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的红星轧钢厂，钢花四溅，铁锤轰鸣，机油味混着汗酸味，熏得人直冒油。李怀德穿着一只廉价的的确良衬衫，腋下两片地图形汗渍，他站在高炉旁，嗓子干得冒烟：“柱子，再这么下去，工人兄弟得热脱层皮！”
何雨柱抹了把汗，咧嘴一笑：“厂长你呆的地方不对，当然热了！放心，麦草空调已经呼呼吹上了！可还有个更棘手的问题——肉票不够，大家本来就是重体力活，现在又缺油水，干活没劲！”
原来，李怀德体恤工人辛苦，想给大家增加蛋白质和脂肪，可计划供应的猪肉少得可怜，近万人张嘴等肉吃，肉票却薄得像蝉翼。
李怀德一拍桌子：“苟日的，活人岂能让尿憋死！肉不够，鱼来凑！咱去水里弄鱼去！”
“钓鱼？不现实！技术活儿，还慢！”何雨柱摇头，“网鱼？关键设备，还有核心技术，咱都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新能源路亚！”——实际上就是铅酸电池供电的电鱼，不违反规定，效率还杠杠的。
说干就干。何雨柱钻进仓库，翻出很多块报废的铅酸电池，又找来几根粗铜线、细铁网和绝缘手套，连夜画出草图：电池+逆变器+两根电极杆，一通电，水里瞬间“嗡嗡”麻痹，鱼虾翻肚浮起，捞网一抄，完事儿！
李怀德看得直眨眼，胯下凉飕飕的：“柱子，你这是要下水捉妖？”
“捉鱼！捉大把的鱼！”何雨柱嘿嘿一笑，大手一挥，挑选了一百名身强力壮的棒小伙子，一人一根电极杆，一只捞网，一块铅酸电池，浩浩荡荡开往东大河。
清晨的河面，薄雾缭绕。一百名名壮汉排成一排，背着电池，手持电极杆，像一排移动的发电机。何雨柱站在最前，扳手当指挥棒：“目标——东大河！任务——电光所有鱼虾龟蟹！开始！”
电极杆往水里一插，开关一按，“嗡嗡”电流声瞬间响起，水面像被扔进一串鞭炮，鱼虾翻肚浮起，白花花一片。工人们兴奋得嗷嗷叫，捞网齐下，草鱼、鲤鱼、鲫鱼、黑鱼、黄鳝、甲鱼、螃蟹、小龙虾，像下饺子一样被捞上岸，桶里盆里很快堆成小山。
“上钩了！上钩了！”工人们笑得合不拢嘴，捞网齐飞，像一群饿狼抢食。有人一口气捞了三条大草鱼，激动得原地蹦高；有人捞到一只脸盆大的甲鱼，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有人捞到一条十斤重的黑鱼，差点被拖进水里，众人七手八脚帮忙，像拔河一样把黑鱼拽上来，场面热闹非凡。
何雨柱站在最前，电极杆往水里一插，开关一按，一条接一条大鱼被电得翻肚浮起，他越电越兴奋，干脆脱掉上衣，赤膊上阵，背上电池像背了一块未来铠甲。他一边收鱼，一边喊：“兄弟们，加把劲！今天不把东大河电空，绝不收兵！”
“收到！”众人齐声呐喊，电极杆“嗡嗡”作响，像一百台发电机同时启动，水面被电得浪花四溅，鱼虾龟蟹疯狂翻肚，却逃不过电极杆的魔爪。不到两个小时，岸边堆满了水桶、铁盆、麻袋，里面全是翻肚的鱼虾，像一座小山。工人们累得满头大汗，却笑得合不拢嘴：“这辈子没捞过这么多鱼！”“今晚能敞开肚皮吃了！”“电的好爽，都快飞起来了！”
何雨柱看着满岸鱼虾，心里乐开了花，却也暗暗吃惊：这就是铅酸电池电鱼的威力？太夸张了吧？
傍晚时分，满载而归。一百辆二八大杠后座绑满水桶、铁盆、麻袋，像移动的鱼市，浩浩荡荡开回厂区。工人们站在道路两旁，欢呼雀跃：“鱼来了！鱼来了！”孩子们跟在车后跑，像过年一样热闹。
李怀德站在厂门口，看着满车翻肚鱼虾，笑得见牙不见眼：“柱子，你这是把东大河电空了？”何雨柱抹了把汗，嘿嘿一笑：“厂长，还不够？明儿再去！”
当晚，红星厂大食堂飘出阵阵鱼香。红烧草鱼、清蒸鲤鱼、糖醋鲫鱼、黑鱼豆腐汤、甲鱼炖鸡、香辣小龙虾、清蒸大闸蟹……满满当当摆了几十桌。工人们吹着麦草空调，吃着各种美味的鲜鱼，个个笑得合不拢嘴：“李厂长好，李厂长威武！”“何工牛逼，电鱼都能电出花来！”
李怀德站在高台，双手叉腰，汗毛都被吹得飘起：“同志们，这就是工人阶级的智慧！肉不够，鱼来凑！小学文凭，也能电出满汉全席！”
接下来的半个月，何雨柱带领电鱼队，把附近河流湖泊跑了个遍，鱼虾龟蟹基本被电得干干净净。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竭泽而渔”。不过，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得到了实惠，每天吹着麦草空调，吃着各种美味的鲜鱼，哪个不夸一声：“李厂长好，李厂长威武！”李怀德的威望在工人中，立刻涨停板。
《四九城日报》头版——《震惊！红星厂工人新能源电鱼，全厂吃鱼，厂长嗷嗷叫！》记者现场拍照：工人们吹着麦草空调，吃着满桌鲜鱼，表情销魂，标题：“厂长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夜里，系统空间。三只普普通通的猴子围着一台迷你麦草空调，边吹边蹦哒。这三只黄毛畜牲，对现在的生活，简直是满意极了！
一个月后，红星厂工人个个脸圆体胖，吹空调吃鱼，幸福感爆棚。李怀德站在高台，双手叉腰，笑得见牙不见眼：“同志们，这就是工人阶级的智慧！肉不够，鱼来凑！小学文凭，也能电出满汉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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