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氤氲水汽最终蔓延至卧室,温度节节攀升。Frette 的奢华床单凌乱不堪,沐晚晴像一滩春水融化在陆承渊身下,意识早已被他霸道而娴熟的攻势搅得七零八落。
他今晚似乎比平时更.?有劲?
是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插曲”激发了他的占有欲,还是单纯被她那点恰到好处的“小醋意”取悦了?
沐晚晴无暇深思,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沉浮。
陆承渊显然极为享受这种彻底掌控的感觉,他俯视着身下女人迷离的眼眸和泛红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和节奏,每一次都仿佛要刻上自己的印记。
汗水从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砸在沐晚晴白皙的肌肤上,烫得她微微颤抖。
就在情潮即将攀至顶峰的临界点时,陆承渊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执着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来电显示—周淮泽。
陆承渊的动作猛地一顿,眉头狠狠拧起,额角青筋跳了跳。
这种时候被打断,简直堪比杀人父母!他低咒一声,本能地想无视。
身下的沐晚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干扰拉回了一丝神智,她迷蒙地睁开眼,气息不稳地轻哼:“电话....”
陆承渊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沸腾的欲望,伸手抓过手机,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和被打扰的火气,但尚存一丝理智,怕是有什么紧急公事:“喂?什么事?”
他的声音因为情动而异常沙哑低沉。
电话那头,周淮泽显然也没睡,背景安静,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欲求不满的烦躁和郁闷,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句:“承渊!你那边动静能不能小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原来,主卧和次卧虽然隔音不错,但架不住某些动静过于...澎湃激昂。
周淮泽本就因为温冉近在咫尺却不能碰而心烦意乱,刚开了荤就被迫禁欲,浑身燥热难以入眠,隔壁还传来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声响,简直是火上浇油,忍无可忍!
陆承渊一听是这种破事,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他这边箭在弦上,周淮泽那个单身狗居然因为这种理由打电话来骚扰?!
沐晚晴也隐约听到了电话里的抱怨,瞬间羞得把脸埋进了枕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天啊!
被听到了!
还是被周淮泽!
这以后还怎么见面?!
陆承渊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和羞涩,再看手机上周淮泽的名字,一股邪火混着恶趣味涌上心头。
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对着话筒,用极其不耐烦且带着十足炫耀意味的语气,低吼了一句:
“滚!单身狗没资格提要求”
说完,根本不给周淮泽反驳的机会,直接掐断电话,顺手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扔回了床头柜,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世界清净了。
但陆承渊被挑起的怒火和恶趣味,却转化成了更猛烈的行动力。
他重新俯下身,双臂撑在沐晚晴两侧,将她牢牢困住,眼神暗沉得吓人,里面翻滚着被中断的不爽和一种“我偏要更大声”的幼稚报复心理。
“他嫌吵?”陆承渊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热气喷洒,声音危险而性感,“那我就让他听听,什么叫真的吵。”
话音未落,比之前更猛烈、更肆无忌惮的攻势席卷而来!
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沐晚晴的惊呼和呜咽被他尽数吞没。
他像是故意要证明什么,又像是要将所有干扰都碾碎在这场情事里,动作狂野而充满力量,展现出与平日沉稳截然不同的、极具侵略性的另一面。
沐晚晴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因一个电话而彻底失控的风暴。
她迷迷糊糊地想,周淮泽这下...怕是真要失眠到天亮了....
而陆承渊这个男人,在床上….真是又小心眼,又?.猛得不像话。
次卧内,周淮泽听着听筒里的忙音,再听着隔壁非但没有减小、反而变本加厉的动静,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
他狠狠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陆承渊!你个禽兽!”
这一夜,顶层的公寓里,有人酣畅淋漓,有人羞愤欲死,有人咬牙切齿,注定无人安眠。
而始作俑者陆承渊,则在彻底宣泄后,搂着筋疲力尽的沐晚晴,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报复得逞后的恶劣弧度。
成熟稳重?
那是对外的。
关起门来,尤其是在床上,男人至死是少年,尤其是被惹毛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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