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说不过,动手也打不过,女子憋屈极了!
“要是我义父有什么三长两短,定要你们偿命!”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女子的焦急溢于言表,脚步匆匆,来回踱步,让邸阳生心生烦躁。
“喂!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啊,晃得我头都晕了!你再这样我让茹意给你绑起来了啊!”
“你……”
瞥见旁边的段茹意,跺了下脚,也只能忍着脾气坐下,差不多一个时辰,小医仙从房间里出来了,邸阳生问道:
“玉笙,手术怎样了?薛老成功了吗?”
玉笙眉眼弯弯,露出迷人的笑容:
“公子,爷爷成功了!就是爷爷眼神不好,缝合的时候搞了很久,最后还是我看不过眼过去给他缝合的!”
邸阳生眼睛瞪得大大,薛老爷子这是在玩命?玩自己的命还是玩人家王爷的命?这爷孙俩也是够奇葩的了,一个眼神不好还要缝,另一个就干看着!摄政王没失血过多真是阿弥陀佛了……
“那你爷爷呢?还没出来?”
“爷爷在开药方呢。”
女子急道:
“薛姑娘,在下可以进去看一看义父吗?”
玉笙挥挥手:
“去吧去吧。”
张御医也跟着进去了,查看了一下摄政王的情况。
“张御医,义父如何了?”
张御医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脉象沉稳如磐,气血流畅无阻,真是神乎其技!薛老果然不负神医之名!郡主,王爷应该无碍了。”
女子眼眶湿润:
“好!太好了!”
来到薛神医面前行了个大礼道:
“薛神医大恩大德,在下定会厚报!”
薛神医轻搁毛笔,药方缓缓前推,随即自挎包中取出一瓶液体。
“别高兴得太早,虽说病症已除,但此伤犹如刀剑之伤,估计今晚便会出现热症,还要细心注意!这是老朽带来的高度酒,每隔一个时辰在王爷的伤口和额头上轻拭一遍,有消毒降温之效。”
“多谢薛神医!”
张御医看了看方子,不算很特别,但对于那高度酒和碗里的那截盲肠很感兴趣!问道:
“薛老,不知您这医治肠痈的手术之法,能否外传?若能推广,定会是大乾百姓之福!”
“这手术之法是邸公子教授老朽的,若是邸公子同意,老朽就没意见。”
“好,老夫亲自去请教邸公子。”
郡主为邸阳生他们准备好了休息的厢房,又以最高规格的晚宴招待了他们,晚宴还没结束的时候,摄政王就醒过来了,薛神医又过去看了一遍,摄政王身体底子挺好的,没有出现发热,运气不错。
在别院里待了两日,邸阳生有些烦闷了,总感觉哪哪都有人监视,忒不自在了!他还想着出去玩呢,可惜,应该要等摄政王没事了才有可能!
第三日,摄政王在厢房内召见了他们。
几人躬身行礼,齐声道:
“草民拜见摄政王!”
“免礼,本王这次得以病愈,真是多谢薛神医出手相救了。”
“王爷言重了,救死扶伤本是医者应尽之责。”
“薛老无须客气,这样,你们就在扬州好好游玩几日,待本王休养几日,便送你们返回金陵,到时候本王再送上谢礼。”
“王爷客气了。”
摄政王转头看向邸阳生和茹意,轻笑道:
“这位便是邸公子和剑圣段小姐吧?当日小女无状,还请二位见谅。”
茹意拱了拱手,没有作声,邸阳生笑道:
“王爷说的是哪里的话,郡主当时心急,也是情有可原嘛。”
“邸公子果然是年少有为,本王还有一事相求,望邸公子应允。”
“好说好说,只是……”
邸阳生环视四周,摄政王心领神会,遂道:
“昭阳,你先带着薛老回去休息,其他人也都退下吧,本王想和邸公子单独谈谈。”
昭阳郡主看了眼茹意:
“义父!”
摄政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邸阳生也笑笑:
“茹意,你也出去吧。”
“是,公子,若有事情就唤我。”
摄政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堂堂剑圣在此,还怕本王一个病人对他不利?
众人都退下了,房间内只剩下摄政王和邸阳生两人:
“邸公子,请喝茶。”
“王爷,有事不妨直说。”
“首先,本王想问一问邸公子,能否同意让薛老对外传授那手术之法?”
“这个啊,无所谓,反正是好事,又不用我去教。”
“好!本王替大乾百姓谢过邸公子了。”
嘿,这王爷还挺爱民的,一般摄政王什么的不都是密谋造反的吗?
拱拱手,笑笑!
“其次,本王这次下江南,所为何事相信邸公子也应该清楚,据本王查到的消息,金陵沈、甄、盛三家的新品,幕后策划之人就是邸公子没错吧?”
邸阳生的脸色即刻冷了下来,神情变得戒备和谨慎!
“王爷,你查过我?”
摄政王笑笑,续道:
“邸公子,金陵四大家族邸家长房嫡子大少爷,有十多年的时间在邸府过得并不好,不受重视,长期经受二房欺压,传闻是不学无术之草包!在前段时间一次醉酒后,却是翻身崛起,不但压制了二房,还收回了母亲的财产!”
摄政王顿了顿:
“还收服了当代剑圣和小医仙,一个甘愿为护卫,一个甘愿做侍女!甚至连甄、盛两家也将嫡女下嫁为妾!还有,邸公子还有一个身份,大乾忠勇侯的外孙,本王说得没错吧?”
话落,便笑眯眯地看着邸阳生,邸阳生虽然也有些紧张,但也装作镇定地说道:
“呵呵,王爷,我只不过是一普通小民,只想安稳逍遥地过日子,你也不必试探我,有什么不妨直说!”
“好,年纪轻轻,荣辱不惊,是个人才!你可愿随我回京入仕,报效朝堂?”
“别!我天性慵懒,也没什么雄心壮志,上班不适合我!朝堂还是另选贤能吧!”
摄政王听完这番话,神情却是放松了不少,还流露出些许赞赏之意!
“既然邸公子志不在此,本王也就不勉强了,最后一事,本王希望你不要阻挠朝堂与沈、甄、盛三家的合作之事,尤其是精盐,你应该明白精盐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原来王爷说的是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只管收钱,从不参与经营之事!”
“嗯,邸公子大义!算本王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什么困难尽可来找本王!”
邸阳生嘴角微翘,笑道:
“我还真有一事!”
“哦?何事?”
心念一动黑瞳现!邸阳生打开了那个‘开关’!
“从今日开始,我邸阳生便是你摄政王的过命兄弟,你会倾尽你的权势来罩着我!无论我有什么要求,你都会尽全力满足我!你不可欺瞒我,不可伤害我!更不可能因自己牵连我!”
摄政王的双眸渐渐恢复神采,即刻便迎上笑脸!
“阳生啊,你这兄弟本王认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本王罩着你!”
“呵呵,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哦,对了王爷,你有没有什么能代表身份或是背景后台的令牌什么的?有的话给我一个好让我防防身!”
“嗯,你说得对,本王罩的兄弟,肯定要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说罢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小令牌,上面刻着摄政王三个大字!将令牌塞到邸阳生手里,笑道:
“这是本王的专属令牌,见令牌如本王亲至!拿着这个,你去到哪里都好使!”
“哎哟,此令牌甚好!只是我比较喜静,不欲张扬,王爷切勿声张,呵呵呵。”
“哈哈哈,放心!本王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就算是皇兄也不会过问的!”
“那敢情好!你这个兄弟我也认定了!”
“一会儿本王设宴,好好招待你,咱兄弟俩来个不醉不归!”
“算了吧,你才大病初愈,可别自己作死!你完蛋了谁罩着我?”
“啊哈哈哈,好!听你的!”
“对了,你那女儿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昭阳啊,不瞒你说,本王一心辅佐皇兄,报效朝堂,虽然也成家了,但为了避免皇兄猜忌,堵住朝堂悠悠众口,所以并没有子嗣。昭阳是本王在战场上捡到的孤儿,便收养在身边,能让王妃有个伴,也算是个念想吧!”
“哦,原来如此,那她婚配了吗?”
摄政王眼神一亮,喜道:
“没有没有,刚满双十,未曾婚配,兄弟你看上她了?本王做主让昭阳嫁你为妻,如何?”
“打住!我生性不羁,不娶正妻,最多只纳妾!你不见那甄、盛两家的女儿也只能给我做妾吗?”
“这样啊,倒是可惜了……”
“嗯?怎么,做妾很为难她吗?你不见剑圣和小医仙也只能给我当侍女!”
“呵呵,这个兄弟你是当真厉害!连剑圣都给你当侍女,这天下谁人敢想啊!要不你也收了昭阳当侍女?本王不亏!”
“这也不是不行,再说吧,我来扬州主要是想见识一下世面,你让她带着我去玩吧!”
“行,反正本王还要休养些时日,你尽管去玩,钱不够就说,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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