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因为制盐的事,有不少人会来这里。
明天交易大会就开始了,很难保证不会有更多人。
婳筱皱着眉头,一扭头却看到了这人气定神闲的样子。
她扑过去:“快说,你肯定有办法。”
“有倒是有——”尘阙拉长了音,看着她放松的神情话音一转:“乖乖再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嗯?
她挑眉,扯他的脸颊:“某人是不是搞错了,需要隐藏气息的,好像不是我吧?”
哼,得寸进尺。
尘阙压低眉眼看她,眼睛里的高光都黯淡了下去,“乖乖,真的不可以吗?”
“……”
假的。
不就是亲亲,自家伴侣,亲下又能怎么。
瞧着这副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样子,婳筱就忍不住叹气。
也不知道知道和谁学的,知道她吃这套是吧?
吐槽归吐槽,人还是心软地凑了过去。
唇瓣相贴,她感觉到尘阙气息一滞,刚要后退,被轻微的力道禁锢。
她盯着这人,却又被遮住了眼睛。
“不够,乖乖。”他的嗓音不知怎么变得喑哑,却还是请求道:“再近一点好不好?”
她抱着他的手臂一顿,下一瞬,本要抽离的身体靠近他用力抱住。
贴着不动的唇缓慢摩擦,婳筱咬他的下唇,不断吮吸着,感受到人变得急切的动作,她才缓下动作,将主导权给他。
柔软的触感轻叩舌尖,耳旁有低低的喘息:“乖乖,乖乖……”
她放松下来,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腔。
清冽的气息带着席卷之势,不过片刻,口中的津液被人舔舐干净,唇舌交接间,兴许是气氛有些焦灼,她竟觉得有些渴意。
“阿阙,嗯,想喝,喝水。”
身下的人还在亲吻她,手臂探了出去,将水拿到眼前却不给她。
她瞧出了他的意图,主动去寻他。
唇瓣相接,有水从唇角流下,她正想抬手擦,却感到温热顺着水流游走。
“唔,不准亲了。”她轻推他,觉得再亲下去要发生些什么了。
“呼,乖乖。”尘阙抱着她,埋在她的脖颈嗅她身上的香气。
“好了好了,快告诉我怎么做。”
她看着这人的脑袋,有些想笑。
“不用了,已经可以了。”
婳筱撸他脑袋的手一顿,扯他发尾:“什么意思?”
“就是,”他又低头凑近她的唇,直勾勾盯着:“不需要了。”
“乖乖和我亲密接触过,我身上都是乖乖的气息。雌性的气息比雄性的霸道,会把雄性气息掩盖下去。”
“嗯?”她看他,被他眼中的认真惊到。
竟然是真的,好吧,她还以为骗她来着。
尘阙确实没骗她,不过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事实上,这个法子只适用于流浪兽。
流浪兽生性残暴,少有雌性愿意亲近。
有规则约定,有雌性愿意亲近的的流浪兽,身上沾染雌性的气息,并被其覆盖。
大约是给流浪兽的最后生路,使他们能够因为雌性不被驱逐。
然而,少有流浪兽能得雌性青睐,这项规则本就只在流浪兽中历代传承,随着时间变得久远,已经很少有人能够记起了。
麻烦解决,婳筱扭头想和他说些什么,又被他眼巴巴的眼神好笑到,“不能亲了——委屈也不行。”
她指着自己嘴巴:“看看,是不是给我亲肿了?”
眼睁睁看着这人的表情从委屈巴巴到心虚,再到心疼。
“好啦,又不是以后亲不到了,有点累了,陪我休息会儿。”
很奇怪,明明什么也没做,就是莫名其妙地疲惫。
她皱着眉头,有些无语地想,总不至于是和风行还有霜澜的亲密吸了她的精气吧。
直到躺到床上,她还在迷迷糊糊想着。
突然的困意袭来,她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尘阙蹲在旁边,指尖相触,他的眸色转为幽深。
乖乖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
他仔细观察她的身体,却一无所获。
看来,要找下那头狼了。
而且,结侣第二天不陪着乖乖,还要搞什么盐。
他越想越气,什么破盐难道比乖乖还重要。
哼,那头狼真是不懂珍惜。
他暗戳戳地想着,觉得自己以后一定不要像他一样,自己肯定会把乖乖放在第一位的。
他垂眸盯着她的睡颜,半晌后想起了什么,拿出一块蛇蜕。
上次乖乖做的是什么,没见过,不过应该是贴身穿的?
他回忆着那天看到的样子,找了个稍微离得远一点的地方做起来。
……
不知道睡了多久,婳筱清醒的时候天色还不算晚。
在窝里翻滚一圈才抱着被子坐起身,扭头就看到尘阙带着笑意的柔和的眼睛。
咳咳,脸颊不自觉沾上粉意,她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阿阙在做什么?”
瞧着好像是在做衣服,她跑到跟前,看到做的是什么的时候陷入了沉默。
“……”
臭蛇,上次果然是在偷偷地学。
正巧尘阙做完最后一点,递给她:“乖乖试试合不合适?”
她接过去,直接把它们收起来:“不用试,肯定合适。”
无视他疑惑的样子,婳筱面无表情坐到桌前。
试什么试!
旁边蛇还在说些什么,她没仔细听,捂着脑袋思考交易大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还漏掉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信息。
“乖乖,交易大会之后就是祈福仪式了。我给乖乖做几件衣服,等到祈福仪式的时候,乖乖可以穿着去。”
“好啊好啊。”
婳筱随口应道,新衣服嘛,谁会不喜欢。
祈福仪式还有几天,在此之前肯定能做出来的。
不过——
她猛地站直身子,想到了自己遗漏掉的是什么了。
祈福仪式,说是祈福,更像是伴侣选定仪式。
这个选定,并非是平常意义上的由雌性选择,而是天选。
据说祈福仪式上,由巫医带领吟诵咒文,咒文选定雌性伴侣为几何。
这咒文自古传下来,无人知晓其出处。更为神奇的是,经由雌性吟诵的咒文,传出各有其貌。
也就是雌性念的咒文,每个都是不一样的。
婳筱抬头望天,她的伴侣如今已经有三个了,虽然不能说是“富裕”状态,保她性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祈福仪式上应该不会再有别的伴侣了……吧?
她蹙眉深思,觉得自己脑子有些发懵。
没道理啊,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会遗忘到今天才想起来。
若不是尘阙提起,她怕不是到仪式当天才想起。
怎么搞的,怎么感觉来到这里之后,脑子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乖乖?怎么了?”
一旁的尘阙看她不断变幻的神情有些担心。
她回了神,打算拍拍自己脑袋清醒清醒。
没拍两下就被抓住了手腕,尘阙亲吻她的额头:“怎么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瞧着这张俊脸,沉思,打算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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