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盛情邀请四人前往她的三层别墅享用寿喜烧。为了准备这场难得的聚会,她特意打算离席找个借口去时空大厦精心挑选食材,存放在仓库里的果蔬以及各种菌菇、蔬菜、豆腐和丸子。
千手柱间听后兴奋地拍案而起:正好刚从雷之国带回了上等的霜降和牛,我这就取来切片。说罢便急匆匆地奔回家。
三位忍界传奇与年幼的板间围坐在桧木圆桌旁。尽管通过黑绝记忆知晓真相,又经空蝉调解与宇智波和解,甚至参与过宇智波泉奈的写轮眼移植手术,担任空蝉的助手。
板间面对那位赫赫有名的宇智波族长时,指尖仍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孩子偷瞄着斑袖口火焰团扇家纹的投影在地板上摇曳,恍若随时会燃起的战火。
敏锐的泉奈率先打破沉默,将盛着三色团子的漆盘推至少年面前:尝尝看,南贺川下游特产的糯米。
向来对孩子格外宽容的斑虽未言语,却将盛着羊羹的漆器往板间方向挪了半寸,金莳绘的枫叶纹路在移动中折射出细碎光斑,恰似他们童年都仰望过的族地星空。
此刻板间忽然领悟,被千手视为死敌的宇智波,不过是和他们一样会为甜食雀跃的普通人。
共同的祖先因黑绝挑拨而反目,世代相残的宿怨原是如此荒谬。
他紧绷的戒备如春雪消融,他真正明白了空蝉的告诫,莫要沦为野心家的棋子,盲目仇恨被指定的敌人。
当板间绽开真诚笑容接过团子:谢谢斑哥,泉奈哥。两位宇智波交换了眼神,笑意中带着感慨。
宇智波斑初次在影像里见到这孩子时,他是空蝉的助手。
宇智波泉奈记忆中的初见,则是少年作为医助为他更衣。思及此处,他们忽然觉得,在摒弃仇恨这件事上,自己竟不如这个孩子通透。
这反常的和睦令千手扉间眯起猩红的眼眸。他审视的目光如刀锋般在三人之间游移,浑然不知宇智波泉奈的治疗方案对千手兄弟仍是未解之谜,空蝉始终沉默如谜,他们既不能也不忍逼问。
此刻所有疑虑都化作他指节敲击桌面的规律声响,如同未说出口的诘问。
察觉二哥的探查,板间借口帮厨匆匆遁入厨房,带起的风掀动了泉奈未束起的一缕鬓发,徒留三人陷于微妙的静默。
直到柱间扛着咕嘟作响的铜锅大步而入,板间推着琳琅满目的餐车,空蝉捧着沁出冰珠的梅酒樽现身,凝滞的空气方重新流动。
久等啦。空蝉的尾音尚在梁间萦绕,泉奈已疾步上前接过酒樽,指尖相触时冰凉的金属表面凝出细小水珠:姐姐辛苦了。
那双向来凌厉的眸子此刻只映着一人身影,倒映着空蝉发间摇晃的金制蝴蝶。
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隔空相望,少年时共建村落的盟约恍如昨日,那时他们折断的树枝还插在南贺川畔,如今已长成合抱之木。
千手柱间以惊人的公平精准分配着食材,空蝉则巧妙引导着话题。斑不动声色地将最嫩的雪花肉夹到板间碗中。
康复后的泉奈妙语连珠,那双明亮的新生眼眸映着烛光,屡屡逗得她掩唇轻笑。
这个舌灿莲花的青年专注取悦某人时,纵使最警惕的忍者也会卸下心防,就像此刻千手扉间不自觉放松了绷紧的肩膀。
这个少年不仅言辞动人,更懂得如何以细腻的方式赢得他人好感。尤其是当他将全部注意力都倾注在空蝉身上时,那份专注的温柔令人难以抗拒。
他的温柔仿佛带着魔力,而宇智波一族特有的温情,更像是一剂令人沉醉却危险的毒药。
宇智波斑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久违的柔和笑意。目睹弟弟重获生机的模样,空蝉终于明白斑眼中那份执着背后的深情。
这位素来不苟言笑的宇智波族长,此刻正专注地用筷子剔除鱼刺,动作轻柔得如同当年照料幼弟泉奈时一般。
他将剔好的鱼肉放入板间碗中,眼中闪烁着兄长特有的温情。谢谢斑哥。板间开心地接过食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旁的柱间早已热泪盈眶,不住地点头:能看到你们这样,真是太好了。
当泉奈以温柔姿态说着这道酱汁让我想起姐姐上月教的配方时,三人仿佛置身独立结界,毕竟过去两百个夜晚,她都要用飞雷神之术穿梭于自宅与宇智波大宅。
每天戌时,她准时将泉奈从时空大厦释放,与斑共同度过珍贵的二十五分钟,待泉奈回归结界后,剩余的时间便成了她与斑独处的密会。
有时是沉默地共阅古籍,有时是争论查克拉性质变化,更多时候只是讨论瓷器玻璃器皿的商业。
空蝉因过度劳累而晕倒之际,斑总会及时伸出援手,这让空蝉逐渐相信了柱间对斑内心温柔的评价。
百年樱树的坐标在银光中与石灯笼相连,结印的残影尚未消散,她已踏着月归来。半年艰苦修炼,不过是为不开六道模式也能堂堂正正对战那对兄弟。
就像此刻她坦然迎上扉间探究的目光,而斑的团扇正斜倚在她惯常落座的屏风旁。
千手扉间默然凝视着觥筹交错的兄长与宇智波斑,望着被泉奈妙语连珠逗得前仰后合的空蝉和板间。
欢愉的气流在室内盘旋,却刻意绕开了他的位置。这些魔性的宇智波们,此刻正以惊人的魅力和亲和力瓦解着所有防线。
兄长爽朗的笑声震得窗棂微颤,连向来对写轮眼心存畏惧的幼弟都放松了紧绷的肩膀,更不用说空蝉眼中这段时间的阴郁竟被宇智波泉奈三言两语击碎。
在这片由宇智波亲手编织的欢腾图景里,唯有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些不速之客带来的不只是笑语,更是对他的精神领地的隐秘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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