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看一场纪录片,那被深藏的一生,再一次展现在了眼前。
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四处捣蛋,孜孜求学,青葱岁月,大学时光,步入社会.......
每个人的一生,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意难平,可能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不会再清楚的记得具体内容,但那种感觉,会一直躲在意识的最深处,影响着我们的每一次落步。
如果再来一次,会勇敢牵住那个人的手吗?
如果再来一次,会奋发努力学习一次吗?
如果再来一次,会走出自己的小世界吗?
如果再来一次,还会带上那些面具吗?
如果再来一次,还会,意难平吗?
当再一次从岁月长河中走过,那些意难平重新涌入心间,这些也是自己曾经躲进小世界的理由,
当一次又一次感受这些意难平,不再像曾经那样,一直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这些意难平,其实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啊,
不是吗?
或许并没有对错,哪怕重来,选择了与当初意难平相反的方向,
那就是对的吗?
伸手缓缓触摸着这些不完美的过去,
再不完美,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啊。
若要选择,那就,不再后悔。
就带着这些曾经的意难平,走向属于自己,
那独特的未来吧........】
茅草屋内,
景启缓缓睁开眼,望着些许微光下,四处翻飞的尘埃,好像,
世界不一样了啊。
从小木桌上直起身来,昨晚居然就这样趴着睡着了,伸个懒腰都浑身作响,不过精气神居然非常不错,感觉好像脱去了一层什么。
走到略显昏暗的小屋门前,猛然拉开,
朝阳渐升,万物复苏,群鸟徘徊,空谷幽鸣!
这就是生活啊!
“哈哈哈!
哎呀我擦,咋这么多包啊?这么痒!”
刚刚舒畅大笑几声的景启,突然感觉浑身都痒了起来,仔细一看,
咋全身都长满了包?
少说得上百个了!
而且就这样都没被咬醒??
为啥昨晚这么多蚊子啊?明明前天一个都没有,难道是,清心香?
仔细想了想,感觉这个可能性很大,这个老道士,居然不和他说,现在这全身的包,感觉自己都要大一号了,越挠越痒。
实在是忍不住了,顾不得太多,直接跑出去大喊:
“老道士,老道士,这山上不对劲啊,这蚊子咬的包怎么这么痒啊,
老道士,救命啊!”
这一声大喊,从这片山崖传出去很远,不断有林鸟从山林中惊飞,晨光熹微、四点半的望心山,就这样被吵醒了。
“吵什么吵!臭小子,大清早就嚷嚷,打搅道爷清梦!”
一个身影从道观后院闪出,然后景启头上就又多了一个大包,
等老道士仔细看的时候,直接不顾形象笑的前仰后合,
“臭小子,你这是演哪一出啊,装蛤蟆怪吗?哈哈哈!”
“别笑了!还不是老道士你的问题!谁知道这山上蚊子这么多,这快痒死了咋办?!”
“所以说你要加快制作清心香咯,给,拿去用吧,抹的时候可能有点小刺激,不过总比你痒一整天好。
嗯,道爷今天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小子自己熟悉熟悉这望心山吧。”
老道士扔出一个小瓷瓶到景启怀里,然后想起什么,就直接往山崖下飞跃而去,只剩下一些回音在山林和山崖间不断回荡,
“另外,能这么快就突破到一灵境,不错啊,臭小子!哈哈哈......”
景启手里握着小瓷瓶,刚打算进屋,就听到老道士的话,愣了一下,
自己这就突破一灵境了?
好像也不是很难嘛,哈哈哈,自己果然是天才!
突然又是一波痒感传来,哎呦,太痒了!还是赶紧上药吧。
嘶!嘶!嘶!
这个青色的药膏也太刺激了,一种透体刺骨的冰冷感直冲景启脑海,不过确实痒感消去了不少,还挺有用。
就这样在嘶嘶啊啊的呻吟中,景启总算把各个包都涂抹上了药膏,
感觉全身都酸爽的麻木了啊!
这样在木桌上趴了好一会,感觉好受了一点,直到有巨响传来,景启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已经抗议很久了,活动了几下,感觉没啥问题就打算去找点吃的了。
在道观转悠半天,总算是找到了类似伙房的地方,里面有一个大灶台,那种非常老旧的,上面一个大锅,下面烧柴火的灶台。
没心思吐槽,景启上翻下找,左掀右看,把伙房翻了个底朝天,居然,
啥吃的都没有!
一粒米都找不到,空荡荡的,甚至四处都积上了一层灰。
景启直接懵逼了,咋回事,老道士不做饭的吗?
这就是昨天抓野味吃的原因?
单手扶额,有点站不稳,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在饥饿和懵逼中,开始了人生讲究三问。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做什么?
.......
恶狠狠地盯着远处的一只小山鸡,抹了一把口水,估算一下距离,立马飞扑出去!
平沙飞扑式!
景启刚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灵活性和专注力都大幅度提高了,抓一只小小的山鸡还不是手到擒来!
然后,
吧唧一声,
景启脸朝下滑出去好远,那只山鸡扑腾两下,又落到他头前几米的地方,在不断来回踱步。
???
景启感觉这只山鸡好像是在嘲讽自己,可能吗?不可能!肯定是错觉,刚刚只是还没适应,等会肯定抓住,让你这个小小山鸡知道,什么叫残忍!
山林中一片鸡飞狗跳,直到半个小时后才又消停下来。
一个灰头土脸的青年,生无可恋地坐靠在一棵大树旁,一只山鸡在不断咯咯咯,并且围着青年转圈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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