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距离上辈子的此刻已经过去许久,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时候的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无论我如何努力回忆,脑海中的记忆依旧模糊不清。
唉,真是令人沮丧!不过,隐隐约约之间,似乎有那么一段与爷爷争吵的片段浮现在心头。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因为上学的问题和爷爷产生了分歧。
那时的我年少轻狂、任性妄为,根本不愿意听从任何人的劝告。
一心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全然不顾后果。
爷爷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填报外地的学校,留在县城里的技校就读就好,但我却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执意要去追求所谓的自由和梦想。
结果可想而知,那场争吵闹得异常难堪,家里的气氛一度陷入冰点......
爷俩这几天的关系有些冷,晚上老爷子回来,柳寒玉也没有给个好脸色。
老爷子倒是习以为常,该做饭做饭,该叫人吃饭吃饭。
这个样子的柳寒玉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孙女,几天前的那个肯定是脑子被门夹了。
脑子被门夹的柳寒玉,还在努力想法子怎么偷溜出去。
两天后,天气还不错,柳寒玉一大早上就去了学校一趟,填了自己想要填的志愿,也问了老师的意见,自己的意愿,老师说,这个班新开不久,而且费用高,大多家长不愿意孩子去读,所以很有机会的。
柳寒玉听了,放心不少,告别老师后,骑着自行车往县城去。
她必须去搞清楚现在县城的状况,好想想自己可以做什么,那个搞钱最快,好实现她的远大梦想,成为一个不用努力的包租婆。
……
同一时间,远在华国东北的一军区大院的柳家,围坐在客厅里的所有人。
谢父谢华安,五十岁的少将军衔,一军师长,谢母阮青云,军区大院的妇女主任,姐姐谢琪,文工团的女兵,跟谢景哲,双胞胎,今年二十二岁,特战部队的一队队长,一家四口。
柳家,是的,就是远在江南一个小镇直辖的小村庄,柳家村,柳文锦同父同母的弟弟,柳文星,是中将军衔。
也是柳寒玉的亲的小爷爷,比柳文锦小了整整八岁,今年也已经六十五岁,本该退休的年龄,因为职责的原因,当空军的司令员,没有退下来。
还有柳母,张香莲,儿子柳建国,某个师当副师长,大校军衔,四十一岁,跟谢父搭档。有两儿子,大儿子柳昊然,二十岁,在部队,小儿子柳铭凯,十六岁,还在上高中。
女儿柳建茵,在军区后勤部,当个职员,她没有什么抱负,跟柳父,柳寒玉的父亲同龄,四十三岁,至今单身,没有结婚。
不过这个关系,柳寒玉不知道,因为她爷爷没有跟她提起过,只知道有个小爷爷在当兵而已。
两家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小辈的几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知情几人,目光都集中在了谢景哲和柳昊然身上,因为今天讨论的事情关乎上面派谁,前往江南军区任职这件事。
谢父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然后他率先开口说道,“小哲啊,还有小然,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前往江南军区担任职务,你们对此有没有想法?”
听到父亲的话语,被点到名的两人先是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些许迷茫之色。
毕竟这个消息来得有点突然,他们之前并没有过多地考虑过这样的可能性。
然而,作为军人家庭出身的孩子,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纪律性和服从意识瞬间占据了上风。
只见谢景哲挺直了腰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爸,您放心吧,我坚决服从组织的安排!不管把我分配到哪里,我都会全力以赴,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和期望!”
看到大儿子如此干脆利落的表态,谢父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夸赞道,“哈哈,好啊,不愧是我谢怀安的儿子!就是要有这种敢打敢拼、毫不退缩的精神!”
这时,一旁的柳昊然也赶紧跟着附和道:“我也是一样的,谢伯伯!只要组织需要,我绝对义不容辞!”
听到柳昊然的话,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柳建国脸上也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拍了拍柳昊然的肩膀,赞道,“不错不错,我家这小子也是好样的!”
有了两孩子的态度,谢父继续说他知道的情况,“这次你们要去的江南军区,可不比咱们这儿安稳!那里山区众多,远远多于平原地带。而且据我所知,当地的犯罪分子相当猖獗,你们的任务大多与这个有关。虽说完成任务至关重要,但人的安全同样不容忽视,这一点你们可得牢牢记住了,明白了吗?”
听到父亲的叮嘱,被点到名的谢景哲与柳昊然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点头应道,“爸,谢伯伯,您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
这时,柳建国接着发言道,“孩子们啊,你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彼此之间可要相互扶持,其他的也不多说,但是任命下来,你们执行就可以。特别是小然你,在这边还有我们给你兜底,到了那边,你得多听你小哲哥的话。”
谢景哲一脸认真地回答说,“柳叔,您就放心吧,我会看住他的。”
“爸,我是去工作,不是去玩的,我有分寸的,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我懂!”柳昊然也很是无奈的,他也没怎么样吧。
一旁的谢母忍不住插话道,“你们可以啦,不是还没下来,不用上纲上线的。”
“是还没最终定下来,今天只是漏出风来,提了一嘴,两个孩子的名字。”大家长柳文星适时开口。
柳母也紧跟着附和道,“爸,大概是多久动身?”
“就这几个月吧!”其他的,也不便多说,毕竟还在协调中,主要是他还有个私心,那边离他老家近,他想他那个养大他的兄长。
侄子牺牲后,他一人抚养着侄子留下的唯一血脉,他知道他兄长还是怪他的,所以这么多年,他不愿让那个孩子与自己这边接触。
他想有这个机会的话,让自己的孙子有空代自己去看看他兄长,他大爷爷,过年能接过来一起过个团圆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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