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写到100章了」
「完全没有想过能写到现在……」
「都不怎么知道后面的剧情应该怎么写……」
「而且怎么说呢,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人去看吧……」
「累累的……」
「毕竟这本书终究只是我冲动的产物……」
「有些时候都不清楚应该怎么办了……」
「我应该怎么去写啊什么之类的……」
「很多设定,很多剧情都没有去仔细的想……」
「仅仅就只是去写了,仅仅就只是开写了……」
「我果然是一个废物呀……」
————「废话结束,正文开始」————
非洲腹地的一处矿井,像被巨兽生生啃出的伤口,狰狞地嵌在赭红色的山峦间。
毒辣的日头把地面烤得发白,赤脚踩上去能烫出燎泡,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与尘土的混合气味,稠得像化不开的粥,连风都带着股燥热的焦灼,刮过脸颊时像被砂纸蹭过。
矿井外围,密密麻麻的中型马桶人列队站着,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反射的光斑晃得人睁不开眼。
它们的履带深深嵌进龟裂的泥土,齿痕交错着像一道道狰狞的疤,炮口微微抬起,黑黢黢的管口对准天空与四周的山脊,
炮身偶尔随着风轻轻震颤,像一尊尊蓄势待发的沉默炮楼。
更远处,几尊大型马桶人如同移动的堡垒,庞大的身躯遮天蔽日,投下的阴影能盖住半片山坡,水箱上的炮管粗得能塞进几十个成年人,炮身的锈迹里还嵌着未清理的弹壳。
偶尔转动时,关节发出“嘎吱——嘎吱——”的钝响,像老旧的木门在呻吟,震得脚下的地面都跟着发颤——它们是这里的守卫,冰冷的目光一帧帧扫视着每一寸土地,
连只灰雀扑棱着翅膀掠过,都能引得炮口微动,透着股不容侵犯的肃杀。
矿洞内,昏暗的探照灯用铁丝捆在岩壁上,灯泡蒙着层厚厚的灰,光线在岩壁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只不安分的鬼火。
空气潮湿而闷热,混杂着岩石的腥气与机油味,吸进肺里都带着股黏糊糊的滞涩。
一个又一个矿工马桶人弓着脖子,在仅容两人并行的狭窄巷道里穿梭,水箱后端的矿车轨道在地面上刻出深深的沟痕。
它们马桶壳前端的电钻高速旋转,发出“滋滋——”的锐响,像无数只蝉在嘶吼,螺旋状的钻头闪着寒光,
撞上坚硬的岩石与矿石时,迸出的火花像炸开的星子,碎石屑像雨点般飞溅,砸在矿工们的金属外壳上,发出“噼啪”的脆响。
“哐当——”一块磨盘大的矿石被钻透,顺着岩壁滚落,撞在巷道路障上又弹回来,擦过一个矿工的水箱,留下道新的划痕。
那矿工马桶人立刻调转方向,履带在地面上碾出“咔啦”声,电钻缓缓停下,钻头还在微微震颤,
前端的“嘴”猛地张开,金属腭片“咔”地咬合,精准地叼住那块矿石。
它微微仰头,水箱后端的机械臂顺势抬起,托了矿石一把,才稳稳往身后送——连接着水箱的小型矿车正静静等着,
那矿车是用废弃坦克零件拼凑的,铁框上锈迹斑斑,却被擦得发亮,车轴处还抹着新的黄油。
矿石落下的瞬间,矿车发出“咚”的闷响,震得车轴都晃了晃,几小块碎石从缝隙里漏出来,滚到轨道边。
一个接一个的矿工马桶人重复着这套动作:电钻轰鸣时,它们的指示灯会急促闪烁;岩石碎裂的瞬间,履带会微微后缩以缓冲震动;
转身扔进矿车时,履带会精准地卡在轨道边缘,避免压坏铁轨。
它们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却在细节处透着股笨拙的认真,水箱上的指示灯随着动作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像一群不知疲倦的工蚁,在黑暗中啃食着大地的筋骨。
矿车渐渐被填满,矿石与矿石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在幽深的巷道里层层回荡,像是大地深处压抑了千年的呜咽。
……
外面巡查的中型马桶人与大型马桶人正维持着警戒姿态,履带碾过碎石的“咔啦”声里,混着炮管微调时齿轮咬合的“吱呀”轻响,
突然,一阵越来越近的轰鸣声撕裂了空气。
那声音起初像远处闷雷,转瞬化作无数惊雷在云层里滚过,
带着金属摩擦的锐响,震得地面的碎石都跳起了细碎的舞蹈。
大型马桶人庞大的头颅微微后仰,水箱上的炮管“咔嗒”抬升,黑黢黢的管口对准云层,镜头里的红光骤然变亮,像两簇燃烧的篝火;
中型马桶人们的脖颈“咔嗒咔嗒”转动,履带下意识地碾进泥土半寸,
带起的尘土落在彼此的装甲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下一秒,一架又一架轰炸机马桶壳破开云层。
它们的流线型机身泛着冷光,螺旋桨高速转动时带起的气流像无形的手,掀得地面尘土腾空而起,在阳光下织成一张昏黄的网。
它们像一群俯冲的猎鹰,机翼几乎擦着云层边缘掠过,引擎的咆哮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skibid!!!!”(敌袭!!!!)最前方的大型马桶人率先咆哮,水箱猛地前倾,履带在地面犁出两道深沟。
它外壳上的炮管瞬间锁定最靠前的轰炸机,炮口的红光闪了三闪,“咻——咻——”数枚导弹拖着白色尾焰直冲天际。
导弹尾部的焰心呈青蓝色,在空中划出尖锐的弧线,
飞行时带起的气流甚至卷动了云层,精准地朝一架轰炸机马桶撞去——那架轰炸机的机翼瞬间被火光吞噬,碎片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
中型马桶人们愣了半秒,履带在原地打滑半圈才稳住身形,金属关节因急促的转向发出“咯吱”的抗议。
随即,它们的导弹发射器“咔嗒”弹出,炮口齐齐上扬。
“咻咻咻”的发射声连成一片,密集的导弹像暴雨般升空,与大型马桶人的火力交织成一张防护网。
导弹炸开的火光在半空绽放,浓烟滚滚中,能看见中型马桶人装甲上的划痕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有的马桶人镜头微微颤抖,却始终死死咬着目标。
有几架轰炸机马桶壳灵巧地侧身躲过,机身擦过火球时,外壳被燎得发黑,却仍倔强地保持着俯冲姿态。
其中一架的螺旋桨被流弹擦过,叶片边缘瞬间卷了起来,它却猛地拉升机头,翅膀几乎竖成直角,硬生生避开了下一波导弹。
角落里,一个负责通讯的小型马桶人正蜷缩在岩石后。
它的镜头死死盯着面前的平板,屏幕上的字符因剧烈的震动而不断跳动,像一群慌乱的蚂蚁。
它伸出细长的舌头,指尖般的舌尖在屏幕上快速点划——每一次触碰都留下一小片水渍,那是它因紧张而分泌的冷却液。
舌尖微微发颤,偶尔会打滑,不得不重新点一次。
眼中含着滚烫的泪,映着远处的火光,显得格外可怜。
终于,一条带着水渍的信息框弹出“发送成功”的提示,它望着天空中炸开的火光,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马桶壳轻轻敲击地面,像是在庆幸又像在后怕。
空中的轰炸机马桶壳群并未恋战。
第一波俯冲后,它们的引擎突然拔高音调,机身在浓烟中灵巧地转折。
腹部的弹舱“唰”地打开,密密麻麻的导弹倾泻而下——有的正中大型马桶人的炮管,炸开的火光里,
零件像流星雨般飞溅,大型马桶人闷哼一声,镜头的红光暗了暗,却仍用未受损的炮管继续射击;
有的导弹落在中型马桶人队列中,掀起的气浪掀翻了两台小型侦查机,
它们的螺旋桨在地上“咔咔”转动,却再也飞不起来。
投放完毕的轰炸机马桶壳群急速升空,螺旋桨转速提到最高,叶片几乎变成了模糊的光带。
它们像一群受惊的鸟雀,在云层间穿梭躲避,机身偶尔被地面的流弹擦过,迸出刺眼的火花。
有一架轰炸机的尾翼被打穿,却仍摇摇晃晃地跟着大部队,很快消失在云层深处。
地面上,导弹爆炸的轰鸣渐渐平息,只剩下马桶人们的警报声在山谷间回荡。
硝烟味弥漫在燥热的空气里,混杂着装甲燃烧的焦糊味。
大型马桶人用炮管拨开身边的浓烟,眼睛扫过满地狼藉——断裂的机翼、变形的导弹残骸、还有同伴马桶壳上的新伤口,红光里翻涌着怒火与不甘。
中型马桶人们重新列队,炮口依旧指向天空,履带下的土地已被导弹的冲击波掀得翻涌,露出下面褐红色的新土,像大地被撕开的伤口。
有个中型马桶人悄悄转动镜头,看了眼角落里的小型马桶人,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又绷紧——它们的战斗,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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