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牧王府被灭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人说牧王府私藏吸噬魔功,被人惦记,是被武林人士联手覆灭的。
也有人说牧王府树大招风,被皇家所忌惮,惹上了杀身之祸。
更有人将牧王府被灭归罪在牧天翊的身上,说他惹了不该惹的人,遭来了灭门之祸。
众说纷纭。
百里云鹤得知牧王府被不明身份的人所灭,直接将御桌上最喜爱的玲珑茶杯摔在了地上。
“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天子脚下,杀朕的功臣!”
“是。”
黑龙卫、御林军、刑部,全都动了起来,刹那间,盛京城风起云涌,处处可见披甲执锐的士兵来回巡逻、搜查,形势异常紧张。
“怪不得陛下动怒,天子脚下,竟然胆敢谋杀牧王府,这是在打陛下的脸啊!”
“谁说不是呢,可这牧王府,到底是谁灭的?”
“谁知道呢,这些可不是我们一个升斗小民能打听的,小心惹祸上身。”
“哎,牧王府世代忠良,如今却落得满门被灭的下场,可惜了!”
……
毕剑仁得知牧王府被灭,“哈哈哈”大笑:“牧天翊,你终于死了,死得好!”
万金坊,金万三坐在书房里,手里端着茶杯,正准备喝茶,突然听见牧王府被灭的消息,刚开始,也“哈哈哈”大笑了三声,但紧接着,便担忧起来。
“牧天翊呢?他死了没有?”
“听说是被一刀劈下了悬崖,生死不知,恐怕凶多吉少!”
“他死了,谁给我解药?”
金万三突然不淡定了,厉声呵斥:“马上派人去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的地契还在他手上呢。”
“是。”
千金门,当唐诗诗接到牧王府被灭,牧天翊被一刀劈下悬崖的消息后,瘫软地坐在了椅子上。
“诗诗姑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柳梦雪梨花带雨,显然是刚刚哭过。
“快,将所有人手都派出去,寻找,无论生死,必须找到!”
唐诗诗咬了咬嘴唇,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但最终却忍住了,不让它掉下来。
“是,我马上将人手撒出去!”
柳梦雪急忙跑了出去。
“牧天翊,你千万别有事,我还等着你帮我呢,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说着,说着,唐诗诗再也忍受不住,“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而此时,凌云山脚下,形形色色的各路人马却突然多了起来,都是为了寻找牧天翊而来。
彼此都十分默契,虽相互戒备监视,但却未发生冲突,只是各自寻找罢了。
一连找寻了好几天,都未见牧天翊的尸体。
大部分人都放弃了,只有少部分人,还在继续寻找。
此时的牧天翊,正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
他刚刚醒来,发现四周都是破破烂烂的,屋顶连一片瓦片都没有,只是用茅草简简单单覆盖住。
想来一遇上刮风下雨,里面肯定会漏水。
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桌子还算是完整的。
大抵这应该是这个房间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嗤!”
就这么轻轻的一侧头,扯动了他的伤口,痛得他直呲牙。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麻衣,上面还有好几个补丁的老妇走了进来。
笑着说道:“你醒了,孩子他爹,你快来啊,人醒了!”
这时,一个同样穿着粗布麻衣,打着好几个补丁的老汉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嗯,不错,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牧天翊刚想坐起来,但身上的伤,却疼得他龇牙咧嘴。
“孩子,别动,快躺下,躺着就行,你刚醒,伤还没好,伤口若是再出血,就麻烦了。”
那老汉连忙上前,制止。
牧天翊无奈,只好重新躺下:“大娘,大叔,是你们救了我?”
“是的,那天我们在江面上打鱼,发现你漂浮在水面上,就把你救了上来,发现你还有一口气,便将你带了回来。”
“多谢大娘大叔救命之恩,不知大叔如何称呼?”
“我姓杜,在家排行老二,村里人都叫我杜老二,你跟着叫便行。”
“杜大叔,杜大娘,谢谢,若不是你们,恐怕我早死了。”
“小伙子,你这身伤可不轻,是如何弄的?”
“不瞒杜大叔,我是遇见劫道的土匪了,为了活命,才跳的江,可怜我那些同伴,恐怕凶多吉少了。”
牧天翊并不想欺瞒他们,但江湖凶险,他现在对他们一无所知,而且,那群黑衣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大抵现在,正四处打探他的下落呢。
为了他们的安全,也为了自己的安全,只好对他们隐瞒了。
杜老二并没有怀疑,反而义愤填膺道:“可恨的土匪,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小伙子,你安心在这里养伤,等伤养好了,在离开,如何?”
“那就多谢杜大叔杜大娘了。”
杜大娘看了牧天翊一眼,笑着询问道:“小伙子,你叫啥?”
“杜大娘,我叫文天羽,你叫我小羽就行。”
牧天翊扯了个谎。
“天羽,好名字,一看就是个识文断字的,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碗鱼汤,好好补补。”
“多谢大娘。”
“别老是谢啊谢的,你只要好起来,我们就高兴。”
杜大娘说完,便出去了。
牧天翊看了杜老二一眼,赶忙询问:“杜大叔,我昏迷几天了?”
“你啊,整整昏迷七天了,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没得救了,幸好你挺过来了。”
“这是哪?”
“这里是渔阳村,就在一个小岛上,平日里,很少有人来。
我们这里的人,都是靠打渔为生,等打到鱼,就拿去对面碧水城的码头交易,换一些粮食和生活用品,日子虽过得辛苦,但还算安稳。”
“杜大叔,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把伤养好,不用担心那些土匪会找过来,这里,可是漕帮罩着的地盘,漕帮总舵就在碧水城里。”
杜大叔脸上乐呵呵的,显得是那样的淳朴与真挚。
牧天翊发现他身上穿的,并不是他自己原来的衣服,而是跟杜大叔身上的粗布麻衣一样的衣服,想来这应该是他换的。
那些疗伤的丹药可还在那衣服的袖子里,若是没有那些疗伤丹药,恐怕,他躺个一年半载,也不见得能好。
捏了捏耳垂,不好意思地询问:“杜大叔,我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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