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原来以前都是有迹可循的,只不过自己从没往这事上想过,一天天的,没眼看了都。
周围的同学们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分享着食物和趣事,欢声笑语回荡在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
……
谢景哲被柳昊然扶到队伍中后就晕了过去。
剩下没有受伤的战士,迅速砍了树枝跟藤蔓,做了个简单的担架,抬着谢景哲,快步下山去。
卫生员翻了翻他的眼皮,把了把脉,失血过多,伤的挺深的,疼晕过去的。
卫生员说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累了昏睡而已。
一路下山,原本半个小时的脚程,他们二十分钟不到,就下山了。
可来接他们的车还没到,看到空旷地上停着的大巴车,我们倒是想征用,领队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车上没人,所以只能放弃。
也没让他们等太久,接他们的车来了。
上车后,领队的立马联系山城的人民医院,做好接诊的准备。
车一进入医院,就把谢景哲送进了手术室。
柳昊然提着的心才稍微放松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具体什么情况,他们也不清楚。
领队的立即分兵两路,受伤的留在医院接受治疗,他自己也是带着嫌疑人,去了山城的警局,借助他们的警力,护送他们离开,去往苏省,回到他所在的市局去。
受伤的人多,本就萧条的人民医院,急诊部,顿时忙碌起来,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匆匆来匆匆走。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柳昊然不能一直待在手术室门口等着,他的其他队友也有受伤的,他也得去看看。
所以他又返回急诊部去了。
看了一圈,安排好所有伤员,包扎的包扎,手术缝合伤口的缝合。
全部都住进病房,安顿好后,柳昊然再次回到手术室,灯还亮着,手术还没结束?
又是等了半个多小时,手术中的牌子终于灭了。
柳昊然噔的一下,站了起来。
手术室的门也应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医生来。
柳昊然立即询问,“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同志,你放心,伤口处理的及时,没有伤到重要的脏器,病人已经没有危险了,伤口也缝合,问题不大,就是,他的小腿骨折,没有干预,这会儿脚肿的跟馒头一样。不过还有没有粉碎性骨折,也是万幸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有的养了。”
“是,是,医生,谢谢你,我知道了。”柳昊然频频点头,那颗心是彻底放下了,没事就好。
医生也知道,他们当兵的不容易,受伤不说也是常事,可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呀,所以才多说了几句。
看着他们这么狼狈,语气也缓和下来,总的来说,他们作为军人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些老百姓而受伤的。
“等下就送病房去,你也找地方去清洗一下吧!”
“好的,谢谢医生,等他出来,我就去。”
“嗯。”
说完医生又走回手术室去。
没多久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们推着推床出来。
柳昊然就上前叫了一声,“小哲哥。”
一个护士好心提醒,“麻药劲儿还没过去,他听不到的,要等麻药散了后,他才会清醒过来。”
“哦,谢谢,我知道了,你们辛苦了。”
护士心里想着,当兵的就是不一样,这态度,这礼貌。
“不用谢的,这是我们的工作。”
“嗯。”柳昊然没再多说,跟着推床去了病房。
安顿好,然后跟同一病房的其他人打了招呼,他得去收拾收拾自己。
也许是累的,也许是麻药的作用,谢景哲睡了一整个下午,傍晚的时候醒了,没说几句话又睡了过去。
柳昊然也是好几天没好好休息过,晚上实在太困了,躺在陪床上,睡的很死。
导致半夜醒来的谢景哲,不忍打扰他。
睡饱了的谢景哲,回想着早上的情景,他总觉得那个小姑娘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自觉的自己的记忆力不错,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明天让柳昊然去问问,有没有一批游客在这城里,能不能找着人。
看着她的年纪不算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再者,听着远处嬉闹的声音,或者应该说是哪个学校的学生,自主组织来这边游玩的。
人家不在意自己帮了自己,可自己不能当没这回事,不是吗?
不过想着她离开时,那凶凶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等等,十七八岁,名字里带着一个玉字,还有点面熟。
谢景哲看向躺在陪护床上的柳昊然,若有所思,不会这么凑巧吧!
不对,不对,肯定是自己多想了,那年他们去过柳家村的,也问过关于柳昊然大爷爷家的情景,虽然大家没有说太多,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现在都住在县城,生活过的去,柳寒玉好好的在上学。
而且阳城离这里少说也得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平白无故的,没事她跑这里来干什么?不可能是她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谢景哲按下这个荒唐的想法,自嘲的笑笑,真是被这柳家这两兄弟给绕进去了,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了幻觉。
真是太魔障了。
想着想着,谢景哲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睡觉才是真正的养身体。
第二天,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陪护床上的人也不见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醒了!”
“嗯。”谢景哲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柳昊然走近病床边,放下手中买来的稀饭,抬头看向躺着的谢景哲。
“还行,挺好。”其实他的脚跟伤口都隐隐有些疼,不过都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你就嘴硬吧!肚子饿了吧?”
伤的这么重,麻药劲儿已经过了,哪有不疼的道理,就会逞强。
“嗯。”谢景哲点点头,他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了,确实饿了。
“你等着。”柳昊然去洗手间接了水回来,拿过帮他买的洗漱用品,然后把病床,慢慢的摇起来。
谢景哲的脚现在还得吊着,没法动,所以刷牙洗脸只能在床上解决。
伺候着谢景哲洗漱完,把脸盆一收,把买回来的粥递到他的手中,说,“医生说,你能吃点流食,我买了点粥回来。”
谢景哲瞪着眼前这碗白粥,眉头紧蹙,手中的勺子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迟迟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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