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话,让屋子里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
陈金水端起酒杯的手悬停在半空,苏秀秀表情凝固,就连不明所以的陈青松一时之间也忘了悲伤。
“我爹,很可能在等我成为二灶师傅。”
何雨柱平静地叙述着一个残忍的猜测:
“等我有了养活自己和妹妹的能力,我爹就能放心离开”
“我升上二灶之日,就是我爹抛家弃子之时!”
平静的话语,给平静的屋子里增添了些许沉重。
“这个挨千刀的何大清”
苏秀秀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骂了起来: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了外面的野女人,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舍得抛弃!”
“虎毒还不食子呢,他简直就猪狗不如!”
…………
看着母亲愤怒咆哮的模样,一旁的陈青松心中也是大受震撼。
再次看向何雨柱时,眼神里的妒忌和怨气早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同情。
他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家,和深深爱自己的父母。
瞥见儿子眼神古怪。
陈金水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安抚着妻子暴躁的情绪。
“秀秀,少说两句!”
“你就是骂得再凶,他何大清本人又不在这!”
虽说何大清做得混。
但当着自己儿子和柱子的面骂他爹,陈金水还是觉得不妥。
安抚好妻子,陈金水喝了一口茶后问道:
“柱子,这事儿非同小可,单凭你爹对你升二灶师傅突然变得很上心这一点可没办法下定论……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异常表现?”
以陈金水对何大清的了解。
自己这个师兄是好面的人,儿子眼瞅着就要到了成家的年纪。
突然关心一下儿子厨艺的进步,在陈金水看来无可厚非。
何雨柱看出师父陈金水内心的挣扎。
毕竟认识了大半辈子,又是一同拜师学艺的师兄弟。不愿意相信接受何大清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实属正常。
沉思片刻,何雨柱说出更多细节。
“他这一年买了不少的新衣服。原来那些有补丁的衣服现在穿都不穿!”
“鞋子也买了好几双新的,天天都会抹头油,把自己拾掇得油光水滑。有时候我半夜起夜,还能听到门开的声音。雨水也跟我说在我爹的衣服上发现了长头发……”
何雨柱还想再说,却是被苏秀秀霸气打断!
“这个老王八蛋!不要脸的畜生!”
苏秀秀气得浑身颤抖,骂得更凶!
“自己吃香喝辣,把柱子和雨水两个孩子丢下!雨水才多大点?柱子虽说成年了,不也还是个孩子?”
“让这两个孩子没爹没娘的独自待在家里,他何大清心真大!”
“陈金水,这件事你必须管!你现在就去找那个挨千刀的何大清问个清楚,决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
陈金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你放心”
陈金水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决绝!
“我明天就会找你爹,我倒要看看,他何大清是不是真的喝了迷魂汤!”
“柱子,你也别怕……”
“真要有什么万一,你还有我这个师父。我和你师娘是绝对不会不管你们兄妹俩的!”
“师父家,就是你家!”
得到师父的保证,何雨柱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他点了点头,起身告辞。
何雨柱走后,收拾碗筷的苏秀秀在座位底下发现了用手帕包着的东西。
打开一看,正是何雨柱从许富贵手中弄来的糖和饼干。
他知道,直接拿出来,师父和师娘肯定不会收。
“这孩子……”
“日子都难成这样了,还送这么贵重的礼”
苏秀秀眼圈发红,一把将手中的东西塞给小儿子。
“青松,快,追出去,把东西还给你柱哥”
陈青松接过东西,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
冬夜的街道冷得刺骨,寒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在灰砖墙的胡同里打着转。
路灯昏黄,拉长了何雨柱稀疏的影子。
偶尔有人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叮铃铃”的驶过,骑车的人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
这是这个年代特有的味道。
何雨柱走得很慢,眼神里满是追忆。
刚走出胡同口没多久,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呼喊声。
回过头,看到了气喘吁吁的陈青松。
“柱哥”
陈青松喘着气,将手里的东西塞到何雨柱怀里!
“我娘让我给你的。”
“还有……哥,别多想,你还有我们呢!”
看着陈青松单薄的衣服。
何雨柱怕其挨冻,没有拉扯,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弄里。
打开手帕。
糖多了两块。
何雨柱心情复杂。
心念一动,手中的糖和饼干消失不见出现在了灵泉空间内悬浮着。
脚下,那干涸的灵泉眼正不停地往外冒水,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坑。
何雨柱俯瞰着下方的泉水,陷入沉思。
下午,自己教训口无遮拦的许大茂,泉眼涌出一些泉水。
晚上,在师父家感受到善意,给师父做了一餐饭,说了自己的近况。并试图留下糖和饼干。现在又收到了师父一家的善意,然后泉眼就涌出了大量的泉水。
他明白了!
打击对自己心怀恶意的人,是为“惩恶”
回报那些对自己心怀善意的人,是为“扬善”
无论是惩恶扬善,都能让泉眼产出泉水。
目前这泉水已知的功效是能修复身体的暗伤隐疾,让身体恢复年轻。
“既然如此,就叫你“惩恶扬善”泉吧”
何雨柱喃喃自语,朝着大院走去,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有这泉水和灵泉空间的储存功能。
接下来,可得想办法囤积一些米面粮油和鸡蛋鱼肉等生活必需品。
东西放在灵泉空间里绝不会变质和损坏。
家中有粮,心中不慌。
有这些东西,他才好面临接下来的天灾和人祸!
大院内。
满身酒气的何大清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
“老何,这么晚了,啥事?
何大清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这是喝了多少?”
“有啥事,要不咱明天再说?”
易中海作势要关门。
何大清一只脚踏入屋内,沉声问道:
“易中海,我要走的消息。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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