文字：联邦强制推广“圣卡奥通用语”（融合多斯拉克语、城邦通用语和深渊符文的简化版），规定所有公文、契约、书籍必须用这种语言书写。学城的学士们不得不编纂《通用语词典》，却发现其中很多词汇（如“臣服”“奉献”“永恒”）都带着微妙的深渊暗示。
- 艺术与建筑：联邦的建筑风格开始模仿深渊神殿——尖顶弯曲如蛇，浮雕多是“圣卡奥驯服怪兽”的主题（实则是深渊领主吞噬世界的隐喻）。里斯的剧院上演新编戏剧《圣卡奥与七神》，将七神描绘成他的“追随者”，场场爆满。
- 节日与习俗：他设立“圣卡奥诞日”（实则是他寄生卓戈的日子），这一天联邦全境放假，要吃“圣餐”（掺有深渊能量的面包），要向圣徽行礼。连七大王国的贵族，都开始在这一天举办宴会，美其名曰“庆祝贸易繁荣”，实则是怕被联邦报复。
当一个来自高庭的少女，在日记里写下“我的梦想是嫁给圣卡奥联邦的商人”时，卓戈知道，“圣名”已不再是外部的标签，而成了这个世界文化基因的一部分。深渊印记在他体内发烫，本尊的声音带着满意：“当他们的语言、艺术、梦想都刻着你的名字，这个世界的本源，就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终章：深渊的凝视（圣名巅峰）
第十一年的冬至，卓戈站在“世界之脐”石堆上，接受万邦来朝。
七大王国的使者、东方的君主、草原的牧民、联邦的商人，共十万人跪在广场上，山呼“圣卡奥万岁”。九天龙群在天空盘旋，喷出的火焰组成巨大的蛇形，与石雕眼中的光芒、他掌心的印记，形成三点一线。
深渊印记彻底爆发，暗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在云层中撕开一道短暂的裂隙——那里，隐约可见奥斯里塔-尤格希尔的真身：一头盘踞在星辰间的深渊巨蛇，鳞片上是无数被吞噬的世界。
“看来，是时候让‘扬名’阶段，进入下一程了。”卓戈与本尊的意识完全同步，声音同时响彻冰与火的世界和无底深渊，“七大王国的王座，该换主人了；这个世界的本源，该入深渊了。”
广场上的十万人，只觉得灵魂深处传来一阵战栗，仿佛听到了来自创世之前的低语。他们更加虔诚地叩拜，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向深渊的领主，献上整个世界的“投名状”。
圣卡奥之名，已响彻冰与火的每一个角落。而这，不过是深渊吞噬的序曲。当世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灵魂都在默念这个名字时，奥斯里塔-尤格希尔的规则领域，将彻底覆盖这颗星球，让冰与火的世界，成为深渊版图中，又一个闪耀着“圣卡奥”之名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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