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车如往日般于浩瀚宙海中前进。
开拓者星看着坐在沙发上,品着咖啡望着窗外星海的红发女子,不禁第n次感叹她优雅的气场,金色玫瑰饰物妆点着她的美丽,衬出她眸中蕴含的,让人安稳心静的力量。
她望着你时的目光,永远那么温柔而坚定,却又饱含许多情绪,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沦陷。
“星,让一让帕,你挡住本列车长扫地了帕。”
忽然一个毛茸茸,戴着列车帽,身着黑红列车服的灰色垂耳兔拿着小扫帚靠近星,成功转移星落在姬子身上的目光。
“帕姆呀,我来帮你扫吧。”星熟练地接过扫帚,扫起大多时候都很干净但每天帕姆都会兢兢业业打扫的列车地板。
事实上这块地板只会被飞来的碎石砸穿,不速之客干架刺穿,星球力量波及震穿,像给小猫挠痒痒似的扫地只是走个流程,一般都是直接整体换修的。
“真是多灾多难的地板呀。”
所以帕姆扫地拖地其实是在给地板做心理按摩与疏导,让地板君做好下次被搞穿的准备,对吧。
星摇摇头,赶走脑子里奇怪的想法。
“星,你在想什么呢帕?”列车长蓝色的大眼睛犀利地瞅了过来。
这么敏锐,不愧是列车长,那眼神仿佛在说:“好好对我的地板君帕,不然就把你扔出列车帕。”
星感觉后脑一凉,下意识缩缩脖子。
姬子察觉到这边的小闹剧,望着星与帕姆微笑。
丹恒、三月七还有杨叔都待在各自的房间里,一时车厢中寂静无声。
忽然,帕姆的声音搅乱了静谧的空气。
“不好啦帕!出事啦帕!”最心系列车安全的帕姆第一时间发觉哪里出了状况。
姬子这时也反应过来,窗外不远处,不知何时开始出现一大丛粉团,它弥漫的粉色光芒越来越近,很像会蚕食一切的虫蝶海。
“帕姆,准备紧急跃迁!星,你去把大家喊出来集合,准备面对突发状况。”姬子冷静指挥。
星速度应声去喊人:“杨叔,丹恒,三月,列车遇到情况了,大家快集合,做好跃迁准备。”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远处的粉光此时已经到了列车附近,紧急启动的跃迁能量过于不稳定,众人在反应过来之前都失去了意识。
列车安然无恙。
星这次不是最后一个醒的,众人过来确认了她的身体状况之后,大家一起围着还在昏迷的帕姆。
“丹恒,你要不……。”三月七笑得眉眼弯弯,指了指帕姆的嘴。
“你看帕姆毛都憋成粉色的了,嗯,估计是需要人工呼吸的吧。”三月七有些不确定。
丹恒:“……”,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星揉揉眼睛,又看了一眼在地板上“躺尸”的帕姆,她没看花眼吧,帕姆这哪里是憋得泛红。
这不活脱脱一只粉毛垂耳兔嘛,要不是列车制服,她都不敢确定这粉粉嫩的生物是帕姆。
“三月,你是不是趁大家昏迷给帕姆染了个色号呀,我看他颜色跟你发色有点接近呀。”星开着玩笑。
“怎么可能,本小姐的发色那可是纯天然的。”三月七朝星晃晃手指头表示否认。
她开心地举起手中相机,“我可是给这个色号的列车长拍了好多照片呢,大家要不要来一起合张相呀!”
三人谈笑间,粉毛帕姆有了动静。
“是谁这样大胆!居然敢惊扰老夫安眠。”好像有些不适应身体般,粉毛兔子踉踉跄跄起身。
众人:“?!!!”,随即都目光警觉起来。
星下意识摸向她藏在身后的棒球棍。
“大家冷静一下。”,杨叔镇静的声音传来,“我们应该是跃迁到了某个星球的内部,好在这个星球危险系数几乎为0,列车也没撞击到什么,所以只要……”
再跃迁一次这几个字瓦尔特·杨还没说出口,就被底下的粉毛帕姆气急败坏地打断了。
“什么叫危险系数为零?”
“什么叫没有搞破坏!”
“看看你们把老夫都撞成这样嘞,还有老夫新打理的结缘树树苗,全完犊子喽,呜呜呜呜。”粉毛兔子掩面悲泣。
星关注到列车外的情况,透过车窗向外看,是层层叠叠的粉紫色树叶,一眼望去不见边际。
这应该就是它口中所说的结缘树。
“既然你不是帕姆,那真正的列车长去哪了呢?”
姬子拦住想揪起兔耳的丹恒。
“老夫自然不是那等夺人精魄的宇宙妖物,只是你们瞬间闯入,突然便与这小兔精撞了个正着。老夫已没有实体,平日都寄生在这枚种子内,靠结缘树供养堪堪维持形态,日夜以打理树杈枝叶为己任。”
“可能因为我现在这个状态,容易与他人交换身体。”
三月七凑到粉毛兔摊开的肉掌面前,真的有一枚种子,那半透明,拇指般大小的种芯里正有个帕姆形态的魂体在蹦蹦跳跳。
“好神奇啊,星,你也过来瞅瞅!帕姆这下成拇指公主了诶。”
三月七拽住星的肩膀,就把她薅了过来,猝不及防的星,啪嗒一声,没拿稳的球棒掉了下来。
车厢内诡异的安静了片刻。
“我就想着给你活动活动筋骨嘛~”,星微笑看着粉毛兔子,后者已经缩到了车厢角落。
“你有没有换回来的办法呢?”,星嘴角弧度更甚,询问。
角落的粉毛兔子颤抖的更厉害了,但依旧直言:“你们把老夫的树苗都搞坏了,只有收集能量助老夫再种成几棵,老夫才能够换回来!呜呜呜你不要过来啊。”
“你不要害怕,星跟小三月都是很善良的孩子。既然是列车无意导致的,我们无名客自然会负责到底的,这位老者,你且过来坐,咱们谈谈事情如何处理。”
姬子柔声安抚有些受惊的兔子。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救回帕姆与剖析清楚列车的情况。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画面,五人与一兔围坐桌前,桌上正中小巧的软枕上安置着一枚种子。
帕姆的魂体就在种核里。
“你们放心,老夫的窝比起这里也不差的,家具都是照着结缘木掉落的枝叶拟成的,专供魂体栖息,柔软结实,香气浓郁,能进去一住也是这小兔的造化。”
“说正经事。”灰发少女捏捏粉兔的耳朵提醒。哎呀嘛,变色之后好像更好rua了,星朝三月七递了个眼神。
真的真的很好rua嘛?
嗯嗯,是的是的。
两名少女意念交流。
“咳咳,老夫名为柴道煌,此星球为月老星,乃是丰饶药师给我的结缘树赐福所成。”
说到药师这,柴道煌停顿了一下,观察了几人反应,见没有抵触,于是他接着道。
“月老星已经不知多久没来过访客了,丰饶之力虽然使得星球一息之间变得庞大,茫茫宙海,也难见如此人烟稀少,粉光滔天的星球,老夫不愿如此招眼,遂不知逃了多久,也不知中途停歇休整了多少次,这才碰巧遇到诸位。”
“照顾如此多的结缘树,老夫力量早已低微,寄生于此,老夫的存在也与它相辅相成。”
“这次实在不巧,竟然跟你们相撞,不过提供力量之法也简单,只需两人相爱的力量让结缘树种子萌发。”
柴道煌本以为法子说出来,众人都会松一口气,没想到车厢内反而遍布沉默。
星乐了,“爱情”?她有记忆以来身边亲人全是事业批,就没见过这个词。
列车内几人相顾无言。
“那不是很简单,我们星穹列车一家人都很爱彼此。”三月七盯住柴道煌。
“小三月,此情非彼情。”杨叔俨然一副过来人的架势。
姬子只笑而不语。
三月七疑惑,“爱情难道还分很多种吗?这里说的…难道是指话本子里那种爱的死去活来的?还是我们曾经遇到过的那些人的故事?”
柴道煌心里一惊:哎哟这你可算问对人了,他变出一根红线向右边的粉发少女展示。
“老夫这里的爱情所解是唯一的,不求人人接受,但老夫一直秉持心中所念,就像一根红线有两头,这一端系上你的……”,说着他已经将线的一头圈住三月七的左手食指,另一端嘛。
柴道煌小爪子按住星的手,另一端的红线眼看就要缠上星的手指。
星眼疾手快,拽住丹恒胳膊一伸,另一端线头就顺势勾上丹恒右手小指。
柴道煌本意只是举个例子,没怎么在意星的小动作,继续解说:“线头另一端系住另一个人,两人就是今后彼此的唯一,余生相伴,只要真心相爱,无分性别,无关种族。”
说着,他托起线头两端。
三月七自然是理解那字面意义上的爱情,但是她心中仍然毫无所感,低头看看连着她与丹恒的红线,很好奇地凑近细瞧。
柴道煌解说完毕,红线唰一下消失。
三月七还未靠近,丹恒就别过脸去,一旁的星假装没看见他红透的耳梢。
“所以这个任务要怎么安排?”,姬子若有所思。
“最好是交由一人去办,爱情是很羞涩的,人多了反而难以捕捉。而且你们跃迁到的地方是星球内处根部,以老夫现在的力量,怕是只能把一人送出去。”
“那我们强行跃迁会怎么样呢?”杨叔点明要害。
“其实强行跃迁也没什么后果,只是今后陪着你们开拓的,怕是只有老夫了。这小兔子存在的种核离不开这片星球,老夫也只能勉为其难让它做个接班人了。”
柴道煌的意思很明白,现下救回帕姆的办法只有这一个,否则帕姆就永远会被困在种核里。
杨叔跟姬子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他们都是有阅历的人,这样一个有体验感的任务,交给年轻的孩子们更为合适。
“星,小三月,丹恒,这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就当是一趟难忘的旅程吧,你们看如何。”
姬子温柔的声音让三小只同时紧张。
三月七连连摆手,颇为苦恼,倒不是不愿意接,可她:“我是真的啥也不懂,怕到时候什么阿猫阿狗的爱情都被我带回来了,还是交给丹恒跟星吧。”
要是给情侣拍写真还能用得上她。
三月七指指星,又指指丹恒,积极推举二人。
丹恒呢,丹恒已经拍拍星的肩,作势要准备起身回房了,态度很明显。
最后所有人齐齐望向端坐的星。
毫无悬念,开拓者星在车上其他人“你接吗我才不接你快接”的殷切目光中扛下如此“重任”。
星:“这个家没我果然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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