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扉间将她的手掌重新按回银发间,发丝随着动作轻扫过她滚烫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说说你还幻想过什么。
银发扫过她指缝时,空蝉的指尖开始颤抖。她的肌肤顿时被晚霞般的绯红浸染,从脸颊到锁骨迅速晕开霞色。
转生眼因情绪剧烈波动泛起虹光,呼吸急促如困兽。当扉间扣住她手腕再度贴近时,银发扫过耳际的触感终于击溃理智。
转生眼因情绪过载开始眩晕,耳膜嗡嗡作响,飙升的体温让扉间近在咫尺的呢喃都化作模糊的涟漪。
心跳声震耳欲聋,蜷缩的指尖陡然抓握又松开,虹光在压制与爆发间痛苦闪烁。那缕冷冽的气息缠绕着她灼热的皮肤,成为压倒清醒的最后一根稻草。
空蝉双腿发软几欲跌倒时,扉间的手臂已如铁箍般环住她颤抖的身躯。
那双绯红眼眸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灼热视线从她涨红的脸颊游移至泛红的颈侧,翻涌的占有欲几乎化为实质。
他凝视着空蝉转生眼中紊乱的虹光,犬齿故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廓,低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愉悦:只是几句话就承受不住了?
天知道,空蝉若有似无撩拨他了多久…
扉间!你锁门做什么!木门爆裂的巨响中,感应到查克拉不对劲的柱间裹挟着碎木冲入。
锐利目光扫过相贴的两人,他瞬身夺回弟弟怀中的空蝉。
指尖迅速掠过她齐整的襦裙衣襟、纹丝未乱的发髻,牡丹发冠和珠钗完好如初,木叶护额都整整齐齐挂在腰上。
唯独怀中人肌肤滚烫似灼烧,转生眼虹膜涣散,意识早已飘远,软绵绵的身体已完全丧失行动力。
你做了什么?柱间以千手一族特有的暗语低声质问,深邃的眼眸中泛起危险的暗芒。
千手扉间神色自若地迎上兄长的视线:只是让她碰了碰头发。柱间敏锐地感知到弟弟并未说谎。
这个答案让柱间想起全族皆知的小秘密,空蝉对银发的痴迷早已不是新闻。
毕竟空蝉目光总会停留在扉间的头发和眼睛上,面对黑白相间的板间,她也只对那抹雪色情有独钟。
这种独特的偏好早已成为两族茶余饭后的谈资,不仅千手族人尽皆知,就连宇智波兄弟也时常拿此事打趣。
最有趣的是,连宇智波豢养的忍猫都难逃她的白毛审美雪色毛皮永远是她最先抚摸的对象,其次是黑色。
这份近乎可爱的执着,这事连宇智波斑都曾在木叶的会议上调侃过。
空蝉,醒醒...柱间轻拍空蝉发烫的脸颊,滚烫的热度让柱间明白她陷入了意识的迷雾中,余光警觉着弟弟的状态。
弟弟眼中翻腾的暗潮令他心惊,自昨日三人会议后,他压抑多时的情感便如解封的禁术。
将空蝉留在此处?
恐怕转眼就会被这头银狼吞吃入腹。柱间暗自叹息,毕竟他这位算无遗策的胞弟,向来懂得将谋略运用在...所有领域。
望着弟弟彻底失控的神情,昨日至今未曾熄灭的炽热爱欲在银发男人眼中燃烧。这般不择手段...
不,该说是运筹帷幄才对。
千手柱间苦笑着摇头,对于这个智计百出的弟弟而言,任何出格行为都不足为奇。
空蝉是被额角冰凉的湿毛巾惊醒,她这才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后脑陷在膝枕形成的柔软凹陷里,太阳穴处传来查克拉特有的温润触感,是柱间为她施展医疗忍术。
她沉默地合上眼帘。这种因无心之言引发的转生眼过载实在令人难堪。
与宇智波一族依赖情感激发的写轮眼不同,这对特殊的转生眼对情绪波动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
能够承载温和的喜悦或淡淡的忧伤,却承受不住剧烈的情绪震荡。
过载时的感受就像失控的查克拉在颅内肆虐,更讽刺的是,过劳受伤疲惫都可以使用的医疗忍术,却在情绪过载后连最简单的治愈术式都难以结印。
至少她的眼睛是如此,至于其他转生眼持有者是否面临同样困境,不得而知。
...又失控了?她对着虚空呢喃,天花板在模糊的视野里扭曲成旋涡。
眼睑下持续传来神经灼烧的刺痛,这种与宇智波血继限界截然相反的副作用,恰是转生眼最残酷的馈赠。
方才那句轻飘飘的话,此刻已化作万千银针,随着脉搏在太阳穴跳动:多谢。
空蝉将脸更深地埋进柱间衣料的褶皱里,声音闷闷的:真是...难堪的场面。对方的手指仍在梳理她的长发:你和扉间…
只是碰了他头发。她突然打断,转生眼在掌心下泛起微光:结果刺激超标导致转生眼过载了。
解释时指尖正无意识游走于眼眶边缘。这种需要绝对情绪稳态的代价,经过三百余日的刻意训练,早已沉淀为肌肉记忆。
初穿越时那场恸哭引发的首次暴走仍历历在目,没有医疗忍术的荒原上。每次心灵震颤导致的视觉畸变都需独自消化。
当视界开始溶解,璀璨灯火都化作扭曲的梦核,连时空大厦都会坍缩成克苏鲁式的噩梦图景。
正因如此,驾驭情绪成了她早于瞳术掌握的生存本能。
空蝉的指腹轻抚过灼热的眼睑:写轮眼需要地狱之火淬炼,转生眼却要永远保持净琉璃般的澄明。喜怒哀乐皆可,唯独不能有惊涛骇浪。
她忽然轻笑:转生眼与写轮眼,倒像神明恶作剧的对照组,一个因情绪磅礴而强,一个因情绪平静而强,这悖论...
千手柱间突然明白那永远平和的微笑,不过是与瞳术共生磨砺出的生存法则。
他猛地攥紧她手腕:别让第三人知道这个弱点。
当然。空蝉轻笑,你可是特例。
情绪失控,对我而言等同于死亡危机呢。她抚摸着转生眼,忽然生出几分好奇,若在情绪过载的状态下开启六道模式,究竟会发生什么?
她闭目感受着柱间掌心的温度,狂躁的心跳渐渐平复,灼热的呼吸重新归于绵长。
千手柱间眉峰紧蹙,这个致命缺陷若被察觉...他凝视着空蝉纤细的颈项,深知弟弟对待猎物从不心慈手软。
必须在此之前...无数特训方案在他脑海中飞速闪现,每个细节都直指情绪控制的极致锤炼。
但所有的算计都随着向他伸出的手化作一声叹息:“我在。”
柱间...能... 他立刻将那只微颤的手包进掌心,毛巾下的声音像隔着重雾。
这样...就够了。空蝉回握住他的手,指尖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此刻她忽然意识到,柱间给予的何止是庇护。那是父亲般的守护,母亲般的包容,师长般的指引,更是挚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
穿越后能与这个人相遇,大抵是命运最慷慨的馈赠。
当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柱间注视着膝头这张毫无防备的睡颜。晨露般的羁绊有何罪过?
为何总有人妄想将朝雾锁进铁匣,把蝶翼钉入标本。他轻轻拂开空蝉额前的碎发。此刻的安宁像易碎的薄瓷,而某些人永远学不会欣赏花朵在枝头摇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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