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汉皇刘禅与张、吴二后缠绵方歇,长信宫内暖意融融。
二位皇后正值如狼似虎华年,春意漾漾间自是曲意承欢,刘禅亦沉溺温柔乡,夜夜笙歌。然终心里终究念着夏氏、蔡氏两位新入宫之绝代佳人,又七八日后,传了蔡氏侍寝。
蔡氏年方十七,正值含苞待放之年纪,初解风情却仍带三分稚气,日落之时便沐浴更衣。
宫人引她至寝宫时,烛火映得她脸颊绯红,一身素白寝衣衬得肌肤胜雪,乌发如瀑垂落腰际。行至龙床前,她脚下发软,浑身轻颤如风中嫩柳,连抬眼望一眼刘禅都不敢。
刘禅见她这般娇羞模样,早已心旌摇曳,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指尖划过她细腻脊背时,少女如受惊的小鹿般瑟缩了一下,喉间溢出细若蚊蝇的嘤咛。
待他俯身轻吻,蔡氏睫毛簌簌颤抖,泪珠儿已在眼眶里打转。
………烛影摇红间,锦被翻浪,少女骤然痛呼出声,泪水终是滑落,指甲深深嵌入刘禅龙腰虎背,留下几道浅浅红色刮痕(此处省略万字云雨情状)……
直至月沉西窗,云收雨歇,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晨曦微露,刘禅睁眼瞥见绫罗间那抹暗红如梅的印记,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指尖轻抚那片痕迹,似在玩味这份缠绵之占有。
未央宫深殿之中,檀香缭绕,百官肃立。诸葛亮手持玉笏缓步出列,声如沉钟:
“陛下如今天下初定,四海虽安,然养兵六十万,岁耗粮秣百万石,铠仗损补更是不计其数。国库日虚,百姓赋役未减,臣请汰减冗兵,与民更始。”
话音未落,光禄大夫焦周应声附议:
“丞相句句恳切。连年征伐,民间丁壮多充行伍,田亩荒芜者十有三四。减兵一则省费,二则归民于耕,实乃固本之策。”
忽见武班中一位老将踏阶而出,银甲铿然——正是赵云:
“陛下!西域诸国貌恭而心未服,北疆拓跋、鲜卑时扰边塞。昔高皇帝定鼎,犹留南北军卫护京师;光武中兴,亦置黎阳营屯守河内。岂可因一时之安而弛万年之防?”
两派争执不下之际,刘禅指尖轻击紫檀龙椅,声震九重:
“二卿皆出公心,朕甚慰之。”
殿内顿时寂然,只听他续道,“然丞相所虑在仓廪,将军所忧在社稷。朕意已决:裁老弱三万,赐钱帛归乡;另调马承率陇西良驹精卒五万,西出玉门协防西域——减员而实增边塞之力。”
谈及财用,少年天子眉目舒展:
“朕已密遣郤正赴青州开掘金矿。况今丝路重开,商队驼铃终日不绝于陇右;南中茶马道上,货殖昼夜流通。不逾三载,太仓之粟必充溢糜烂!”
忽将目光转向东吴降臣:
“朕闻东海有巨鲸,其脂可燃百日不灭。昔日已让廖化、王平等将初捕,今,诸葛恪、沈莹,朕予尔等楼船三十艘,水卒三千,与李丰一起,为朕取之!然,勿捕幼、孕之鲸…”
沈莹疾步出列,从袖中取出一卷牛皮海图:
“臣昔年随卫温将军东渡夷州,详绘潮汐航路于此。其地沃野千里,更有樟木可造巨舰,愿献于陛下。”
刘禅展图观览,但见图上标注着季风航道、淡水补给之地,当即敕令孟获招募南中善泅者组成“云澜军”,命沙摩柯于番禺港督造楼船,暗蓄跨海之志。
一月后,建业港千帆竞发。诸葛恪立在旗舰鹊首,遥指东方:
“昔吴主遣万人求夷州,病亡十之七八。今陛下以新造楼船载我等东渡,真天命所归也!”
深海捕鲸之险远超想象。军士以八牛弩发射带索铁矛,中之则巨鲸、大鲨翻腾,浪涌如山。
有船被鲸尾击碎者,有士卒被拖入深海者,然所得鲸油竟使百炼钢刃增益三成锋锐。沿海各县设油脂坊七十二处,夜间灯火映海如昼,沿海各郡因捕鲸、造船及海盐业兴起,日渐繁荣…。
这日刘禅正观云雍州铁骑操演,忽见海船都尉张嶷疾驰入报:
“诸葛将军舰队归航!不仅载回鲸油千桶,更在琉球以东发现三座宝岛,其上紫檀成林,蚌珠盈尺!”
汉皇刘禅朗声大笑,目注东海烟波:
“卫温未竟之业,当由朕成之。传旨:设海事监,岁造楼船百艘。来日云澜军所指,皆为大汉海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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