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他是在说陶姑姑吗?”
“对,他在讲你们陶姑姑的故事。”
“为什么我觉得有些不像?他说的好多都不像在说陶姑姑。”
“哪里不像?难道她不漂亮?还是她武功不厉害?”
“不是,我是说……陶姑姑……他说的聪明绝顶。我觉得陶姑姑有时傻乎乎的。”
陶姑姑她并不聪明。
“对,陶姑姑傻傻的,都没有我们聪明。”
“呃……其实,她有时还是很聪明的。”至少不会被男人花言巧语骗走。
“真的吗?”四小火不信。
“真的!你们以后可别在说她不聪明的话。”
五年时间过去了,任陶陶经过夏炎的培养,已经成为了一个武林高手。
而且,任陶陶有一层女主光环,争一争那武林盟主之位有何不可?
………………
宫中。
兰贵人和宫中各位娘娘着急上火了,因为皇子们集体离家出走了,说是要学五哥去闯荡江湖。
皇宫把守森严,就问,他们是怎么出去的?
能让几十个皇子集体出走?
简直离谱。
他们最大的也不过七岁,闯什么江湖?
皇宫里的各位娘娘都拿五皇子当反面教材,可这些孩子却拿他当英雄人物。
简直……就是他们教育的彻底失败。
………………
男主要走争霸武林盟主的路线,武林中还是有不少人看中他。
封蜜要走被迫路人甲路线。
真的是,强制当牛做马的生活。
这个世界是注定不能躺赢的。
无论她是任何人,都是干活的命。
但有时,也不一定。
就像她身边突然跟过来了几十个孩子一样。
大眼瞪小眼之后,才反应过来,这群孩子被她带成了……路人甲?
她也很快明白了原因,这些孩子与她有着某种联系。
没想到,那些生子丸这么快就收到了成果。
一问才知道,好家伙,这几十个孩子全是皇子。
四小火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哥哥弟弟可高兴坏了。
虽然她们哥哥弟弟很多,但不介意再多一点。
封蜜这天之后,带着老公和一大群孩子穿来穿去,就像带着一个移动的幼儿园。
幸好,这些孩子会自己穿衣吃饭,照顾自己,不然,她带着一群孩子,真是有得忙了。
孩子们对于穿来穿去的生活非常新奇,非常喜欢。
期间,他们穿到过男主的家,女主的家,一群孩子的存在都能被人圆回去。
他们穿来穿去几次后,终于穿到武林大会这天。
这次运气比较好,封蜜穿成了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门派弟子,什么也不用干,只要站在人群里充当一个观礼的人。
至于孩子们和夜焰,他们还是他们,他们本来就是路人甲,不需要做别人。
真好,他们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她要被固定在一个地方不得动弹。
好在,夜焰在何时,都会陪着自己,在他的眼里,她永远是主角,而不是什么路人甲。
………………
【宿主,苏启翰来了。】
“来了就来了。”
【我猜你绝对认不出他了。】
“他毁容了?”
【呃……】
就不能盼着别人好?
【你往右看,不到一百米的那个,背后背了把重剑的,就是苏启翰。】
封蜜依言看过去,确实看到一个背剑的男人。
但,真的没了曾经苏启翰的影子。
他像从大漠、丛林深山等地回来的冒险者,更像一个长期的流浪汉……
像犀利哥,别说,还真有点另类的沧桑的帅气。
“嗯,精神状态不错,比五年前顺眼多了。”封蜜点评道。
【我也觉得这个样子的他顺眼多了,看着都比五年前长得好看。】
“说话也不会气人了。”
【你怎么知道他现在说话就不气人?】
“难道他现在说话还气人?”外貌都变了这么多,思想不应该变变吗?
【不说他了,我要带“徒弟”去打第一场了。】
“行,你去吧!”
……
任陶陶赢了几场后。
苏启翰和她被安排成对手了。
任陶陶没有认出苏启翰。
同样,苏启翰也没认出轻纱遮面的任陶陶。
他们就这样不期而遇的站在了同一个擂台的对立面。
“这两个人真的是……”
【孽缘……】
【你不知道,她那时哭湿了多少件衣服。】
【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洒脱……】
【要不然,五年了,还不谈个对象?】
【不过,这也有好处,化失恋为武力,这五年可在武功下了不少功夫。】
擂台上,苏启翰抱拳行礼,“仙子,久仰大名,今日有幸在这盟主擂台上切磋,还望手下留情。”
“韩剑客客气,且看招。”言罢,任陶陶玉手一扬,袖间飞出数朵桃花。
封蜜:韩剑客?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
【江湖中称他韩剑客,他给自己起的名叫韩启。】
“知道了!启翰反过来就是韩启。”起化名一点不高级。
苏启翰眼神一凛,迅速拔剑,在空中挽出几个剑花,将袭来的桃花纷纷震落后快速出剑攻击。
任陶陶双手舞动,粉色的花瓣在她身边汇聚,形成一道花瓣屏障。
苏启翰攻势不停,剑招连绵不绝。
她以花瓣为剑,身影在剑影中穿梭,衣袂飘飘,美得惊心动魄。
苏启翰无意中的一瞥,似乎看见了她的面容。
但由不得他多想,只觉一股柔中带刚的力量传来。
手中长剑竟被震飞,整个人也踉跄的摔倒在地。
他……竟不是她的对手。
任陶陶抱拳说道:“承让了。”
“甘拜下风。”苏启翰捡起剑,走下了擂台。
似乎把那惊鸿一瞥,忘得干干净净。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确定,桃花仙子便是任陶陶。
在他看见夏炎来到任陶陶身边时,加深了这个确定。
她比五年前更加明艳动人。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她不愿做他的侧妃,她甚至不愿做他的正妃。
那个男人才是她最正确的选择。
五年前,他一直让任陶陶体谅他,考虑他的难处,包容他的……大男子主义。
可他呢?却从来没有站在任陶陶的角度去思考。
他没有体谅任陶陶的处境,没有考虑她的难处。
是他自作自受,错过了他的爱人。
五年的时间,他早就不恨她了。
他有什么资格恨她?
那么耀眼的她才是她,深宫大院怎么会是她愿意待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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