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右看,硬是没发现一处伤痕,温右相再次问道:
“照伦,他们真的没有对你用刑?”
温照伦泪眼婆娑:
“爷爷!带我回家吧,呜呜呜!我不想留在这里!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摄政王和殷祭酒几人一阵无语,邸阳生则是嫌弃地远离了几步。
“走,爷爷带你回家!”
邸阳生见状,急道:
“嘿,别急着走啊!我刚刚可是收到了很多有意思的黑料,温右相,你要不要看看?”
温右相脸色一冷:
“本相听不懂你说什么?”
“呵呵,没事,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我理解!可是现在他还不能走!七星,将人送去大理寺,告他抢劫和杀人未遂!”
“是,少爷!”
说罢嬴七星就准备动手了!温右相急道:
“慢着!说说你的条件!”
“哦?相爷这是想要和解了?行啊,毕竟相爷也和我外公他们同朝为官,这个面子自然要给的!这样吧,就赔个两百万两,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相爷觉得如何?”
温右相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好,这个钱老夫赔了!”
“相爷爽快!七星,收钱!”
嬴七星大步流星地来到温右相面前,伸手一摊……
温右相心里都无力吐槽了,该死的丘八!
嬴超贤依然还跪在地上,只是他对表哥的崇拜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这境界高得无边啊!昨晚买下幺幺花了天价的巨款,就这么赚回来了?
温右相依依不舍地清点出二百万两银票,嬴七星接过票子,随即转手交给了茹意,毕竟邸阳生的钱财一向由茹意保管,安全嘛。
温右相扶起温照伦,正欲离开,却又被邸阳生喊住:
“相爷,别急着走啊,温照伦的事情解决了,但你的事情还没解决啊!”
“你还想怎么样!”
摇光递上一份小册子,邸阳生随意翻看了几眼,挑了挑眉毛:
“想不到啊,温相爷的生活挺精彩的嘛!”
说罢,便将册子往右相那里一丢,温右相捡起册子翻看起来,瞬间脸色一片惨白,连手都开始发抖了: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当然是你的大孙子说的呗,相爷,你说这本册子,值多少银子?”
这右相吃得挺肥的,看我不讹死你!哎呀,赚钱好容易啊!
“你想要多少?”
“嘿嘿,我也不贪心,昨晚我看上了个歌姬,因为你的好大孙,我可是花多了好多冤枉钱,您看?”
“好!这钱老夫认了!只是现在老夫身上没带那么多银钱,容我回去筹集一番!”
“可以,有劳相爷立个字据吧!七星,笔墨纸砚侍候!”
嬴七星速度很快的就为右相准备好笔墨纸砚,右相用颤抖的手一笔一画地留下了一张二百万两的欠条。邸阳生续道:
“哦,还有,听闻相爷在城东有一处别院,风水甚好!”
“都给你!”
“那就多谢相爷了!既然此间事了,侯府就不留您吃饭了,请便吧,好走不送!”
二人正欲离开!
“且慢,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相爷如此大方赠我宅院,那我也要回礼不是?小小心意,还望相爷不要嫌弃!七星,把温公子的好朋友带上来,以后它就陪着温公子了!”
“是!少爷!”
众人面面相觑,包括温照伦也是一脸茫然,心中暗自嘀咕:侯府何时有我的好友了?直到嬴七星牵着一头山羊缓缓走到门口,众人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只是温照伦一见那只山羊,脸色巨变,浑身颤抖,哭喊道:
“爷爷,快走!快带我回家!”
爷孙急匆匆地离开忠勇侯府,连好朋友都忘记带走了,那身影稍显落寞啊……
摄政王一脸兴奋地笑道:
“哈哈哈,贤弟的手段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本王还从没见过那温老匹夫如此吃瘪!”
邸阳生拱拱手:
“小意思,洒洒水啦!”
殷祭酒此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阳生,你刚才的那本小册子上究竟写了些什么?为何右相会如此失态?”
邸阳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
“呵呵,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能让右相抄家灭族的东西!”
摄政王几人闻言,瞬间呆愣住!
忠勇侯急道:
“阿生,你老实和外公说,你是从哪里得到那本小册子的?”
“外公,我刚不是说过了吗,温照伦自己招供的!”
大将军疑问道:
“你既未对他施加酷刑,他又怎会轻易招供?更何况,若那真是足以抄家灭族的铁证,即便是严刑拷打,也未必能让他开口!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呵呵,舅舅,不是打打杀杀才叫作用刑的,最高端的酷刑,往往是最没杀伤力的东西!”
话落,眼神看向门口那只山羊,山羊还很骄傲地‘咩’了一声……
众人又陷入了疑惑的沉思中,就凭那只山羊?好朋友?
见众人不解,邸阳生便让摇光将原委详细地叙述了一遍,众人都惊掉了下巴!
摄政王心中暗道:贤弟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这么阴损的招数都想得出来,舔脚板?哈哈哈,不过本王好喜欢!
殷祭酒暗道:回去定要再次警告那些学子,千万别惹这尊大佛!不然都不知道会捅出什么篓子来!
忠勇侯暗道:还是柏蓁走得早,才让阿生变得这么极端,日后定要对他再多加关爱才行!
大将军的内心暗道:好小子,倒是让舅舅长见识了,呵呵,山羊舔脚板,以后抓到敌人的细作探子,招供就容易多了!妙!
福安公公全程都当作个透明人,只是将所有的东西都看在眼里,导致邸阳生一直以为他是摄政王的内侍。
解释清楚后,邸阳生将另一本小册子塞到摄政王手中:
“王爷,这本册子是备份的,现在交给你了,不过我的意见是不主张将右相扳倒,不过最后要怎么做,我就不参与了,你知道的,若不是惹到了我,我也不会管这些破事!”
摄政王接过小册子,与福安对视了一下,感觉手中的小册子沉甸甸的:
“好,本王知道了!”
随后,邸阳生又将刚才讹诈到的两百万两银票和温右相的欠条一并递到大将军手中:
“舅舅,我知道镇北军的军饷有困难,朝堂一时间也难以解决,这些银票你收下,当作是侄儿的一点心意,毕竟将士们保家卫国,不能亏待了他们!”
“这……可这些都是你自己得来的钱财啊!”
“舅舅,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我有钱!况且这些本就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不义之财,现在只是将它用在本来需要它的地方,你就不要推辞了!不过那宅院得归我,我在京都还没有房产,心里不踏实!”
大将军感动得有些无言以对,随即起身向邸阳生行了个军礼:
“好!舅舅替镇北军将士谢谢你!”
嬴七星和摇光也跟着行礼!
“哎呀,舅舅你再这样我可就翻脸啦!你们是我的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众人在侯府吃了顿午饭,邸阳生又被灌趴下了,殷祭酒特许他放假一天,只是嬴超贤就没有这个待遇了,一早就被赶去国子监了!
摄政王几人出了侯府的大门,殷祭酒首先告辞了,虽然他知道详情,但皇帝和他有默契,他只管学术,不理政事!就算知道些内幕,他也不会插手。
摄政王与福安公公漫步街头,随后将小册子递予福安公公,说道:
“你将这小册子交给皇兄,将你今日看到的事一字不漏地告知皇兄,另外,帮本王带句话。”
“王爷请讲!”
“本王同意贤弟的说法,让皇兄先装作不知,其他的待本王稍后进宫再与皇兄相谈!”
“奴婢明白了。”
不多时,皇宫内,皇帝静听福安禀报,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波涛汹涌。天纵之才!简简单单的手段却能把当朝右相治得服服帖帖!这小子还会给朕多少惊喜啊!
只是一瞬间,皇帝又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呵呵,看来朝堂上的这些人日子真的过得太好了,一个个都吃得脑满肠肥!好一个收入与财富不符,呵呵,倒是给朕递了把好刀啊!
邸阳生喝得酩酊大醉,早就睡死过去了,嬴七星和摇光在房间里随侍,又是在忠勇侯府,安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鉴于京都局势复杂,二人商议后,玉笙决定多备药材以防不测,午后,茹意便携玉笙上街采买药材。
一出侯府没多久,茹意便突然一顿,眼神四处打量了一圈!
“茹意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了?”
“有人窥视我们,应该还是之前那女子!”
“啊?到底是什么人一直跟踪我们啊?不如茹意姐姐把那人解决掉吧!我怕她会伤害主人!”
茹意轻拍玉笙手背以示安慰:
“别担心,我没有感觉到那女子有恶意,之前我就跟主人说过,主人的意思是只要她没有伤害他的意图,就暂时不需要理会!”
“哦,好吧,那等一会儿我也多买些药材,要多准备些毒药防身!如果有人想伤害主人,我毒死他们!”
茹意微微一笑,便拉着玉笙继续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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