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深秋的寒意席卷美国东海岸,波士顿的“星火”总部却如同一个巨大的熔炉,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热度与希望。
距离民主党初选正式启动仅剩三个月,一场决定党内权力格局、甚至美国未来走向的决战,已提前进入白热化。而此刻,一股足以改变战局的巨浪,正从民主党内部最活跃、也最具象征意义的阵营——进步派——汹涌而来。
纽约,布鲁克林。
日落公园社区中心,一场气氛热烈的“进步力量集会”正在进行。台下挤满了年轻的面孔、工会成员、环保活动家、少数族裔代表,空气中弥漫着草根运动的蓬勃能量。台上,亚历山德里娅·奥卡西奥·科尔特斯(Alexandria ocasio-cortez, Aoc),这位进步派最具标志性的年轻众议员,正站在麦克风前。她穿着标志性的白色西装外套,眼神锐利,声音带着熟悉的、充满感染力的激情。
但今天,她的演讲主题,不再是尖锐批评党内建制派,也不是单纯呼吁“绿色新政”或“全民医保”。她的目光扫过台下那些热切期盼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
“同胞们!朋友们!变革的时刻已经来临!但变革不是口号,不是等待,而是选择!选择站在谁的一边!”
她身后的大屏幕上,投影出两张照片:左边是克里斯芒娜·希尔在洛克菲勒中心宣布参选时坚毅的眼神;右边是伯尼·桑德斯在佛蒙特壁炉前与克里斯并肩而坐、宣布全力支持她的历史性画面。
“我们曾经以为,改变需要一代人的等待。我们曾经以为,撼动华盛顿的铜墙铁壁需要漫长的斗争。但今天!”Aoc的声音如同战鼓,“历史给了我们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带着‘拯救一切’的勇气,带着桑德斯参议员毕生追求的愿景,带着一个前所未有的、多元而强大的团队,正在向旧秩序发起最猛烈的冲锋!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
台下的气氛瞬间被点燃,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
“看看她的团队!”Aoc指向屏幕,画面切换:玛雅·詹金斯(教育公平)、伊莎贝拉·卡森(绿色新政)、林夏洛克(经济公平)、卡洛斯·里维拉(司法改革)、图尔西·加巴德(国家安全)、小林真奈(和平外交)……一张张面孔闪过,代表着进步派在各个核心议题上的诉求。
“这不是一个精英俱乐部!这是一个由战士、学者、实干家、被压迫者的代言人组成的‘拯救联盟’!他们正在将我们的理想,转化为具体的、激进的、可执行的行动计划!”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所以,今天,我,亚历山德里娅·奥卡西奥·科尔特斯,在此正式宣布:我将全力支持克里斯芒娜·希尔成为下一任美国总统!我将把我的选票、我的声音、我所有的政治资本,投入到支持她的竞选活动中!我呼吁所有相信进步、相信正义、相信美国需要一个彻底改变的朋友们,加入我们!加入‘星火燎原’!因为这一次,我们不是在边缘呐喊,我们是要夺取方向盘,改变这艘巨轮的航向!”
Aoc的宣言,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滴入冷水,瞬间引爆全场!这不仅仅是一个议员的背书,这是进步派最具号召力的旗手,向整个民主党、乃至全美发出的明确信号——进步力量的核心,已毫无保留地倒向克里斯!
紧随其后,如同多米诺骨牌被推倒:
伊尔汗·奥马尔(Ilhan omar): 在明尼阿波利斯一个主要由索马里移民参加的集会上,这位饱受争议的穆斯林女议员声泪俱下地控诉现行移民政策的残酷,然后高举克里斯的竞选标语:“只有克里斯芒娜·希尔和卡洛斯·里维拉,才能终结IcE的暴政!我支持克里斯!”
拉希达·特莱布(Rashida tlaib): 在底特律汽车工人联合会的集会上,她痛斥华尔街对汽车工业的掠夺,赞扬伊莎贝拉·卡森的“绿色新政”升级版将带来高质量的工会工作:“克里斯芒娜·希尔是工人的选择!我支持她!”
科里·布什(cori bush): 这位从街头活动家成长起来的众议员,在圣路易斯一个无家可归者庇护所前发表演讲:“克里斯芒娜·希尔理解底层人民的痛苦,她的‘全民医保’和‘住房保障’计划是真实的救赎!我支持她!”
贾马尔·鲍曼(Jamaal bowman): 这位前中学校长在纽约扬克斯的教育论坛上,热情洋溢地称赞玛雅·詹金斯的教育改革蓝图:“克里斯芒娜·希尔团队拥有最懂教育的人!她将彻底改变这个国家的教育不公!我支持她!”
短短一周内,国会进步派核心小组(congressional progressive caucus)的核心成员几乎全部公开倒戈!
他们不仅个人背书,更动员了其庞大的基层组织网络——工会、环保团体、移民权利组织、学生运动团体——全面转向支持克里斯。这股力量,如同燎原之火,迅速点燃了全美各地的基层热情。“#Aoc支持克里斯”、“#进步力量集结”、“#星火燎原”等话题席卷社交媒体,克里斯的民调在进步派选民中的支持率如同火箭般蹿升,彻底甩开了其他党内竞争者!
民主党全国委员会(dNc)总部,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议长南希·佩洛西、参议院多数党领袖查克·舒默,以及党内几位资深大佬和主要金主代表,围坐在巨大的红木会议桌旁。屏幕上播放着Aoc等人激情澎湃的背书演讲片段,以及克里斯的民调曲线那近乎垂直的上升轨迹。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失控了!彻底失控了!”一位来自加州的资深金主,代表硅谷部分科技巨头的利益,愤怒地拍着桌子,“Aoc她们疯了吗?她们这是在把党交给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女孩!一个……一个戏子!一个亚裔混血!一个被桑德斯那套赤色理论洗脑的危险分子!”
“戏子?亚裔?赤色?”佩洛西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些攻击标签,在过去几个月里,你们媒体机器开足马力,铺天盖地地砸过去,效果如何?”她指着屏幕上克里斯的民调数据,“看看!她的支持率不降反升!尤其是在年轻人和少数族裔中!你们那套陈词滥调,在社交媒体时代,在克里斯那种直接诉诸情感和理想的沟通方式面前,失效了!”
舒默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声音沙哑:“佩洛西说得对。传统的抹黑战术对她效果有限。她的个人形象太有冲击力,太能引发共鸣。‘戏子’?她现在是‘挑战权贵的平民英雄’!‘混血’?她现在是‘多元美国的新象征’!‘赤色’?她的‘拯救一切’被包装成了‘新时代的爱国复兴’!我们的攻击,反而帮她固化了支持者,甚至吸引了一些中间派的好奇!”
“那怎么办?坐以待毙吗?”另一位代表华尔街金融集团的金主咬牙切齿,“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带着桑德斯那帮人,把我们几十年建立的体系砸个稀巴烂?拆解科技巨头?征收财富税?国有化美联储?还要把我们的海外军事基地撤回来搞什么‘绿色基建’?这简直是经济自杀!国家安全灾难!”
恐慌和愤怒在会议室里弥漫。建制派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克里斯的崛起,不仅威胁到他们对党内权力的掌控,更直接威胁到他们背后金主的根本利益!一场史无前例的、由建制派主导、金主支持的舆论围剿,在恐慌中仓促升级:
“主流媒体(cNN、mSNbc等)不再满足于简单质疑克里斯的年龄,而是连篇累牍地推出深度报道和专家访谈,渲染“十八岁总统的致命风险”:缺乏外交经验可能引发国际危机;不懂经济可能导致市场崩溃;面对复杂国安挑战可能束手无策。标题耸人听闻:《白宫不是偶像舞台!》、《全球领袖会信任一个孩子吗?》、《经济风暴中的稚嫩舵手》。
同时,媒体集中火力攻击克里斯的团队构成。
桑德斯被描绘成“危险的社会主义者”、“撕裂美国的激进分子”。
林夏洛克被质疑其财富税计划是“劫富济贫的民粹狂欢”、“将引发资本外逃和经济崩溃”。
卡洛斯·里维拉被攻击为“反美分子”、“意图摧毁IcE、开放边境的极端移民权利活动家”。
对图尔西·加巴德则是旧账重提,指责她“亲俄”、“反以色列”、“国家安全立场可疑”。
关于小林真奈, “戏子误国”论达到高潮,质疑她“不懂外交”、“用演唱会代替国事访问”、“损害美国严肃形象”。
福克斯新闻(Fox News)和右翼电台火力全开,将克里斯的政策纲领与桑德斯、Aoc等人的主张打包,贴上“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标签,暗示其背后有“国际赤色势力”支持。一些极端保守派网站甚至开始挖掘克里斯母亲浅井真纪子的学术背景,暗示其“受东方思想影响”。
华尔街和硅谷金主通过游说集团向尚未表态的温和派民主党议员施压,威胁切断竞选资金。同时,在党内散播“克里斯当选将导致民主党分裂、输掉大选”的恐慌情绪,试图拉拢中间派议员抵制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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