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之内,暖香浮动,红绡帐暖,俨然成了太子南宫景睿流连忘返的温柔乡。他的脚步,大多时分只在两处停留:一是侧妃云汐瑶那孕育着“皇长孙”的寝殿,二是良娣赵汐月那弥漫着奇异暖香、充满极致诱惑的卧房。
云汐瑶深谙如何利用身孕维系宠爱,她虽不便承欢过甚,但那混合着母性柔光与禁忌风情的姿态,以及时刻提醒太子即将为人父的软语温存,让南宫景睿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与新奇。而赵汐月,则像一剂效力强劲的迷药,那日益精进的媚术与母亲秘送的熏香相结合,总能轻易点燃太子最原始的欲望,让他沉溺在感官的极致享乐中,忘却一切烦忧。
至于东宫其他那些姿色平平、不解风情的侍妾,太子偶尔兴起一去,也只觉索然无味,如同饮下一杯凉白开,再无二次踏足的兴致。而正妃林婉如的寝殿,更是门庭冷落。太子去她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都像是在完成一项枯燥的任务。面对林婉如那始终无法放开、甚至因新婚之夜而更显拘谨的端庄,南宫景睿只觉兴味索然,那无法带来丝毫愉悦的体验,让他愈发不愿靠近。
‘孤是太子,未来的天子,享受些美色有何不可?’每当一丝理智提醒他朝政之事,南宫景睿便如此为自己开脱。‘朝堂之上,那些老臣絮絮叨叨,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来吵去,枯燥至极!奏章如山,批阅得头晕眼花,哪有在瑶儿那里听她软语温存,或是与月儿共赴云雨来得快活?’他将纵情声色视为对自己辛苦处理政务的犒赏,甚至认为是天家威严和特权的一部分。只有在女人的温香软玉中,他才能感受到自己作为储君,被需要、被崇拜、被取悦的绝对权力感。
然而,这般毫无节制的放纵,后果很快便显现出来。接连的夜夜笙歌,耗损着他的精神与体力。原本清晨该是精神抖擞上朝听政的时刻,他却常常眼下泛青,精神萎靡。在金銮殿上,当大臣奏报紧要事务时,他竟会频频走神,思绪不知飘往哪个温柔乡;有时被皇帝点名询问,他反应迟钝,答非所问,甚至在一些并不复杂的政事决策上连连出错。
高踞龙椅的皇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眉头越蹙越紧。起初只是觉得太子年轻,或许是一时贪玩,但眼见太子的失态次数越来越多,处理政务的能力不升反降,皇帝眼中那抹失望之色,再也无法掩饰。他几次在御书房中,对着太子的奏对摇头叹息。
朝堂之上,百官更是人精。太子的状态,众人心知肚明,只是不敢明言。但私下里,议论之声渐起。
“太子殿下近日……似乎精神不济啊。”
“听闻东宫夜夜笙歌,殿下流连于侧妃与良娣处……”
“唉,如此沉迷女色,岂是社稷之福?”
“储君乃国本,若长久如此,只怕……”
风言风语,终究是传到了皇后柳如烟的耳中。她又惊又怒,立刻命人将太子唤到中宫。
“跪下!”皇后柳眉倒竖,看着眼前这个明显纵欲过度、神色间带着几分虚浮的儿子,气得胸口起伏,“南宫景睿!你看看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朝堂之上频频出错,惹得你父皇失望,朝臣非议!你眼里还有没有储君的职责,心里还有没有这南宫家的江山!”
南宫景睿低着头,嘴上唯唯诺诺:“母后息怒,儿臣知错了……”
‘又是这些陈词滥调!’听着母后的训斥,南宫景睿心中满是不耐与逆反。‘孤不过是放松几日,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江山社稷,孤自然放在心上,但难道当了太子,就连一点寻欢作乐的资格都没有了吗?那些朝政,枯燥乏味,哪有与瑶儿、月儿在一起来得痛快?’
皇后的苦口婆心,严厉斥责,如同耳旁风,从左耳进,右耳出。表面上,他恭顺地表示会改正,会勤勉政事。可一旦离开中宫,回到东宫那熟悉的、弥漫着暖香与诱惑的环境里,皇后的警告便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依旧故我,甚至变本加厉。仿佛只有在那一个个温柔陷阱里,在女人们曲意逢迎的媚眼与软语中,他才能找到存在的价值和极致的快乐。朝堂的枯燥,父皇的失望,母后的责骂,都成了他更加需要逃避和用纵欲来麻痹自己的理由。
太子南宫景睿,在这温柔乡铺就的泥沼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东宫的丝竹声与欢笑声,仿佛成了笼罩在帝国未来之上的一层不祥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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