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眠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那双总是藏着算计的桃花眼此刻清晰地映着她的倒影,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期待与一丝微不可察的紧张。
她忽然想起他方才的“控诉”,想起他难得流露的委屈,想起他此刻近乎献祭般的举动。
心底某个坚硬的角落,仿佛被这滚烫的诚意悄然融化。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那份协议仔细折好,然后,她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窝里。
隔着那层薄纱,能感受到他肌肤下蓬勃的热度和有力搏动的血脉。
“谢时泽……”她闷闷地开口,声音带着点鼻音,像撒娇,又像是叹息,“你赢了。”
她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以及随即更加用力的拥抱。
她微微抬起头,狐狸眼里水光潋滟,却带着一种清亮的、下定决心的光芒。
“股份我收下了。”她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狡黠,却又多了一丝郑重的意味。
“从今天起,你谢氏集团的兴衰,可就有我一份了。”
她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正中心脏的位置。
“至于这里的位置……”她微微歪头,唇边漾开一抹极浅却真实的弧度,“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欣赏着他屏息等待的模样,才慢悠悠地,清晰地宣告:
“……准了。”
这两个字如同特赦令,让谢时泽眼底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彩。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
“小祖宗……”他声音嘶哑,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一遍遍唤着她,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发顶、额间,最后精准地捕获了她的唇。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乔眠靠在他怀里,把玩着那份至关重要的文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狐狸眼,带着点戏谑看他:
“不过哥哥,下次证明自己与众不同,能不能换个方式?”
她指尖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语气娇嗔:
“动不动就送股份,谢家的家底再厚,也经不起你这么挥霍吧?”
谢时泽握住她作乱的手指,送到唇边轻轻一吻。
“家底?”他桃花眼微挑,流转着慵懒而自信的光泽,“养你十辈子都绰绰有余。”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乔眠眼睫轻颤,却没有抽回手。
她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纵容,忽然将那份股份协议轻轻拍在他胸口。
“谁要你养了?”她扬起下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现在我也是谢氏的股东了。以后董事会……”
她故意停顿,指尖顺着睡袍领口滑入,在结实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要是有人欺负你,记得来找我撑腰。”
这话说得又狂又天真,偏偏由她说出来,带着令人心折的娇纵。
谢时泽呼吸一滞,被她这反客为主的姿态撩得心头发痒。他猛地将人往怀里按了按,声音暗哑:
“现在就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股东在以下犯上……”
他低头咬住她耳尖,带着惩罚的意味。
“你说该怎么处置,嗯?”
乔眠被他咬得轻哼一声,却笑着躲开。她从他腿上跳下来,晃了晃手中的文件。
“处置?”乔眠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纯白裙摆旋开一抹涟漪。
“股东行使监督权,怎么能算以下犯上呢?”
谢时泽看着空落落的怀抱,眼底暗潮翻涌。
深紫睡袍因方才动作散开些许,烛光在那片紧实胸肌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监督?那我现在要求行使董事长特权。”
谢时泽喉结滚动,猛地扣住她举着文件的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将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
乔眠在他禁锢中轻轻扭动,膝弯不经意擦过他睡袍下摆。感受到某处明显的变化,她得逞般弯起眼睛:
“原来谢董的特权……是指欺负小股东?”
谢时泽凝视着身下这双潋滟的狐狸眼,忽然低笑出声。他松开钳制,转而抽走她指间的文件随手抛在沙发上。
“错了。”他打横将人抱起,睡袍带子缠住她纤细的脚踝,“是手把手教你怎么……行使股东权利。”
旋转楼梯的阴影里,他咬着她耳垂含糊低语:
“先从……审核董事长身体报告开始?”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划破了满室旖旎。
乔眠口袋里的手机执着地震动着,屏幕在昏暗中亮起,清晰地显示着“陆澈”两个字。
谢时泽动作一顿,眼底已凝上一层薄冰,但没有阻止她接电话。
乔眠看着他瞬间冷下来的神色,狐狸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当着他的面按下了接听键,甚至还故意打开了免提。
“姐姐!”少年清亮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涌出,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和一丝撒娇的意味,“你不在家吗?我带了超好吃的宵夜来找你,管家说你晚上出去了?”
乔眠能感觉到谢时泽扣在她腰间的指节骤然收紧。
她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却始终落在谢时泽隐忍的俊脸上,语气带着惯有的慵懒:“嗯,在外面有点事。”
“啊……”陆澈的声音立刻低落下去,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那你要很晚才回来吗?我还想……想见见你呢。”
那委屈巴巴的语调,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他耷拉着脑袋的样子。
谢时泽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俯下身,温热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乔眠的锁骨,用气音低语,确保声音能被话筒捕捉:“看来……有人等不及要查岗了?”
电话那头的陆澈显然听到了这模糊的男声,呼吸一滞,随即语气带上了警惕:“姐姐?你和谁在一起?”
乔眠看着谢时泽眼中那抹挑衅的光芒,忽然起了玩心。
她一边用手轻轻推拒着谢时泽再次靠近的胸膛,一边对着话筒软声安抚:“和一个……朋友。乖,你先回去,宵夜留着明天吃。”
“朋友?”陆澈的声音明显沉了下来,带着少年藏不住的醋意,“什么朋友这么晚还在一起?是谢时泽还是池野?还是……”
“陆澈。”乔眠打断他,语气稍稍加重,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闷闷的:“……知道了。那你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房间内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谢时泽缓缓直起身,眼底的冰层下暗流汹涌,声音低沉:
“只是……朋友?”
乔眠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和话语里危险的意味,狐狸眼却弯了起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挑衅:
“不然呢?”她微微偏头,避开他过于专注的凝视,“哥哥想当什么?入幕之宾?还是……裙下之臣?”
最后四个字,她吐得又轻又慢,带着钩子般的媚意。
谢时泽眸色骤然转深,扣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几乎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两人身体严丝合缝,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骤然升高的体温和紧绷的肌肉。
“叫老公。”
他低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灼热的气息交织,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乔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直白到近乎荒唐的要求弄得一怔,眼底闪过一丝真实的错愕。
“谢时泽……”她反应过来,忍不住失笑,指尖抵住他逼近的胸膛,“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想……”
“现在不愿意叫没关系。”
谢时泽打断她,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暗焰。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惊得乔眠低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大步朝着卧室方向走去,垂眸看她时,唇角勾起一抹近乎邪气的弧度。
“今晚……”他踢开虚掩的卧室门,将人轻轻放在柔软的被褥间,随即俯身压下,阴影彻底笼罩住她。
“总让你叫个够。”
乔眠仰头望着上方笼罩下来的身影。
谢时泽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腰带。深紫色丝绸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在腰间欲坠不坠地挂着。
“怕了?”他俯身,鼻尖蹭过她轻颤的眼睫。
乔眠揪住他散开的衣襟,指尖陷入温热的肌肤。那双狐狸眼里水光潋滟,却偏要扬起挑衅的弧度:
“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话音未落,谢时泽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
“那就试试。”
他低头咬住她裙侧的拉链,金属齿链在静夜里发出细碎的声响。温热的唇隔着衣料贴上腰窝,惊得乔眠倒抽一口气。
“谢时泽你……”
“叫错了。”
他辗转吻上她绷紧的小腹,在细腻肌肤留下湿润的痕迹。睡袍彻底散开,精壮的躯体在昏暗光线里如同蛰伏的猎豹。
乔眠难耐地扭动,脚踝蹭过他紧绷的腿肌。破碎的喘息溢出唇瓣,又被更深重的亲吻堵回去。
窗外月光隐约照见纠缠的身影。真丝床单皱成一团乱云,晃动的阴影里响起压抑的呜咽。
“乖……”他吻去她眼角的泪。
动作却愈发凶狠:“叫我。”
乔眠咬住下唇不肯出声,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直到某个失控的瞬间,带着哭腔的颤音终于破碎地溢出:
“老公…”
谢时泽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将颤抖的人更深地拥进怀里。
“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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