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人参精的须子晃了晃,像在拍胸脯,“咱给你开个‘清热解毒套餐’,把皮肤里的‘毒包’拆了,腿就不疼了!秋雁丫头,你记着,这方子得用蚤休汤加减,再加上咱刚采的蚤休,正好对症!”
秋雁赶紧拿笔,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参爷爷,您说具体点,每味药多少量?煎药有啥讲究?外敷的话咋弄?”
“听我给你数!”人参精的声音透着股自信,“咱这方子是‘清热解毒、消肿止痛’的路子,每味药都有分工:
- 蚤休10g(干用,要是有鲜的用15g) 是‘解毒小钢炮’,刚采的鲜药劲足,干药得先煎20分钟减毒,它能把皮肤里的‘毒包’炸开,让毒排出去——蚤休治痈肿是老手,没它可不行;
- 金银花15g 是‘解毒小清新’,能把皮肤里的热毒‘冲’出去,痈肿里有毒,得用金银花解毒,不然毒不消,肿也难退——它就像给‘堵了的烟囱’通通风,风通了,火才好灭;
- 连翘12g 是‘消肿小能手’,能把腿上的肿‘消’下去,热毒容易致肿,肿不消,疼更厉害,连翘能消肿,让肿慢慢退——它就像给‘鼓起来的气球’放气,气放了,球才好瘪;
- 蒲公英15g 是‘清热小帮手’,能把身体里的热‘降’下去,张大叔发烧,蒲公英正好能治,跟金银花搭伙,清热的劲能翻倍——它就像给‘烧红的铁锅’浇凉水,水浇了,锅才好凉;
- 赤芍10g 是‘凉血小卫士’,能把皮肤里的血热‘凉’下去,痈肿发红发烫,是血热的象,赤芍能凉血,让红和烫退下去——它就像给‘发烫的皮肤’敷凉毛巾,凉了,疼才好减;
- 丹皮10g 是‘活血小风车’,能把皮肤里的血‘活’开,热毒容易致血瘀,血瘀了,肿更难消,丹皮能活血,让血顺着走——它就像给‘堵了的血管’通一通,血通了,肿才好退;
- 生甘草6g 是‘调和小胶水’,能把所有药的劲拧到一块儿,还能护着脾胃,不让蚤休的劲太猛,伤了身子,就像给队伍找个指挥员,不让大家乱冲。”
梁大宽补充道:“张大叔,这方子每天一剂,分早晚两次温服,煎的时候记得先把蚤休放进锅里,加水煎20分钟,再放其他药,再煎20分钟就行。服完药可能会觉得肚子有点胀,这是正常的,是热毒在排,别慌。要是觉得拉肚子,就减点蒲公英的量,或者停一天再喝。”
“还有外治的法子!”人参精生怕漏了什么,赶紧插话,“要是有鲜蚤休,就捣烂了加少许白酒调敷,白酒能让药劲更快渗进皮肤里;要是没有鲜的,就用干蚤休煮水,煮30分钟,放温了(38度左右,用手背试,不烫就行),用纱布蘸药汁敷患处,每次敷20分钟,每天两次。敷的时候别把脓头弄破了,要是脓水多,就用干净的棉签擦了再敷——这法子能直接把解毒的劲送到皮肤里,比单用内服快一倍,你试试就知道!”
秋雁把外治方法记下来,抬头问:“张大叔,生活上有啥要注意的?得跟您说清楚,不然药吃了也白搭。”
“这可得重点说!”人参精的声音提高了些,像在喊话,“你先别碰水!伤口沾了水,热毒更难排,像给‘毒包’加了层保鲜膜,闷得更厉害,再碰水,可能还会烂得更狠——以后砍柴的时候,记得给腿包上纱布,别再被荆棘扎了,要是扎了,赶紧用清水洗,再用白酒消消毒,别像这次似的,不当回事!”
张大叔赶紧点头,脸都红了:“我记着!我记着!以后再也不碰水了,扎了也赶紧处理!”
“还有,别吃辛辣的、鱼腥的!”人参精接着说,“辣椒、生姜(这里是指鲜姜生吃,入药的生姜是辨证用)、大蒜、鱼、虾这些,都是‘助火’的,吃了会让身体里的热毒更旺,像给‘烧红的铁锅’添柴,火更旺,肿更难消。以后多吃点清淡的,比如冬瓜汤、绿豆粥、凉拌黄瓜——冬瓜汤利尿,能把毒排出去;绿豆粥清热,能降身体里的热;凉拌黄瓜凉血,能让皮肤不那么烫,都是‘清热小帮手’;每天早上起来喝碗绿豆汤,比吃油条强多了!”
张大叔听得连连点头,脸色也好看了点:“我记着了!以后都听您的,不碰水,不吃辣,喝绿豆汤!”
“张大叔,我现在就去抓药,你先坐着歇会儿,喝杯金银花茶,我刚泡好的,先清热,别空着肚子吃药,伤脾胃。”秋雁收起笔记本,转身走向中药柜。她拿起戥子,动作熟练地抓药:蚤休是深褐色的根块,闻着有股苦味;金银花是黄白色的,带着点清香;连翘是棕褐色的,像小铃铛,闻着有股药香;蒲公英是浅绿色的,带着绒毛,闻着有股淡苦;赤芍是淡红色的,切片后能看到纹理,闻着有股微苦;丹皮是淡褐色的,卷曲着,闻着有股清香;生甘草是棕红色的,有甜味。
抓完药,秋雁想起医堂里正好有梁大宽带回来的鲜蚤休,赶紧去拿了几株,放在石臼里捣烂,加了少许白酒,调成糊状,用纱布包好,递给张大叔:“张大叔,这是鲜蚤休敷的药,我先给您敷上,能立马缓解疼。煎药的时候记得先煎蚤休,再放其他药,别煮太久,不然药劲就散了。敷药的时候要是觉得痒,别抓,那是药劲在渗,是好事;要是觉得疼得更厉害,就赶紧拿下来,可能是白酒太劲了,我再给您换不加白酒的。”
张大叔接过纱布包,秋雁帮他敷在红肿处,刚贴上,他就“嘶”了一声,接着又舒了口气:“哎,凉丝丝的,不那么烫了,也没那么疼了!秋雁大夫,您这药真管用!”
秋雁笑了笑:“这是师父和参爷爷指导得好,您喝完这五剂药,再来复诊,要是肿消了,咱就减点清热解毒的药,加些黄芪,让气血更足,伤口好得更快。”
张大叔紧紧攥着药袋,眼眶有点红:“谢谢秋雁大夫,谢谢梁大夫,谢谢参仙!我这就回家煎药,再也不碰水、不吃辣了!”
挂了电话,梁大宽和孙老汉正坐在院子里吃竹筒饭。竹筒饭里混着腊肉和糯米,香得很,就着凉拌黄瓜,清爽解腻。人参精的须子缠在筷子上,绒毛蹭着竹筒饭,声音里满是满足:“这竹筒饭太香了!比保定的玉米粥还香!要是再就点绿豆汤就更好了,刚才跟张大叔说绿豆汤清热,我也想尝尝,肯定比苦茶好喝!”
孙老汉哈哈大笑,给梁大宽盛了碗绿豆汤:“想吃就多吃点!锅里还熬着呢,管够!咱云南的绿豆汤,用的是本地绿豆,熬得沙糯,清热的劲足,你尝尝!”梁大宽接过绿豆汤,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带着绿豆的清香,人参精的须子也凑过来,蹭了蹭碗边:“好喝!比天目山的泉水还甜!”
吃过晚饭,梁大宽准备第二天再采些蚤休,就启程去下一站。孙老汉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手:“大宽啊,贡嘎山东坡那边有个老药农,我认识,说那边的‘凹叶厚朴’长得好——这药是木兰科的,树皮能入药,治气滞腹胀特别厉害,比如肚子胀得像鼓,吃不下饭,还打嗝,用它煮水加陈皮,喝两天就好;还能燥湿消痰,痰多的人喝了也管用。现在正是人工种植的凹叶厚朴采收树皮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找草药吗?去那边正好,还能看看贡嘎山的风景,比昆明的山还好看!”
梁大宽眼睛一亮:“孙大爷,您知道凹叶厚朴长啥样吗?别跟其他木兰科的草药弄混了。”
“那药好认!”孙老汉掰着手指说,“叶子是椭圆形的,顶端有点凹进去,像被掐了一下,所以叫‘凹叶’厚朴;开白色的花,很大,像小喇叭,闻着特别香;树皮是灰褐色的,剥下来是卷筒状的,里面是黄白色的,闻着有股辛辣香。全树皮都能入药,不像蚤休只用药根,这药还能和陈皮搭伙,理气的劲翻倍——去年我邻居肚子胀得睡不着,用它煮水加陈皮,喝了一天就好了!”
人参精的须子从领口探出来,声音里满是兴奋:“凹叶厚朴!是木兰科的!叶子有凹口,开白花像小喇叭,还能治肚子胀?那以后遇到肚子胀的病人,就有办法了!咱快去贡嘎山东坡,我都等不及想看看它的白花了,还想尝尝用它煮的水,肯定比蚤休的苦水好喝!说它香,说不定比桂花还香呢!”
梁大宽笑着摸了摸须子:“好,下一站就去贡嘎山东坡,寻凹叶厚朴。”
第二天一早,梁大宽辞别孙老汉,刚把车子发动,就收到秋雁的消息,说张大叔敷了鲜蚤休后,肿消了不少,也不发烧了,正在煎药,让他放心。梁大宽笑着回复,人参精的须子在旁边晃个不停,声音里满是得意:“你看,咱的方案多管用!张大叔肯定很快就好了,以后他再砍柴,肯定记得保护腿了!”
车子驶离昆明,往贡嘎山东坡方向开。窗外的山地渐渐被更高的山峰取代,溪边的苔藓香换成了高山松的清香,风里的潮气也变成了带着雪味的凉劲。梁大宽摸了摸百会穴,内空间里,深绿色的蚤休光域正与金银花、赤芍的光域交织,药气融融,带着昆明溪边的凉劲;北侧的水苏光域暖,西侧的石龙芮光域凉,一暖一凉,让空间里的药气更平衡了。
人参精的须子缠在他的指尖,一边想象着凹叶厚朴的样子,一边念叨:“凹叶厚朴的叶子有凹口,开白花像小喇叭,树皮能治肚子胀,会不会闻着像橘子皮?治腹胀的话,是不是和陈皮搭伙用?陈皮是理气的老熟人,俩搭着用,理气的劲肯定翻倍!到了贡嘎山,咱得先找老药农,让他教咱认凹叶厚朴,可别跟其他木兰弄混了,我可不想采错药——要是采错了,治腹胀不管用,还可能伤人,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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