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下陈宇,不派一千人以上,恐怕连他的身都近不了!”
“一旦人数太多,肯定会引起陈宇警觉,到时候他身边的力量暴增,最后还不是变成全面开战?”
陈浩楠摇头,并不认同。
“四叔说得有道理,但那是在陈宇没有要紧事的情况下。”
“可如果他不得不去某个地方呢?”
“我们提前设伏,布好陷阱,等他自投罗网,岂不更好?”
四叔神色一沉,若有所思。
“你是说……”
“屯门区堂主之位!”
陈浩楠得意一笑,冷冷道:
“陈宇救大飞一命,肯定是为了这个位置!”
“要确定堂主人选,必须召开洪兴大会。我们只要在陈宇的必经之路上设卡,一定能一举灭了他!”
四叔缓缓点头,觉得这办法可行。
他看着陈浩楠,问道:
“既然你提到这事,是不是有确切消息,甚至能推动这件事?”
陈浩楠嘴角微扬,自信道:
“当然!不知道凭这个,我有没有资格和四叔合作?”
四叔神情凝重,用力点了点头。
这事可以谈!
阿龙,你来负责这件事,必须把陈宇搞定!
连浩龙环顾四周,脸色阴郁。这一周不仅没能给手下人好处,反而要和这两个人合作?
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他无法违抗这个命令,只能闷声答应。
没人注意到,连浩龙低头时眼中闪过的狠厉。
他可不是什么温顺的狗,论嚣张霸道,他比乌鸦更甚!
平时顺风顺水还好,一旦让他憋屈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都干得出来......
连浩龙早就觉得只管理忠字堆太憋屈,是时候往上爬了。
忠字堆的位子太小,装不下他这尊大佛!
......
另一边,东星帮内。
骆先生,司徒浩楠最近动作很大,目标是陈宇,要不要敲打一下?
乌鸦和笑面虎死后没几天,就有人接替了位置。
顶替乌鸦的是个叫阿强的小弟,以前跟着乌鸦做事,为人还算本分。
接替军师位置的叫凫山。
他和笑面虎一脉相承,以前笑面虎在时,很多事都是他在处理。
骆驼选这两人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至少他们不像前任那么有野心,不会整天想着篡位。
这让骆驼很有安全感。
听到军师的汇报,骆驼眼神闪烁。
先不用管,司徒浩楠的事是他个人行为,和东星帮无关!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虽然现在和陈宇关系不错,但在利益面前,那点交情算不了什么。
东星五虎中,笑面虎和乌鸦已经换人,其他位置也该动一动了。
人在一个位置待久了就会膨胀,五虎里没一个真正听话的。
就像蒋天生死后,所有堂主都在争权夺利,没人想着 ** 。
这里的人也一样。
骆驼想换一批心腹上位,但如果没有合适理由,会引起帮内动荡。
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明白。
乌鸦与笑面虎因对骆驼下 ** 而被清除,此事无人异议,毕竟二人咎由自取。
骆驼若对其他三人出手,势必引发联手反抗,甚至导致东星分崩离析。因此,他虽有心整顿,却始终犹豫不决。
司徒浩楠此次擅自行动,实则为自身招祸。对骆驼而言,此举可谓一箭双雕——若司徒浩楠败于陈宇之手,正好借机安插亲信,巩固权势;若陈宇被司徒浩楠所灭,则能顺势接管其麾下油水丰厚的铜锣湾与慈云山地盘。无论结果如何,骆驼都稳赚不赔。
军师面露忧色,劝诫道:“骆先生,陈宇绝非善类。若激怒他,恐遭其不择手段报复……”
众人皆对那段视频存疑:乌鸦与笑面虎明明已将“骆驼”置于死地,甚至补刀确保万无一失。如此致命的袭击,年迈的骆驼何以安然无恙?凫山等精明之人猜测或是易容伪装之术。
军师低声提醒:“陈宇既能以假乱真,若真触怒他……”
闻言,骆驼猛然警醒——陈宇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术确实防不胜防。只需派人改头换面接近自己,性命恐怕难保。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再不敢冒险。
“那就给陈宇透个信,让他早做防备……到此为止。”骆驼最终妥协。在他看来,能提前通风报信,已算仁至义尽。
陈宇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只要表面过得去且未直接触犯他的底线,即便日后清算,也未必会牵连到自己。
军师点头表示认可。
……
“老大,骆驼那边传来消息,司徒浩楠仍不死心,还想找您的麻烦。”胡智彪向陈宇汇报。
此前他们的行动只是警告了李sir,并未与司徒浩楠交涉。毕竟警方动向需谨慎应对,而区区一个社团五虎,还不值得陈宇提前出手。
陈宇原以为李sir退让后,司徒浩楠会识相收敛,没想到对方依旧蠢蠢欲动。
他烦躁地摇头,眼中闪过不耐:“这烦人的家伙,不如直接端掉他的地盘。”以陈宇如今的实力,这并非难事。
但攻城易守城难。若真拿下司徒浩楠的地盘,北区将难以兼顾。人手有限,现有地盘已勉强维持,再扩张只会顾此失彼。
陈宇支持大飞竞选屯门堂主,正是为了避免盲目扩张导致势力分散。即便实力再强,若根基不稳,被人趁虚而入便是满盘皆输。他惯用斩首战术,自然不愿重蹈覆辙。
得知司徒浩楠的动向,陈宇面色骤冷:“真是不知死活!”
胡智彪分析局势后提议:“老大,不如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坐收渔利?”
陈宇挑眉:“怎么说?现在陈浩楠、忠信义是一伙,司徒浩楠另成一派,他们并无交集。”
胡智彪沉吟道:“正因如此,才有操作空间……”
“若能找个机会,让那两家误以为是老大您出手,他们必定会按捺不住先打起来。”
“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派人收拾残局,岂非一箭双雕?”
陈宇略一思索,觉得此计可行,便问道:
“具体该如何挑拨?”
“不急,得看他们何时行动。”胡智彪提议道,“眼下有两件事必须尽快办妥。第一,派人打探消息,务必查清他们动手的具体时间。”
“至于第二点……”他顿了顿,“需要老大您冒点风险。”
“哦?”陈宇眉头微挑。
“那两家虽默契,但不太可能同时出手。除非——”胡智彪眼中精光一闪,“您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们觉得机不可失。”
“只要他们以为胜券在握,必定会抢着动手。到时候两方撞在一起,自然能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当然,这破绽只是幌子。有何晨光带队明面保护,加上丁修、封于修带人暗中策应,就算计划有变,我们也能硬碰硬。”
“以现在的实力,同时对付两家至少有七成胜算,顶多事后需要休整一阵。”
胡智彪将各种可能一一分析,陈宇听罢颔首赞同,但在善后环节提出了新想法:
“这次我们不必亲自出手,让李sir派人收尾。”
“即便灭掉他们的先头人马,我们也难吞下地盘。不如借此机会,向外界亮明我们和警方的‘关系’。”
“社团火拼,警方却替我们善后——这消息传出去,足够让不少人投鼠忌器。”
“老大英明!”胡智彪顺势奉承,又补充道:“还能试探那个暗中牵线李sir和司徒浩楠的幕后 ** 。”
此前陈宇已命何家辉调查李sir的通话记录,但对方显然用了不记名电话卡,线索早已中断。
所以,始终未能获取有价值的情报。
陈宇一直在等待机会揪出对方,准备与其正面交锋。
李警官终止合作尚可用理由搪塞,不会打草惊蛇。
但若他协助陈宇善后、处理两大社团火拼的消息传开,必将引起幕后势力的关注。
届时是战是和,陈宇自有决断……
不久后,在陈浩楠的推动下,洪兴内部开始流传一则消息:
五日后召开洪兴大会,重选屯门区堂主!
老大,以往就算选个红棍都要拖三五个月,为个位子各派系大打出手是常事。胡智彪向陈宇汇报,这次时间仓促、消息突然,背后少不了陈浩楠的手笔。
不如直接问当事人。陈宇笑着拨通蒋天生电话:蒋先生,重选屯门堂主的事属实?
确有其事。蒋天生答道。
往常选红棍都要层层考核,除非立下大功才开洪兴大会。这次有人立功了?陈宇追问。
那倒没有。蒋天生语气透着无奈,不知韩宾他们受了什么 ** ,个个催得紧。加上底下红棍们虎视眈眈,最近帮里麻烦不少,我想着提前封赏能稳定军心。
陈宇轻笑出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原以为陈浩楠在洪兴失势,没想到还能掀起风浪。
蒋天生听出他感兴趣,试探道:你也想争屯门堂主?心中暗自警惕——他最擅长制衡之术。港岛各大社团中,忠信义分三支,三联帮设三堂,东星列五虎......
唯独洪兴被他刻意拆分成十二个堂口,比其他社团多出一倍有余,正是为了防止手下坐大威胁自身地位。
尽管之前靓坤曾成功夺位,但此事让蒋天生对权力制衡更加执着。
如今陈宇在洪兴帮已掌控两大堂口,风头正劲,无人能及。
若任其继续扩张,蒋天生担心会重蹈靓坤覆辙。
陈宇轻笑安抚:我对这位子没兴趣,谁想要谁拿。
不过这次 ** 是冲我来的,我得提前布局。若有冒犯,还请蒋先生见谅。
蒋天生先是松了口气,暗赞陈宇懂得分寸。
但后半句话却让他困惑不已——什么叫 ** 因他而起?
莫非韩宾、太子、十三妹联手给陈宇设局?自己竟对如此谋划毫不知情,这让他难以接受。
正当蒋天生要追问时,陈宇已挂断电话,让他话堵在喉间,憋闷不已...
挂断电话后,陈宇看向胡智彪:确实是陈浩楠他们的布置,这次是他们动手的好时机。
但路上、会上、会后都有可能,怎么确保他和司徒浩楠碰上?
胡智彪露出狡黠笑容:简单,老大您冒个险就行。
会议当天让丁修、封于修带人大张旗鼓接管总堂防卫,带两三千人把总堂围得水泄不通。
陈浩楠只能选择在路上动手。
他胸有成竹:他们想用斩首战术,绝不敢正面硬碰。
陈宇狐疑地瞪着他:你该不会想借机上位吧?
胡智彪叫屈:我对老大忠心耿耿!
之前说好只是佯装漏洞,现在呢?陈宇没好气道。
所有人都被调离,仅剩何晨光暗中保护,这样足够吗?
胡智彪突然拍了下额头,恍然大悟道:
老大,您该不会忘了可以安排人易容假扮成你们二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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