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君在脑海中仔细规划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她的身体瞬间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出现在了床上。
她的动作如此之快,以至于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像一只警惕的猫一样,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她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异常的声音,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暗暗庆幸,“那几个丫鬟婆子滚了才是好事,否则我哪有这样方便地悄无声息进出空间。”
林雅君躺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观察着外面的天色。
此时,太阳已经逐渐西沉,但天空还没有完全被黑暗笼罩,仍有一些微弱的余晖洒在大地上。
林雅君凝视着这片逐渐黯淡的天空,心中暗自思忖着时间的流逝和接下来的计划。
林雅君先是伸出右手,轻轻地转动着小金狗的头,默默地念出了一句话:“将将军府任贵旺的所有金银珠宝首饰玉器等值价的东西全部卷入空间。”
林雅君念出这句话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腕上的金狗头首饰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很快,金狗头停止了颤动,林雅君想要进空间查看,“到底有没有卷了任府的财富。”
就在这时,母亲许氏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的眼眶红肿,显然她一直没停过哭泣。
她见到林雅君睁着大眼,便快步上前,弯下腰关切地问道:“阿君,你的头痛好些了吗?”
林雅君看着母亲焦急的面容,心中一阵感动,连忙轻声回答道:“娘,我的头已经不痛了,您别担心。”
许氏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但仍有些哽咽地说:“你爹没能请到太医,只在药铺给你拿了几包药回来,娘叫了吕妈煎好给你送来。”
林雅君连忙点头,乖巧地说道:“好的娘,您别太劳累了,我头上这点小伤,养上几天自然就会好。”她劝慰着母亲,希望能让她放心一些。
许氏却还是忧心忡忡,她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滚落下来。
“娘是担心你这伤口会留下伤疤啊。”许氏的声音带着哭腔。
林雅君见状,急忙安慰道:“不会的,娘,您别担心。这伤口真的不严重,不会留下疤痕。”她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我还有最好的祛疤膏。”
“女儿从小学剑也时常有被划伤,都被女儿用草药治好,没有留下疤。娘,您看手上有没有疤痕。”她在劝说的时候,又伸出右手到许氏的面前。
许氏看了女儿那只拿剑的手白皙如玉,手上是没有疤,连茧也没有留下。
她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些,抹了抹眼睛,说道:“那好,娘信你。君儿好好休息养伤,娘还得去给你挑几个丫鬟婆子来伺候你。”她说话间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
林雅君赶忙拉住母亲的手,小声劝说:“娘,挑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就够了,咱家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下人太多的话,恐怕也难以养得熟。”
许氏听了女儿的话,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唉,那也行。”
她的娘家是商户,她的相公现在是小兵,现在一大家人就靠她那一家粮铺过日子,一年收益也就三四百两银子,家里的确也养不起太多的下人。
何况家里以后还要养那个祖宗……
想到那个人,许氏的心揪成了一团。
那个给自己家引来灾难的人,还必须得像祖宗一样相待。
待他好,会引来大祸;
待他差,更会引来大灾。
即便是因那人,自己的家毁成在这般样子,许氏也不曾咒恨他,她只是嘀咕,“可怜,都可怜啦!”
“唉唉……”许氏只能用叹气来缓解自己的困惑和忧虑。
许氏轻轻离开,反手将门悄无声息地合上。
林雅君迅速闪身进入了空间之中。
她的心跳有些加速,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用空间卷仇人家的财富,也不知能不能如意。
进入空间后,林雅君的目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本空旷的广场上,如今竟然堆满了一个角落的财富!
林雅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迈步走向那一堆箱子。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箱子,只见里面装满了黄澄澄的金元宝。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一箱金元宝的价值不菲。
接着,她又打开了另一个箱子,里面是白花花的银锭子。
再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串串的铜板,虽然单个铜板的价值不高,但如此多的铜板堆积在一起,也绝对是一笔可观的财富。
除了上百箱的金银和铜板,还有各种珠宝首饰和锦缎布匹。
这些珠宝首饰璀璨夺目,有的镶嵌着宝石,有的则是纯金打造,工艺精湛,美轮美奂。那些锦缎布匹更是色彩斑斓,质地柔软,一看就是上等的料子。
林雅君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了,她不禁感叹道:“这个大贪官,三品将军居然有这么多的财富!”她的眼睛都看花了,这些财富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卷走了仇家的财富,真爽!”林雅君满意地回到床上,心情无比的愉悦。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后,她又悠闲的转着金狗头嘴里念了一句话。
在离林府五条街之外的槐树北胡同,三品将军任贵旺的府邸正在大办喜宴,他的长子任川河今天娶妻。
任贵旺自己手握几万人的重兵,他的长子任川河是皇上身边的禁卫军侍卫;
二儿子任川湖是庶子,他是驸马的侍卫长;
亲妹妹任氏是肖丞相的贵妾,生有一女一子。
任贵旺能走到这一步,全得了肖丞相的提携。
任贵旺不只自己手握兵权,丞相还是他妹夫,所以,今天前来任府的客人络绎不绝。
新人顺利地迎了回来,让客人们感觉意外的是,新郎不是骑马归来,而是同新娘一起坐的喜轿回府。
喜轿被抬进了内院,新郎泡了一个时辰的澡,将一身的皮泡成惨白色,皮肤泡起了褶皱,才勉强脸上、脖子上的绿色油漆洗掉。
但他头发、耳根和鼻孔沾上的绿色油漆怎么也洗不掉。
对着铜镜查看后,任大公子气得破口大骂,“死贱人,我一定要弄死林家长房那臭女人,将她大卸八块!”
新娘头上包着一条红色绣着梅花的抹额,遮住了额头上红肿的伤口。
她头痛得像要炸裂,醒来后呕吐了几次,但她还是强撑着拜堂,再同新郎一起回到洞房行了礼。
在天黑之后,他们还要进行成亲后最关键的一件事情:洞房。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穿越爽,空间牛,恶人自有恶女磨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