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别急,这是‘肝郁血虚’闹的,咱能治!”人参精的须子突然凑到镜头前,绒毛蹭得屏幕发花,声音却很笃定,“你看梦瑶这舌头,舌尖红得像刚烤过的小樱桃,脉弦细,是肝郁加血虚!就像家里的水管子,肝气堵得像春运的高速路,血不够用像手机电量只剩1%——你长期熬夜伤血,总生气堵了肝气,肝气不舒就会‘扯着’子宫疼,血虚就没力气把经血推出去,所以经量少、有血块;肝气堵在胸口,胸就胀;气不顺,情绪自然不好——这叫‘肝郁血虚型痛经’,可不是什么绝症!要是给你用了活血太猛的药,等于给‘堵车’的肝气再添乱,疼得更厉害!”
秋雁赶紧拿笔记录,笔尖在纸上沙沙响:“那该用逍遥散加减?我记得逍遥散能疏肝解郁、养血健脾,治肝郁血虚,但是梦瑶痛经厉害,要不要加些调经止痛的药?比如兰茹?”
“丫头说得对!逍遥散是主方,但得加兰茹,正好咱刚采的兰茹是‘调经小能手’,配着用正好!”人参精的须子晃了晃,像在点头,“你听我说,咱给这方子配成‘疏肝养血止痛套餐’:
- 兰茹12g(后下)是‘调经主力’,刚采的兰茹养血调经的劲足,能把子宫里的‘堵气’理顺,还能止痛,不让疼再折腾,后下是因为它的养血气怕久煎,煎久了药效就散了,跟地榆一个道理;
- 柴胡10g是‘疏肝小扳手’,能把堵着的肝气‘拧开’,像疏通水管似的,让气顺起来,气顺了血才顺,疼自然就轻了;
- 当归10g、白芍12g是‘养血搭档’,当归补血活血,给身体‘充电’,缓解血虚;白芍养血柔肝,还能止痛,像给肝‘敷面膜’,让肝不那么‘暴躁’;
- 香附10g是‘理气小气泡’,比柴胡理气的劲更足,能把胸口的胀疼‘揉开’,还能调经,跟兰茹搭着用,调经止痛的劲翻倍;
- 益母草15g是‘活血小铲子’,能把子宫里的血块‘铲’出去,让经血顺畅,还能调经,不让经量再少;
- 白术10g、茯苓10g是‘健脾小管家’,肝郁容易伤脾,脾是‘造血工厂’,白术茯苓能把脾养好,让脾多造点血,血虚的问题就解决了;
- 生姜3片、大枣3枚是‘暖宫小暖炉’,能把子宫里的‘寒气’赶出去,还能调和药性,不让凉药伤脾胃;
- 炙甘草6g是‘调和小胶水’,能把所有药的劲拧到一块儿,还能缓急止痛,让疼得没那么尖锐。”
梁大宽接过话头,声音放缓:“这方子的思路是‘疏肝解郁、养血调经、止痛’,正好对应梦瑶的肝郁血虚型痛经。煎药也有讲究:兰茹要后下,等其他药煎了15分钟再放进去,煮5分钟就行;其他药加水没过药面两指,大火烧开后转小火煎20分钟,取汁300ml,早晚分服,饭前温服——饭前喝能让药气更快到子宫,止痛效果更好,但是要是觉得胃不舒服,就饭后喝,别硬撑。”
“还有外治的法子!”人参精的须子又凑过来,生怕漏了什么,“药渣别扔!加兰茹8g、艾叶10g、生姜5片,再煮20分钟,放温了(40度左右,用手背试一下,不烫就行),用毛巾蘸药汁敷小肚子,每次敷20分钟,每天两次。敷的时候别乱动,让药气好好钻进子宫,像给子宫‘做热敷’似的,专心敷——这法子能直接把暖劲送到疼的地方,缓解痛经比单用内服快一倍!”
秋雁赶紧在笔记本上记下来,抬头问:“那梦瑶的饮食和生活上有啥要注意的?”
“这可得重点说!”人参精的声音提高了些,“梦瑶先别吃冰淇淋、冰奶茶、生鱼片了,这些都是‘寒宫小妖精’,越吃子宫里的寒气越重,疼得越厉害;也别吃辣椒、花椒,这些会助肝火,让肝气更堵,像给‘堵车’的肝气再添辆车;多吃点红枣、桂圆、小米粥、菠菜,红枣能补血,桂圆能暖宫,小米粥能养胃,菠菜能补铁——这些都是‘养血暖宫小帮手’,多喝水,喝温开水,别喝冰水,冰水会把肝气堵得更死,像关着门不让气出来,反而更糟!”
它顿了顿,又补充道:“别熬夜了!晚上11点前必须睡,熬夜是‘偷血小贼’,血少了,肝气更容易堵,痛经也难好;别总生气!学生调皮是常事,别跟自己较劲,气顺了血才顺,疼自然就轻了——可以每天早上起来深呼吸,像给肝气‘松绑’似的;来月经前别做剧烈运动,比如跑步、跳绳,不然会晃到子宫,加重疼,散散步就行,让气血慢慢流。”
陈梦瑶听得连连点头,脸色也好看了些,声音里有了底气:“梁大夫,秋雁大夫,我记住了,我再也不吃冰的了,也不熬夜了,每天敷肚子!”
“梦瑶,我现在就去抓药,你先坐着歇会儿,喝杯温开水,我给你拿个暖水袋,先敷敷肚子,缓解一下疼。”秋雁收起笔记本,转身走向中药柜。她拿起戥子,动作熟练地抓药:兰茹根切片,白色的断面泛着乳光,带着清甜的香;柴胡是棕褐色的根,有纵皱纹,闻着有股清苦的味;当归是棕褐色的,断面有放射状纹理,香气浓郁;白芍是白色的片,边缘整齐,摸起来有点滑;香附是棕褐色的块茎,有环节,闻着有股辛香;益母草带着淡紫色小花,茎叶鲜绿;白术是白色的片,有细密的纹理;茯苓是白色的块,质软,捏着有点粉;生姜切片,带着辛辣的香;大枣是红色的,饱满圆润;炙甘草是棕红色的,有甜味。
抓完药,秋雁把药倒进药袋里,递给陈梦瑶:“梦瑶,这是五剂药,一天一剂,煎的时候记得兰茹后下。敷肚子的药煮的时候别煮太干,放温了再敷,别烫着。喝完这五剂,你再来复诊,咱们再根据情况调方——要是疼得轻了,兰茹的量可以减点,加些补血的药。”
“谢谢秋雁大夫,谢谢梁大夫!”陈梦瑶接过药袋,紧紧攥在手里,脸上露出了笑容,“我这就回家煎药,今晚就早睡,再也不跟学生生气了!”
挂了电话,梁大宽和王老汉已经往山下走了。夕阳西下,把承德的向阳坡染成了金色,碎石子上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王老汉的锄头敲在石头上,发出“笃笃”的响声。王老汉从兜里拿出一小袋炒花生,递给梁大宽:“这是我自己炒的花生,你拿着,路上吃,解饿。兰茹要是不够用,明年秋天再来,我帮你留着好根,那时候的兰茹根更壮,药效更好。”
人参精的须子立刻缠上花生袋,声音里满是开心:“谢谢王大爷!这花生闻着真香,比龙井茶还香!我还想尝尝您家的贴饼子,刚才路过厨房,闻着味儿了!”
梁大宽笑着接过花生袋:“多谢王大爷,让您费心了。”
回到王老汉家,吃过晚饭,梁大宽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启程。王老汉拿出一本旧草药书,递给梁大宽:“这是我父亲传下来的,里面记了不少河北的草药,比如知母、黄芩,都是治热病的好药。你要是去山东,路过承德,记得来吃贴饼子。”
梁大宽接过草药书,书页已经泛黄,上面用毛笔写着草药的样子和用法,还有王老汉父亲的批注,心里暖暖的:“谢谢您,王大爷,这本书太有用了。”
第二天一早,梁大宽辞别王老汉,刚把车子发动,手机就响了,是李婶。电话里,李婶的声音很爽朗:“大宽啊,山东临沂那边有个老药农,叫刘老汉,说有‘石龙芮’,这药治湿热黄疸特别厉害,比如眼睛黄、皮肤黄、尿黄,还能治痈肿疮毒。你不是一直在找草药吗?刘老汉说石龙芮就长在临沂的湿地里,现在正好是采摘期,你可以去看看。”
梁大宽眼睛一亮:“李婶,您知道石龙芮长啥样吗?”
“刘老汉说,石龙芮的叶子像羽毛,一片片小叶排着队,边缘有锯齿,开黄色的小花,像小梅花,茎是中空的,一碰就断,全草都能入药——不过这药有毒,得炮制好了才能用,不然会拉肚子。”李婶顿了顿,又补充道,“刘老汉还说,石龙芮得在湿地找,跟芦苇长一块儿,要是找不到,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联系他。”
人参精的须子从领口探出来,声音里满是兴奋:“石龙芮!听着像小龙的名字!叶子像羽毛,开黄花,肯定好看!还能治黄疸?那以后遇到眼睛黄的病人,就有办法了!咱快去山东,我都等不及想看看石龙芮长啥样了,不过得小心,别中毒了,我可不想拉肚子!”
梁大宽笑着摸了摸须子:“好,下一站就去山东临沂,寻石龙芮。”
车子驶离承德,往山东方向开。窗外的麦田渐渐被湿地取代,土黄色的山坡换成了绿油油的芦苇荡,风里的麦香也换成了湿地的潮气。梁大宽摸了摸百会穴,内空间里,乳白色的兰茹光域正与当归、黄芪的光域交织,药气融融,带着承德向阳坡的阳光暖劲。
人参精的须子缠在他的指尖,一边想象着石龙芮的样子,一边念叨:“石龙芮的叶子像羽毛,开黄花,茎是空的,会不会一碰就倒?治黄疸的话,是不是和茵陈搭伙用?茵陈是治黄疸的老熟人,俩搭着用,治黄疸的劲肯定翻倍!到了山东,咱得先找刘老汉,让他教咱炮制,可别中毒了,我还想尝尝山东的煎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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