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接通,连浩龙就急切地问:“陈先生,是不是找到四叔了?他在哪儿?人安全吗?”
陈宇有些无奈,耐着性子道:“连浩龙,你要是有空,现在来我这儿一趟,有重要的事当面说。”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讲?难道还有比找四叔更重要的?”连浩龙语气不悦,显然对没得到想要的消息感到失望。
陈宇意味深长地说道:“事关你的龙头之位,来不来随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连浩龙心里直犯嘀咕,最终还是按捺不住,驱车赶到陈宇住处。
刚下车,丁修就迎了上来。
“你们老板搞什么名堂?电话里不说清楚,非要我跑这一趟。”连浩龙边走边抱怨。
丁修淡淡道:“别急着抱怨,说不定你会谢他。”
“谢他?呵!”连浩龙一脸不屑。
跟着丁修走进书房,推门一看,地上竟跪着一个人。
仔细一瞧,正是他的心腹阿豹。
“阿豹?你怎么在这儿?”连浩龙大惊,连忙问道。阿豹低着头,羞愧难言。
连浩龙眉头紧锁,质问陈宇:“陈宇,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对我兄弟?”
陈宇悠闲地靠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抿了口咖啡,朝阿豹扬了扬下巴:你自己跟浩龙说清楚。
连浩龙满脸困惑。
阿豹神色慌张,额头渗出冷汗。
他扑通跪地,对着连浩龙连连磕头:龙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到底怎么回事?连浩龙看着昔日兄弟这副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豹声音发抖:我不该瞒着您...把四叔藏身之处透露给浩东哥...害您中了圈套...
连浩龙如遭雷击。
他其实听清了每个字,只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浩东可是他的亲弟弟!
见老大沉默不语,阿豹突然开始狠抽自己耳光:龙哥饶命!我是被浩东哥蛊惑才犯糊涂,我对您忠心耿耿!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作为社团元老,他太清楚背叛的下场。更何况这次坑害的还是龙头本人。
陈宇踱步过来,在连浩龙耳边轻笑:听见没?都是你亲弟弟在背后搞鬼。你们忠信义这潭水,可真够浑的。
这话带着明显的讥讽。堂堂社团大哥被人算计成这样还蒙在鼓里,实在可笑。
谁知连浩龙突然暴起,一脚踹中阿豹下巴。伴随着惨叫,阿豹滚出两米多远,满嘴是血,牙齿散落一地。
他蜷缩着不敢出声。
连浩龙揪住阿豹头发将他拎起来,咬牙切齿道:说!陈宇给你什么好处,让你来离间我们兄弟?
“阿豹,你胆子不小!吃里扒外,忠信义待你不薄,你竟敢暗算兄弟?安的什么心?”
连浩龙双目圆睁,吼声震得整个房间嗡嗡作响。
这番话让阿豹和陈宇都愣住了。
阿豹原以为刚才那一脚是对他叛变的惩罚,没想到竟是大哥在质疑他。显然连浩龙根本不信他先前的解释,反而更加暴怒。
这下阿豹被扣上了挑拨离间的罪名。
阿豹满腹委屈,强忍疼痛辩解道:“龙哥,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二心!是二哥要谋权篡位!”
他声嘶力竭的喊叫,却换来连浩龙更盛的怒火。啪啪啪十几个耳光扇过去,连浩龙边打边骂:“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你肯定被陈宇收买了!”
“我连浩龙不是三岁小孩,分得清是非!”
他对兄弟情谊太过固执,完全听不进阿豹的话,宁愿相信这是陈宇设的局。
一旁的封于修看不下去了,骂道:“连浩龙你个蠢货!狗咬吕洞宾!老板,别管他们了,让他们内斗去吧,这 ** 迟早把兄弟都害死!”
陈宇笑而不语。
一顿耳光过后,阿豹昏死过去。连浩龙喘着粗气,显然还不解气,把阿豹往地上一扔,转头对陈宇吼道:“陈宇!我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算我看走眼了!”他恶狠狠地瞪着陈宇,冷哼一声就要离开。
陈宇快步上前拦住去路,笑道:“浩龙老弟,别这么大火气嘛。”
连浩龙毫不领情:“滚开!别逼我动手!”
陈宇冷笑一声道:我可以放你走,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不过有句话要说清楚,我手头事情多得很,哪有闲工夫管你们忠信义那些破事。
更没兴趣挑拨离间。阿豹说的句句属实,只是你听不进去罢了!
你那好兄弟是不是野心勃勃,你心里最清楚。
说完,陈宇侧身让开通道。
连浩龙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这番话像刀子般扎进他心里。
毕竟是亲兄弟,又共事多年,连浩龙怎会看不出连浩东的野心?只是从前一直没当回事。
此刻被陈宇点破,他不由得警觉起来。
见对方沉默,陈宇继续道:要是还不信,我可以设宴请你弟弟。
当场拆穿他, ** 自然水落石出,你觉得如何?
决定权交到了连浩龙手中。
他依旧沉默着,内心却翻江倒海。
既想查明 ** ,又怕结果太残酷。
若真是浩东要 ** ,必须尽快解决,否则社团根基不保!连浩龙喃喃自语。
权衡再三,他终于点头:好,我等着看你的安排。
但要是让我发现你在搞鬼...连浩龙眼中寒光乍现,我倾全社团之力也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陈宇闻言放声大笑:到时候你谢我还来不及呢!
随即吩咐封于修去送信。
要让连浩东现出原形,必须先让他放松警惕。
陈宇在城中最好的酒楼订了包厢,连浩龙就藏在隔壁 ** 。
信写好后,封于修即刻出发。
此时连浩东正在办公室里做着春秋大梦。
他的计划天衣无缝:先囚禁四叔,再坐视社团一步步陷入危机。
当社团内外交困、人心涣散时,他便能联合心腹直逼连浩龙,一举夺权。
在他眼中,连浩龙已无翻身可能,这场权力之争他胜券在握。
“哈哈哈,龙头之位来得比预想还快,很快就能唯我独尊了!”连浩东在办公室放声狂笑。
怀中的女伴娇嗔道:“以后整个都是东哥的天下,社团怕是要改姓‘东’啦!”
连浩东得意扬扬:“当然!等我坐稳位置,连浩龙的势力一个不留——到时候,你就是社团的一嫂!”
两人正调笑间,房门突然被推开。
“东哥,有人找。”小弟低头禀报。
“没眼色的东西!不知道我在休息?”连浩东怒斥。
小弟战战兢兢:“对方说是替陈宇传话……有要事相商。”
“陈宇?”连浩东猛地推开女伴站起身,脸色骤变,“他找 ** 什么?让人进来!”他整了整西装,紧盯门口。
按他的预料,此刻连浩龙该带着全社团 ** 陈宇——毕竟所有人都认定是陈宇绑走了四叔。
这时候陈宇竟敢主动上门?
门开处,封于修大步踏入。
“是你?”连浩东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两步。他曾见识过对方的身手,此刻如临大敌。
封于修漠然甩出一封信:“老板的亲笔信。”说罢转身便走。
“站住!”连浩 ** 然厉喝,“忠信义的地盘,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话音未落,十几名打手已堵死走廊。
封于修扫视众人,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小子,你搞什么名堂?带几个废物就想挡我的路?”封于修不屑地侧目瞥向对方。
连浩东放声大笑。
“老实交代,四叔被你藏哪儿了?你们胆子不小,绑了四叔还敢单炝匹马过来,不怕忠信义把你剁成肉酱吗?”
连浩东信心满满,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封于修连解释都嫌多余,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边走边丢下一句:“想死的尽管上来,我陪你们玩到底。”
他脚步丝毫不停,保持着匀速前进。
“给我上!一起砍死他!”连浩东猛拍桌子,门口的打手们嚎叫着抡起钢管冲向封于修。
可惜这群人实在不堪一击。
第一个举着钢管冲上来的家伙刚靠近,封于修肩膀一抬,“铛”地架住攻击,反手一记重拳轰出。那人惨叫一声倒飞数米,趴在地上大口吐血。
现场乱作一团。
又有个持刀汉子扑来。
封于修闪电般左转避开,回身一个肘击砸在对方下巴上,当场把人打昏。
剩下几个打手更是不堪,三两下就被封于修全部摆平。
短短几秒,十多个打手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封于修却连衣角都没乱,气定神闲站在原地。
后来赶到的打手全吓傻了,呆若木鸡地不敢上前。
连浩东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
封于修弹了弹衣襟上的烟灰:“建议你早点看信,别耽误正事。”
说完便扬长而去。
地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我的手断了——”
“眼睛!我眼睛看不见了!”
“快拉我一把......”
场面凄惨无比。
连浩东气得浑身发抖,暴跳如雷:“滚!都给我滚!一群饭桶!马上消失!”
伤兵们连滚带爬地逃窜,有的直接被抬走。
连浩东脸上 ** 辣的,这跟当众扇他耳光没区别。在自己地盘被人打成这样,简直奇耻大辱。
“老子早晚弄死你。”他咬牙切齿地发誓。
嚣张什么?不就仗着会两下拳脚?改天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是拳头快还是 ** 快。
连浩东骂咧咧地发泄着不满。
旁边的小弟赶紧凑过来提醒:东哥,别忘了咱们还有封信呢。那人说这信要紧,别耽误了正事。
这话让连浩东的注意力转到信上。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拆开信扫了几眼。
信是陈宇写的,约他去酒楼谈事,说是要商量忠信义和他们那边合作的事。
陈宇这唱的是哪出?真要谈事不找我哥找 ** 嘛?这理由也太牵强了,根本八竿子打不着。连浩东嘀咕道。
手下连忙劝道:东哥千万别去,这摆明是鸿门宴。要是那边设了埋伏,您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旁边染绿头发的跟班眼珠直转,暗地里打着算盘。
但连浩东反而被勾起了兴趣。琢磨半天,他还是决定赴约,只是出发前特意带了一帮打手,个个揣着家伙,穿着便装。
这帮人提前到了约定地点附近,在暗处找好位置埋伏起来,布下了天罗地网。
有了这些人手,连浩东心里踏实多了。
绿毛趁机拍马屁:东哥真厉害!明知是鸿门宴还敢去,这份胆识就是当老大的料!
这话正说中连浩东心思,他听得眉开眼笑。
绿毛继续吹捧:还能提前安排人手埋伏,进退自如。东哥您这招太高明了,比龙哥强多了!
连浩东再也绷不住,哈哈大笑,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甩给绿毛。
哈哈哈,好小子,就喜欢你这张嘴!赏完钱,连浩东这才大摇大摆地上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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