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夕坐在检查床上,指尖不自觉地揪着床单的边缘,等待着最后的诊断结果。三个月来,大腿上的夹板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如今终于到了卸下它的时刻。
各项指标都很理想,院长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慈祥的目光从检查报告上移到林夕脸上,骨痂形成得很好,关节活动度也完全正常。不过...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最近三个月内千万不能负重,要让骨骼完全巩固。
羊羽站在一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林夕的脸。他看到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振翅般泄露了内心的激动。当医生宣布可以拆除夹板时,林夕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林夕向院长深深鞠躬,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
走出医院大门时,林夕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久违的自由。微风拂过她裸露的双腿,带来一丝清凉的触感。她试着迈开步子,起初还有些迟疑,像是重新学习走路的孩子。
慢点,羊羽伸手扶住她的胳膊,眼中满是关切,别着急。
林夕却突然挣脱他的手,向前小跑了几步,转身时裙摆飞扬,在阳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你看,我没事了!她笑得灿烂,眼睛弯成了月牙。
羊羽怔怔地望着她,三个月来的担忧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阳光为林夕镀上一层金边,她站在那里,宛如重获新生的精灵。
羊羽驾车带林夕前往风域湖的路上,林夕一直趴在车窗边,贪婪地欣赏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住院的日子里,她错过了春天的花开,如今已是初夏,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偶尔能看到几株晚开的杜鹃点缀其间。
闭上眼睛,当车子接近目的地时,羊羽神秘地说,有个惊喜给你。
林夕乖乖闭上眼睛,却能感觉到车子缓缓停下,羊羽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扶她下车。青草的清香和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耳边是湖水轻轻拍岸的声音。
可以睁眼了。
林夕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屏住了呼吸。风域湖畔,几栋崭新的建筑错落有致地矗立着,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与湖水的波光交相辉映。主办公楼线条流畅,三个研究室呈扇形分布,中间由回廊连接,整体设计既现代又融入了传统元素。
这...这就是我们的研究所?林夕的声音有些颤抖。
羊羽点点头,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你看,主楼朝东,每天早上都能看到湖面上升起的朝阳;研究室面向西,下午的阳光不会直射影响实验。
林夕慢慢走近,手指轻轻抚过建筑外墙的纹理。她能想象未来在这里工作的场景:清晨推开窗户,湖面的雾气缓缓升起;傍晚时分,夕阳将整个研究所染成金色。
进去看看?羊羽打开了主楼的大门。
内部还没有完全装修好,实验室设备正在安装。林夕像个好奇的孩子,每个房间都要看一看,不时发出惊叹声。当她来到顶楼的观景平台时,整个风域湖尽收眼底,湖心小岛上的那对白天鹅清晰可见。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主战场了。羊羽从背后环住林夕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
林夕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暖。这一刻,所有的等待和痛苦都变得值得。
参观完研究所,两人沿着湖畔漫步。轻风温柔地拂过脸颊,带着淡淡的花香。林夕的步子轻快了许多,时不时蹲下来观察路边的野花。
哥,你看那边!林夕突然指向远处的一道绿色痕迹,像不像一条龙?
羊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葱郁的绿带从远山蜿蜒而下,在阳光下泛着翡翠般的光泽。走近才发现,这是一条因地震形成的裂隙,清澈的山泉从中涌出,滋养了两岸的植被。
泉水叮咚作响,像大自然的琴音。林夕脱下鞋子,赤脚踏入浅滩,冰凉的水流让她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羊羽也学着她的样子,两人像孩子般在溪流中嬉戏。
沿着山泉向下,水流逐渐平缓,最终汇入风域湖。入湖口处散落着五彩斑斓的玛瑙石,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林夕捡起一块红色的玛瑙,对着阳光观察它内部的血丝状纹路。
真漂亮,她轻声说,我要用这些给你做条手串。
羊羽却陷入了沉思。他蹲下身,用手指丈量着泉水的宽度和走向,又捡起几块石头仔细观察。小夕,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这下面可能藏着一条玉脉。
玉脉?林夕惊讶地睁大眼睛。
你看这山泉的走势,从高处蜿蜒而下,入湖口形似龙头。泉水携带的矿物质沉积形成了这些玛瑙。羊羽指向远处的山脉,之前有人提议在半山腰开路,说是能缩短通勤距离,我没同意。现在想来,真是万幸。如果当时挖了,就挖断了这条龙脉...
林夕明白他的意思。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龙脉被视为大地的灵气所在,破坏龙脉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她看着眼前这条生机勃勃的山泉,想象着地下沉睡的玉脉,不禁对大自然产生了深深的敬畏。
就让它继续沉睡吧,羊羽轻声说,等研究所正式运作后,这片区域会被保护起来。这个秘密,就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林夕点点头,目光投向湖心小岛上的白天鹅。它们优雅地梳理着羽毛,对岸上的人类毫不在意。这让她想起了曾经救下的白鹰,不知它现在身在何处。
夕阳西沉,湖面泛起金色的波纹。林夕突然转身搂住羊羽的脖子,仰起脸闭上眼睛。她的睫毛在夕阳下投下细长的阴影,嘴唇微微嘟起,像一朵等待采撷的玫瑰。
哥,亲我,她轻声呢喃,用力吸吸我。
羊羽的呼吸一滞,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他伸手抚上林夕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她细腻的肌肤。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起初温柔而试探,像蝴蝶轻触花蕊。但随着林夕的回应,逐渐变得热烈而深入。羊羽能尝到她口中淡淡的薄荷味,那是她最喜欢的处女的味道。他的手滑到林夕脑后,手指穿过她丝滑的长发,加深了这个吻。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林夕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睛水润润的。羊羽的吻又落在她的眼皮上,然后是挺翘的鼻尖,最后来到敏感的耳垂。他轻轻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舌尖描绘着它的轮廓,引得林夕一阵颤抖。
别...好痒...林夕咯咯笑着,却把脖子仰得更高,像一只渴望爱抚的天鹅。
羊羽的唇顺着她修长的颈部线条下滑,在锁骨处流连。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林夕胸前的纽扣,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林夕的胸衣是淡粉色的,边缘缀着精致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如雪般晶莹。
可以吗?羊羽哑着嗓子问,手指已经勾住了胸衣的边缘。
林夕更加偎紧了羊羽:“随便你揉,反正都是你的”。她主动解开了背后的搭扣。轻薄的布料滑落,露出她饱满的乳房。夕阳的余晖为它们镀上一层金色。
羊羽低下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将胸部更加挺耸给他。
林夕的呼吸愈发急促,喃喃细语道:“哥,我已经迷离得不行了,今夜,你就这样抱着我睡在这湖边吧。”
羊羽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中已经盈满迷离的雾气。他环顾四周,湖畔的草地柔软如毯,远处的树林形成天然的屏障。夜色正在降临,第一颗星星已经挂在了天边。
他沙哑地回答,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草地上,就在这里。
林夕躺在那件外套上,长发散开如黑色的瀑布。羊羽俯身压下来时,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让两人的肌肤第一次毫无阻隔地相贴。那种温暖而踏实的触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夜风轻拂,带来湖水的清凉和野花的芬芳。草丛中不知名的虫儿开始鸣唱,远处偶尔传来水鸟的叫声。在这自然的交响乐中。
羊羽吻着林夕,将他更紧的拥在怀里,胸膛紧紧的贴着林夕的双乳,“小夕,我发过誓,要到35岁娶你,要把你留到新婚之夜,
你等不了吗"。
林夕摇摇头,双腿却缠上他的腰:不是等不了哥,我现在就想给你,不想让你难受...
羊羽轻轻的坐起,将林夕缓缓抱起来,让她逐渐平息澎湃的潮涌的激情,很快,俩人被一种更加奇妙温暖的柔情充满内心。
懂得控制情欲的人,已经脱离了动物本能和低级趣味。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为他们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湖面波光粼粼,仿佛有千万颗星星落在了水里。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角落,他们超越了动物的本能,让生命向着更高级层次绽放光华。
林夕蜷缩在羊羽怀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羊羽轻抚她光滑的背脊,不时低头亲吻她的发际线。
冷吗?他问,感觉到林夕轻微的颤抖。
林夕摇摇头,却往他怀里钻得更深。羊羽拉过一旁的衣服盖在两人身上,将她搂得更紧。
他指向夜空,北斗七星。
林夕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那熟悉的勺状星座。小时候,羊羽经常带她看星星,教她辨认各种星座。此刻星光洒在林夕的睫毛上,映出一片细碎的银辉。羊羽低头看她,发现她眼角有未干的泪痕。
还记得小时候你总说,要坐着北斗七星去旅行。羊羽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现在还想吗?
林夕摇摇头,发丝在他颈间摩挲:那时候多傻啊。
夜风掠过树梢,羊羽感觉到怀里的身躯微微发抖。他收紧手臂,听见林夕闷闷地说:其实我知道,北斗七星每颗星星之间相隔几十光年。从地上看明明那么近...
羊羽突然扳过她的肩膀。月光下,林夕的瞳孔里倒映着整个银河,却盛不下他一个人的影子。
就像我们。她继续说,声音轻得像星尘坠落,明明靠得这么近...
羊羽猛地吻住她的嘴唇,尝到咸涩的泪水。远处传来夜莺的啼鸣,北斗七星的勺柄正悄悄转向更深沉的夜空。
当这个吻结束时,林夕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羊羽抵着她的额头,突然笑了: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还给北斗七星改过名字?
林夕怔了怔。羊羽指向天空:那颗叫羊羽永远找得到林夕,那颗叫林夕不许偷偷哭...他的手指在星图上画出一个又一个幼稚的名字,最后停在勺柄末端:这颗是就算相隔光年也要相爱
林夕的眼泪终于决堤。羊羽把她的呜咽都吻进心里,在星光下许下比星座更永恒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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