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老鹰古铜色的皮肤,结实的肌肉,汗珠未干,泛着光泽。
肩宽腰窄腿长,怎么都不够看。
他吩咐完,目光又落回到了桑宁身上。
姿态强势,保护欲十足。
怀里的她,比在昏暗洞穴里更清晰,也更诱人。
桑宁正抬手遮挡阳光,身上微微偏大的女装,衬得她裸露的脖颈愈发白皙。
脖颈的红痕,一直延伸到下面……
她脸上带着未退的红晕,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味。
老鹰的眼神又暗了暗。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他的目光深沉,扫过她红肿湿润的唇瓣。
方才她柔软无骨,全靠他箍在腰间的手臂支撑才没倒下。
他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留着力气。”
“怪我……没分寸……”
的确怪他。
起初温柔,缓慢进行。
但很快,便如“囚兽”出笼。
带着狠劲,将她拆吃入腹。
那还在隐隐作痛。
至于留着力气做什么,他不说,但语气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桑宁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果然,带病都猛到无边。
老鹰看着怀里的俏佳人,心情莫名大好。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重新揽紧她,继续前行,步伐更轻快了些。
桑宁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晕晕乎乎。
脑子里回响着老鹰那句“我是不是你最爱的男人”,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酒。
老鹰喂给她的蜜酒。
快要将她溺毙。
走在前面的阿友几人,听不清具体对话,但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保命要紧”的眼神,走得更快了些,恨不得立刻飞回补给点。
老鹰怀中人已昏沉沉睡去。
她累坏了。
他对前面的阿友几人下令:“加快速度!”
这声命令简洁有力。
阿友几人立刻领会,他们何尝不想快点。
老大和嫂子出发前那幕已经够刺激了,再多待下去,不知还有什么更精彩的剧情……到时怕是真要挖眼,以示清白。
“好嘞,鹰哥!就快到了!”
阿友应了一声,和黑子等人立刻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半跑起来。
老鹰步伐稳健而迅速,抱紧怀中的小女人,将她护得密不透风,避免她被树枝刮到。
一行人闷头疾行,不再有任何交谈,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无人敢发出丁点声,打扰桑宁的清梦。
接下来的路好走了许多。
阿友和黑子等人跟在后面,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眼神交流间充满了八卦和欣慰。
“桑妹子,这得是咱正牌嫂子了吧?”
黑子用手肘撞了下阿友,气声里带着兴奋。
阿友咧嘴一乐,凑过去压着嗓子:
“这还用问?你看鹰哥那眼神,都把人家裹上酱料,生啃了!这还能有跑?”
黑子又神秘兮兮地凑近:“那……之前那个阿珂呢?”
阿友愣了两秒,眉毛拧成麻花:“阿珂?……谁啊?”
他突然一拍大腿,“哦——你说内位啊!”
“嗐!她呀,跟咱鹰哥的关系,那就像我刚刚吃的烤红薯——放了个屁,没啦!”
他们的窃窃私语,自然逃不过老鹰的耳朵。
他嘴角上扬,并未制止。
“就在前面!”黑子兴奋地低喊了一声。
“鹰哥,确定要带她回补给点?”阿友凑过来请示,脸色严肃。
老鹰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眉心,微皱,似乎在做噩梦。
男人眸色深沉。
这一次经历,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实质的变化。
既然占了她身子,下一步便是要将人夺到手。
他点了点头,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回。”
终于,在天色将晚之前,他们抵达了位于一处隐蔽的补给点。
“鹰哥,到了!“阿友松了口气,指着山下隐约可见的灯火,“
补给点就在下面。
那篝火熊熊燃烧,锅里煮着热汤,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老鹰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桑宁熟睡脸颊,沉声道:“再忍忍,马上到了。”
补给点是一栋隐蔽在林间的坚实木屋。
留守的兄弟看到他们安全归来,都松了口气。
看见老鹰面不改色抱着个女人回来时,大家眼神都变得有些微妙,却又不敢多问。
“鹰哥,你伤口得赶紧处理,必须好好歇着了……别再……”阿友一脸正经。
随即却话锋一转,眼神往桑宁那张俏脸瞟了瞟,压低声音请示道:
“那……桑妹子这边……?”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用两根手指先并拢(暗示一间房),再分开(暗示两间房),用一套自以为很隐蔽的“手语”向老鹰确认。
只见老鹰眉头都没动一下,只用一个“废话少说”的嫌弃眼神,扫了一眼那两根并拢的手指。
阿友瞬间心领神会,脸上绽开一个“我懂,我都懂”的笑容。
转身就对弟兄们,中气十足,假意吆喝:
“都愣着干嘛!”
“赶紧的!把热水、干净衣服,还有饭菜,送到鹰哥房间去!动作麻利点!”
知道兄弟们关心自己的伤势,老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将桑宁带到一间相对干净整洁的房间,正是他平时偶尔歇脚的地方。
走进房间,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和嘈杂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安静。
他伸手,自然地理了理她额前被汗水沾湿的碎发,动作温柔。
“能走吗?”他问,声音低沉。
桑宁睁开朦朦睡眼,点点头。
看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心跳又开始加速。
只有一张床。
两个人,怎么睡?
“嘶……”
心里乱七八糟的,足尖刚沾地, 撕裂般的剧痛骤然袭来, 膝弯一软差点跌倒。
老鹰当即打横抱起她,落座时将人稳稳圈在怀中,随即吩咐道:
“收拾一下,把这张简易床撤了,换张大的,稳点来。”
“是,鹰哥!”
阿友几人应道,眼神交换间,都带着一种“等下肯定有大事要发生”的了然。
老鹰目光回到她身上,薄唇一点点靠近。
桑宁下意识地后退,脑袋却被牢牢锁在大掌上。
“你....你又想干嘛?“
她声音有些发颤,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野战”的画面。
老鹰伸手,轻触她红唇。
低下头,鼻尖碰到她的鼻尖,呼吸交织。
“你说呢?“他声音低沉,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我的“饱饭”,还差点意思……”
桑宁的脸轰”一下又红透。
这老色魔……
“你....你不想要命了!“她试图阻止他。
老鹰低笑一声,呼吸喷在她脸上:
“烧已退了。”
“而且.....能让我在你身上丧命,也值……”
最后一个字,震得她耳朵发麻。
桑宁立即捂住红透的耳朵。
不听!不听!
这话有毒。
简直要被他这强大的逻辑打败了。
近在咫尺的俊脸,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男性气息,那种蚀骨的感觉再次袭来。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身体却像被点了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他低头,再次吻住那片红唇。
很霸道。
很缠绵。
“啧……啧……”
又啃又咬。
又吮又吸。
屋外,篝火噼啪作响,兄弟们的说笑声隐约传来。
屋内,春意盎然。
桑宁在彻底沉沦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老男人的体力......太惊人了!
看来,她这顿差点意思的“饱饭”,是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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