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于灵犀剑上的岁阳的故事)
漫天星子下,四个紧衣束带的蒙面人对一个瘦弱身影紧追不舍。
暗沉的光撒向大地。
被几人迅疾脚步踩倒的野草,它很快支楞起腰杆,很不幸,另一个经过的人又毫不留情碾过它脆弱的小身板。
它是个无人在意的小东西。
“不陪你们玩了!”
那被追逐的人影突然朝身后扔出不知什么利器,寒光一现,夜色下看不分明。
后边追着的四人见此,赶忙躲闪。
这一躲就跟丢了影。
他逃到一处山洞。
“哈~哈~哈~”
狼狈的喘气声断断续续。
啧,伤口处还在冒血,真是没用的短生种!
刚甩掉四人追捕的男子因着躯体生命的流逝,本能喘气。
喘气也是苟延残喘,谁管你。
这具躯体也要变成尸体了。
尸体倒下,头顶处白光一闪,是它窜出去,心里盘算着下次该夺舍谁才不会被轻易发现。
“这就是岁阳吗?”
温柔又带着疑惑的语气,像在挑逗它。
刚要隐去身形,它被这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一大跳。
既然对方已经认出来?那就没必要再躲藏。
“谁?老娘刚搞死一个,你若没十全的把握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想着把老娘抓起来除掉。”
“不巧,我是来请你附身的。”
说话人终于走出来,符合他音色的清秀长相。
“你傻?”
它夺舍过不少人,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不要命的请求。
那人语调毫无变化,坚持道。
“你试试?”他甚至张开双臂做出迎接的动作。
送上门的肥鸭,哪有不吃的道理?
它没犹豫,直接钻进他的身体。
“?”它动弹不得了。
“你每次都上当。”男子轻笑。
他无事人般屏蔽它的叫声,也不放它出去。
岁阳恶狠狠道:“老娘已经读取到你的记忆了。”
“喔?你要不再看看~到底是谁的记忆。”
男人终于收敛笑意,表情变得阴狠。
“啊!”他体内的岁阳惊叫一声,再没反应。
“烛生,你在和谁说话吗?”
一道凌厉的女声传来,问他。
说话女子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又不失丰腴,五官不甚柔和,颇具英气,绒毛外套随意搭在身上,浑身透露出一股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豁然正气。
她名其绒,是一只白色狮妖。
“没什么,首领,我刚刚找到凶手。”他换脸谱一般迅速恢复到伪善的面容,指向那岁阳夺舍过的尸体。
其绒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我就知道,还得是你!”
“走,我们去向村民交差。”
他们到这片村子落脚,碰巧遇上,便想着帮助村头捕快缉拿杀人犯。
“多谢!多谢!”村民们奉上瓜果蔬菜感激,其绒一一拒绝。
家不可一日无主,第二天天未亮,她又踏上归途,招呼烛生,“该回洞天啦。”
后者笑眯眯说着:“马上来。”
烛生体内的岁阳吸收完记忆。
“你们首领,她,知道…你是原始博士乱丢的实验失败品吗?”她冷不丁问出这句话。
他眼底毫无波澜:“看来我的实验也很成功,连我脑海最禁忌的记忆你都挖到了,却半点记不起你自己是何身份。”
“也罢,这样也好,你永远不会有名字。”
烛生扯扯嘴角。
他想试验将自身的情绪——作为失败苟活实验品的恨意,被岁阳吸收后有没有可能创造出类似他性格的岁阳个体。
却没想成功倒是成功的:一样的黑心,一样以杀戮为乐。
他每次吸收完她记忆后又将她放出,有意无意再次相遇时,她的“功绩”都没让他失望。
只是不像他,太蠢,毫无目的,只为取乐,那更类似岁阳的本性作祟,他只是做了推手而已。
他跟原始博士不一样,他不会丢弃她。
“下次你“失忆”,想被放在哪儿?”
他破天荒主动询问她的想法。
“朱明?你觉得怎么样。”
“行啊,我保证他们辨认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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