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六年秋至十七年春,整个中原大地以黄河为界,南起江淮,北至幽并,化作了一座巨大而血腥的熔炉。曹操与刘衍这两大巨头的倾力对决,辅以孙权在东南方向的牵制,使得战局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的消耗阶段。预期的闪电战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长达半年的残酷拉锯与阵地厮杀,每一寸土地的得失,都浸透了双方的鲜血。
黄河防线,绞肉战场
曹操凭借兵力优势与初期的主动,在多个渡口发动了潮水般的猛攻。
· 官渡故地,再起狼烟:曹仁、夏侯惇率军猛攻官渡旧垒。刘衍麾下张合、高览据险而守,凭借深沟高垒和密集的弩箭,一次次击退曹军的冲锋。曹军以霹雳车(投石机)日夜轰击,城墙屡次坍塌,又被守军连夜以沙袋木石堵上。两军在残垣断壁间反复争夺,尸骸枕藉,原本的土垒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 白马津畔,铁骑对冲:夏侯渊的虎豹骑与张辽的并州狼骑在白马津外的平原上展开了惨烈的骑兵会战。双方皆是天下精锐,弓马娴熟。一时间箭如飞蝗,刀光如雪,人马撞击声、兵刃交击声、垂死哀嚎声响彻原野。张辽虽勇,一度刺伤夏侯渊臂膀,但曹军骑兵数量占优,战况胶着,双方互有胜负,谁也无法彻底击溃对方。
· 黎阳坚城,磐石难撼:李典、乐进猛攻黎阳。守将颜良憋了许久,此刻终于得到发泄,亲自披甲登城,手持大刀,如同门神,凡有登城曹军,皆被其劈落城下。其勇猛震慑曹军,但曹军仗着兵多,轮番进攻,黎阳城下亦是积尸如山。
刘衍军虽依托防线顽强抵抗,但曹操的兵力实在雄厚,压力巨大。刘衍不得不从后方不断抽调预备队填补前线缺口,并亲自坐镇邺城,调度指挥。郭嘉、贾诩等人亦是殚精竭虑,寻找曹军破绽。
青州边陲,周瑜掣肘
东南方向,周瑜用兵如神,并未强攻重镇,而是发挥水军优势,沿淮河及其支流机动,不断袭扰刘衍的青州南部。太史慈、黄盖等将轮番出击,攻打营寨,截断粮道,焚毁仓廪。高览等将疲于奔命,虽能守住主要城池,但广大乡村地带和交通线遭受严重破坏,牵制了刘衍大量兵力,使其无法全力支援黄河主战场。
冀州腹地,暗流偷袭
曹操甚至派出小股精锐,由熟悉河北地形的将领(如曾属袁绍的朱灵等)率领,绕过正面防线,潜入冀州腹地,煽动个别尚未完全归附的袁氏旧部叛乱,袭击粮队,制造恐慌。虽然这些叛乱和袭击很快被赵云率领的机动骑兵以及地方守军扑灭,但也给刘衍的后方稳定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寒冬煎熬,士气消长
随着严冬降临,战事更加艰难。双方将士在冰天雪地中搏杀,冻伤者不计其数。补给线也因风雪变得异常困难。曹操军劳师远征,后勤压力更大,虽有中原支撑,但长途转运损耗严重,军中渐有怨言。刘衍军背靠基地,补给相对顺畅,但连续数月的高强度防守,将士亦感疲惫。
这半年,没有决定性的战役,只有无数场血腥的营垒攻防、骑兵冲突、粮道劫杀。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兵力、物资消耗巨大。战场上,今天你夺我一个营寨,明天我抢回一个据点,形成了一种动态而残酷的平衡。仇恨在厮杀中累积,士气在消耗中经受考验。
僵局求变,谋士献计
面对僵持不下的战局,双方的核心谋士都在寻找破局之策。
曹营中,程昱向曹操进言:“丞相,半年鏖兵,我军虽稍占上风,然刘衍根基深厚,韧性极强,如此消耗下去,恐师老兵疲,为孙权或刘备所乘。当寻奇计,以求突破。”
刘衍帐内,郭嘉亦对刘衍道:“主公,曹操势大,久守必失。然其倾力来攻,许都、中原必然空虚。若能有一支奇兵,直捣黄龙,或可迫其回师,届时我军衔尾追击,可获大胜!”
贾诩则更关注东南:“周瑜在江淮牵制我军甚多,若能设法让其退兵,或至少减缓其攻势,则我可集中全力,对付曹操。”
战局依旧紧绷,但打破平衡的契机,正在这惨烈的对峙与双方智囊的绞尽脑汁中,悄然孕育。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席卷半个天下的空前大战,绝不会以这种僵持的方式永远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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