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吃的着实一般,何青青边吃边吐槽说太难吃了。
“这主理人想的什么菜单,难吃死了,这是什么样的小脑萎缩,才能把苦瓜和肉搅合在鸡蛋清里炒?他是怎么迸发出来草履虫级别智慧的?”
“这土豆丝切的,比主理人的驴脸还宽!”
“这道菜他应该给皇帝吃,吃完也是株连九族的命!”
“厨师是不是也是主理人?这厨师应该投胎去做沙包,天生挨打的货!”
谢无恙听着她的吐槽,觉得十分好笑,听她骂人简直就是一种乐趣。
长得漂亮,骂人还这么有趣,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喂喂!老谢,我要找你借点人!”覃明的语气很是着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覃枫欠钱不还,被人带走了。”
“什么?”谢无恙强压着笑意,“怎么回事?”
“哎呀,你别管了,先叫点人来帮忙吧!”
覃明还没等他回复,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何青青很是好奇。
“没什么,吃你的饭吧!”谢无恙笑了笑。
“这不好吃,我不吃了。”何青青放下了筷子,选择喝点热汤,起码这个汤还是有点味道的。
谢无恙对食物的容忍程度很高,这饭菜虽然不好吃,但是高低能填饱肚子,他也就勉强吃了大部分。
等两个人结账走的时候,主理人又风度翩翩过来询问他们吃的怎么样。
“真有两把刷子啊!”何青青嘲讽道,“吃完这我都对人生没什么指望了。”
主理人听了这话并不恼怒,反而辩解道,“现在大家的心都太浮躁了,如果能静下心来品尝一下。”
“你会发现依旧是一坨屎。”何青青毫不留情接话道。
谢无恙闻言,赶紧拉着她跑了。
“干什么?”何青青忍不住甩开他的手。
谢无恙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人跟着,也算是放心了。
“我怕厨师拿着菜刀出来砍咱们。”谢无恙是真怕啊!
平时何青青自己一个人出来的时候,都有阿水陪着,今天他们两个出来都没有叫阿水。
谢无恙刚出院,怕打架打不过,所以才拉着她赶紧跑路。
“他做的一坨屎,还不让我说了。”何青青抱怨道。
谢无恙整个一大无语,只求她小声点。
何青青又骂了几句后才觉得心情舒畅。
“对了,刚才覃明给你打电话做什么?”何青青问道。
“覃枫染上了赌瘾,欠钱不还,别人上门要债了。”谢无恙平静解释道。
“什么?”何青青很是困惑,她不明白为什么谢无恙会这样说,更不明白谢无恙对这种事情为什么会袖手旁观。
“覃明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他不是一向对自己的弟弟很好吗?为什么你会对这种事情这么漠然呢?”
谢无恙笑着望着她,“你说呢?”
“而且看你的样子,你好像提前知道了些。是不是?”何青青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之间的关系如此复杂?
看起来如此亲近,却在这种紧要关头选择袖手旁观?
“你还不明白吗?”谢无恙揽着她的肩头,“你这么聪明,想不到原因吗?”
“覃明辛辛苦苦支撑着覃家,怎么能容忍他的弟弟来分一杯羹?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听了他的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何青青脑海中铺开。
原来覃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他只是为了骗取他父亲的信任。
只是为了让父亲信任他,然后把股权全部转给他,这也是覃明的交换,是覃父对这三个私生子的保障。
可是谁能想到覃明根本就容不下这三个私生子呢?
连何青青都被覃明塑造的假象骗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覃明还有这样的算计。”
“所以覃明给你打电话,也是在演戏?”何青青终于明白了。
“他压根就不想救人,他巴不得那些讨债的人把覃枫拉走是不是?”
“是。”谢无恙点点头,“所以说,一个男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是怎么做的。”
何青青明白豪门之间的争斗就是如此惨烈,但是也会忍不住有点圣母心泛滥。
“覃枫还是一个小孩子。”何青青有点于心不忍,“总不能真缺胳膊少腿吧?”
“不至于,”谢无恙摇摇头,“覃父肯定会提前支取信托公司的钱,把钱拿出来救人。”
“覃明也知道吗?”何青青叹了口气,“他肯定知道,他就是算准了这一点。”
“你之前猜测封凛赌博负债累累,和这件事有干系是不是?”
何青青想到去郊外吃烧烤的时候,覃明和封凛聊的很好。
“对。”谢无恙赞许道,“那你猜猜,封凛在这件事充当了什么角色?”
“你说封凛染上了赌瘾,欠钱很多,但是我没有听过这个消息。我现在好歹在生意场上也是有点人脉的。”
“可是覃枫却因为赌博,被人上门讨债,而覃明突然和封凛走得很近。”
何青青把一连串的事情想了一下。
“你说秦曜是叠码仔,是故意结识有钱的富二代去赌博的。他拉着封凛,封凛被做局了,可能欠了一些钱,所以花钱请咱们也去,目的是让我们输的更多,这样封凛就能从中脱身。”
“对,封凛应该是被骗了。”谢无恙点点头,“那点钱不算什么,但是封凛不想从公司账上支取,所以才会拉人下水。”
“但是你不喜欢赌博,我也没有被骗,所以咱们没上钩,他就拉覃明下水。”
“覃明当然能看出来,所以把覃枫推了出去,是这样吗?”
何青青试探问道。
“你猜的全对,”谢无恙摸了摸她的小脸,“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几句话点拨一下,你就明白了。”
“你们有钱人的世界,真复杂。”何青青有点后怕。
“倘若那次在澳门,咱们都中了圈套,你是不是就破产了?”
“不会。”谢无恙摇摇头,“我大部分资产,现都在你名下。我现在手中只有蔚然车企的股份,和几个开发的工地,都是短期内无法变现的。”
“咿?你把大部分资产都给我了,你不担心吗?”
“我不担心,”谢无恙笑了笑,“我从未担心过这一点。你是个实打实的守财奴,咱们在综艺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说来听听?”何青青很是好奇,他到底为什么对人能猜的这么准?
“游乐场的饮料确实贵了一些,我买的几杯,你一杯都没有分给别人,因为你抠门。一个抠门的女人,是能守住财的。”
“你还是第一次说我抠门呢?”何青青嘟着嘴巴,“你老是说我爱花钱,现在又说我抠门。”
“你呀,对自己大方,对外人抠门,我很欣赏这一点。”谢无恙刮了她的鼻子,“很多人喜欢打脸充胖子的,你不是这种人。”
一个能守住财产的女人,是值得他把大部分资产托付给她的。
谢无恙从始至终都相信自己的眼光。
把她送回家后,谢无恙才打了电话,叫上阿南他们几个人,慢悠悠开车去了覃家。
其次的覃家,大门口停着的全是面包车,好大的阵仗,谢无恙忍不住发笑。
谁能想到这一切进展得如此顺利呢?
他走进覃家,就看到覃枫捂着脸躺在地上打滚。
覃明站在旁边面色难看,覃父的脸上也全是叹息之色。
“你们要三个亿,我现在手上没有这么多钱,我需要时间筹备。”
“不行,我今天晚上就要见到一半的钱。”
为首的男人手持钢管,敲着桌子很不客气,“不给钱,我们兄弟今天就不走了。”
“对,不走了,我们不走了!”旁边的小伙子们开始喊起来,有的甚至还准备上楼去看一看。
看到谢无恙来了,覃父燃起了希望,“小谢,你和我们家明儿关系一向很好,你看你手头有没多余的钱,可以——”
接下来的话,覃父十分哽咽,已经说不出来了。
毕竟长辈和晚辈借钱,实在是太难堪了。
“爸,他最近刚买了地,手里没多少了。”覃明看了谢无恙,连忙要撇开关系。
阿南气势汹汹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那个壮汉。
“哼,你们这么点人,是什么意思?”壮汉抽了口烟,“就你们这样的,趁早还钱吧!”
阿南也不言语,反正他这次也是演戏的,没必要入戏太深。
“真抱歉,伯父我能力有限。现在很多人都不归我管了。”谢无恙拉着覃父的肩膀,小声耳语道。
“算了,算了,哎!”覃父叹了口气,给秘书打了通电话。
“你们回去吧!明天三个亿就会到账。”覃父十分无奈,“我调转这么多的资金也是需要时间的,放宽一天好不好?”
壮汉和旁边的人小声嘀咕了几句,“明天是吧,那我要加价一千万。”
覃明脸色一沉,刚准备说点什么又被覃父拦下。
“算了,明儿,这件事我来负责吧!你带着枫儿先上楼。”
“不行!覃二少爷,我们可是要带走的!”壮汉挥手,几个人就去把覃枫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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