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精立刻拆解药方,怕张伯伯听不懂:“这方子就是给您的‘蓄电池’全面维修——
- 熟地黄是‘主力充电液’,20g先煎,能把肝肾里亏空的精血填得满满的,就像给蓄电池加电解液,是补的‘根基’,比枸杞的‘清水’浓十倍;
- 山茱萸+山药是‘双保险锁’,山茱萸能把熟地黄补的精血‘锁’在肝肾里,不让它漏出去(固肾),山药能补脾胃,脾胃好才能把药劲吸收进来,相当于给充电加了‘稳压器’;
- 茯苓+泽泻是‘清道夫’,补药吃多了容易‘堵’,这俩药能把身体里多余的湿气排出去,让补药的劲儿能顺畅地到肝肾,不堵路;
- 桂枝+制附子是‘小火炉’,制附子先煎1小时去毒性,它俩能温肾助阳,像给蓄电池加了‘加热棒’,让补进去的精血能‘活’起来,不变成‘死血’;
- 海巴戟是‘快充头’,15g正好,它能直接补肾精、益精气,还能强筋骨,比其他药多了‘快补’和‘强固’的本事,就像给蓄电池快速充电,还能加固外壳;
- 杜仲+桑寄生+怀牛膝是‘筋骨修复师’,杜仲补肝肾、强腰膝,桑寄生祛风湿、强筋骨,怀牛膝能引药下行到腰膝,仨一起上,能把您酸软的腰和腿‘修’好,让您能站直、能走路;
- 炙甘草是‘调和工’,能把所有药的劲儿揉在一起,不让它们‘打架’,还能保护脾胃,免得补药太滋腻伤了胃口。
艾灸的三个穴位,就是给肝肾‘送温暖’——肾俞是肾的‘家门口’,命门是肾的‘火力点’,腰阳关是腰的‘通关口’,灸这三个地方,能直接把温气送进肝肾,比吃药快多了!”
张伯伯听得连连点头,原本紧绷的手也放松了些:“谢谢梁师父,谢谢人参精!我一定按您说的吃药、艾灸,争取早点好起来,认得出孙子!”
秋雁一边给张伯伯称药,一边特意叮嘱:“张伯伯,制附子一定要先煎1小时,不能省时间,不然会有毒性;熟地黄有点滋腻,要是觉得腹胀,就少喝点粥,别吃生冷的东西,比如冰豆浆、凉馒头,免得伤脾胃;艾灸的时候我会帮您弄,您自己在家别乱灸,免得烫伤;平时别久坐、别弯腰干活,坐着的时候把腰靠垫垫上,晚上起夜慢点走,别摔着。”
送走张伯伯,秋雁对着屏幕松了口气:“师父,幸好您找到了海巴戟,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您什么时候把海巴戟寄回来?我好给张伯伯入药。”
“我今天就寄!”梁大宽晃了晃手里的竹篮,“刚采了新鲜的海巴戟果,还有些枝叶,我选一部分鲜封快递,明天一准到,剩下的阴干存着,以后慢慢用。王大叔说海巴戟阴干后药效更稳,还能泡药酒,以后遇到跟张伯伯一样的病人,就能直接用了。”
挂了视频,梁大宽跟着王大叔回到村里。王大叔从家里拿出一个陶瓮,教他处理海巴戟:“把果子放在通风的地方阴干,别晒太阳,晒了会丢药效,阴干后放在陶瓮里,加一层干草隔潮,能放半年都不坏。要是想泡药酒,就把阴干的海巴戟果泡在高度米酒里,再加几片生姜、几颗红枣,泡一个月就能喝,每天喝一小盅,腰不酸、腿不疼,比吃钙片管用!”
梁大宽按照王大叔说的,把一部分海巴戟果摊在竹筛里阴干,另一部分选了最鲜嫩的,用保鲜盒装好,贴上标签,送到镇上的快递点。刚回到民宿,人参精的须子突然动了动:“快!把新鲜海巴戟拿出来,内空间能吸收它的药气,形成新的光域!这1000平方公里的空间,正好能装下它的‘补劲儿’!”
梁大宽赶紧拿出一颗新鲜海巴戟果,放在手心。人参精的须子缠上去,嘴里念念有词,只见一道深紫色的流光从海巴戟果里冒出来,顺着须子往上飘,钻进梁大宽的百会穴。
他立刻闭上眼,感知内空间的变化——1000平方公里的药谷秘境里,东侧突然亮起一片深紫色的光域,与西侧的青绿色荩草光域遥遥相对,像一块温润的紫玉镶嵌在药谷里。深紫色光域里,隐约能看到海巴戟的枝叶在生长,果实挂满枝头,散发出既能滋补肝肾,又能益精固肾的厚重药气,与其他十八色光域交织在一起,整个内空间的药香都变得更加浓郁、醇厚。
“太好了!海巴戟的光域成了!”人参精的须子舞得欢快,“你看这深紫色,多像‘肾精’的颜色!以后再遇到肝肾亏虚、精血不足的病人,直接调动这光域的药气,再配着药方,一治一个准!之前的荩草光域治‘痹痛’,现在的海巴戟光域治‘虚损’,一祛一补,正好能应对大多数筋骨毛病!”
梁大宽睁开眼,指尖还残留着海巴戟的温润药气。他拿出手机,给秋雁发了条消息,告诉她海巴戟已经寄出,顺便问了问医堂其他病人的情况。没过多久,秋雁回复了:“师父,刚才张伯伯的儿子来电话,说张伯伯喝了您开的药(我先用医堂仅存的一点干海巴戟代替了,等新鲜的到了再换),半小时后说腰不那么沉了,还能自己端碗喝水了!太神奇了!”
看着消息,梁大宽嘴角扬起笑意。这时,王大叔突然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梁先生,刚才村里的李婶来找我,说她远房亲戚得了‘恶疮’(淋巴癌),在医院治了好久没好,听说海南有个叫‘粗榧’的草药能治,想问问您能不能帮忙找找。我查了下,海南粗榧长在五指山、吊罗山的深山里,得找阴凉、潮湿的地方,叶子像松针,结的果子像小核桃,就是不好找,还得小心别认错,跟它长得像的有几种有毒的草……”
梁大宽接过纸条,上面写着“海南粗榧 治恶疮”几个字。他心里一动——海南粗榧确实是中医里治恶性肿瘤的珍贵草药,尤其是淋巴癌,其含有的生物碱能清热解毒、软坚散结,正好能应对“恶疮”的病机。
“王大叔,谢谢您!这海南粗榧我找定了!”梁大宽把纸条收好,眼里满是坚定,“不管多难找,我都要找到它,说不定能救李婶亲戚的命。”
人参精的须子也严肃起来:“海南粗榧可是‘抗癌宝贝’,比海巴戟还难找,得提前查好生长环境,找个熟悉深山的人带路,可不能马虎!不过你放心,我的‘药气感知’比以前更灵了,只要靠近它,我一准能闻到!”
第二天一早,梁大宽收到了秋雁的消息:“师父,新鲜海巴戟到了!我给张伯伯换了药,他喝了后说头晕轻了,中午还吃了一碗饭,晚上起夜只起了一次!太感谢您了!”附带的照片里,张伯伯坐在桌前,正拿着碗吃饭,脸上有了些许血色,眼神也亮了些。
梁大宽笑着回复“继续按方服药,一周后复诊”,然后收拾好行李,跟王大叔道别,发动房车,朝着吊罗山的方向驶去。车窗外的橡胶林渐渐被茂密的热带雨林取代,远处的山峰云雾缭绕,像藏着无数秘密。
他摸了摸百会穴,内空间里,深紫色的海巴戟光域与青绿色的荩草光域平稳旋转,1000平方公里的药谷秘境里,正等着新的草药光域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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