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衍排山倒海般的百万攻势,任何单独一方都已无法独力抗衡。生死存亡之际,往日的龃龉与算计被暂时搁置,孙权和刘备这两个曾明争暗斗多年的势力,在巨大的生存压力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决心,缔结了坚实的军事同盟。
柴桑盟约,歃血为誓
在刘衍大军压境的危急关头,孙权特使鲁肃与刘备特使诸葛亮于江东军事重镇柴桑进行了紧急磋商。双方迅速达成共识:
1. 即刻成立吴蜀联军,以周瑜为联军大都督,总领对唐作战事宜(尤其是应对甘宁水师及中路主力),诸葛亮为副都督,负责荆州地面防御协调。
2. 江东尽发水陆之兵,周瑜率主力水师西进,与荆州水军合流,共同阻击甘宁于长江之上;同时派遣吕蒙、凌统等将率精锐步卒,自夏口登陆,驰援荆州北部防线。
3. 刘备军全力固守荆州,并保障联军后勤补给。刘备本人则加速东进,尽快抵达前线,稳定军心。
盟约既成,孙权与刘备甚至遥相歃血为誓,昭告天下,誓与刘衍决一死战,共存亡。这一举动,极大地鼓舞了吴蜀联军低迷的士气,也向刘衍展示了两家联合抵抗到底的决心。
江上锁链,共御北水
长江,顿时成为双方争夺的焦点。周瑜不愧是水战奇才,他迅速整合了江东与荆州的水军力量,凭借对水文地理的熟悉,在关键水道布置暗桩、铁索,设置移动水寨,构建起一道立体防线。他并不与甘宁的北府水师进行正面舰队决战,而是利用灵活机动的中小型战船,不断骚扰、偷袭,引诱北府水师进入预设的埋伏圈或不利水域,极大地迟滞了甘宁的推进速度,使其无法有效配合中路刘衍的地面进攻。
甘宁虽勇,战舰也精良,但面对周瑜这等对手以及吴蜀水军的联合抵抗,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难施,双方在江面上陷入了激烈的拉锯战。
荆北鏖兵,血肉长城
陆地上,战况更为惨烈。得到吕蒙部江东精锐加强的荆州守军,在关羽的指挥下,依托襄阳、樊城的坚固城防和汉水天险,进行了殊死抵抗。
刘衍麾下大将张飞、徐晃等部对樊城发动了昼夜不停的猛攻。投石机抛出的巨石砸得城垣碎裂,井阑上的弓弩手与城头守军对射,箭矢如雨。冲车一次次撞击着城门,都被守军以火油、滚木击退。城墙下,双方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护城河的水都被染红。
文丑甚至亲自披甲登城,挥动大刀,将攀上城头的刘衍军中精锐一一斩落,其勇武极大地激励了守军。诸葛亮则坐镇襄阳,调度粮草,安抚民心,施展各种计谋,如派遣小股部队夜袭唐军粮道,散布谣言扰乱军心,尽其所能地拖延时间,等待刘备主力以及可能出现的战机。
僵持与变数
吴蜀的联合,果然起到了效果。刘衍中路大军的迅猛攻势被硬生生阻滞在襄阳-樊城一线,进展缓慢,伤亡日渐增加。西路的马超也被汉中险塞所阻,难以寸进。东路的甘宁水师更是被周瑜牢牢牵制在长江中游。
战争陷入了刘衍最不愿看到的僵持阶段。百万大军每日消耗的粮草是一个天文数字,虽然北方储备雄厚,但长久下去,必然难以为继。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吴蜀联盟就越稳固,南方气候、疫病等不利因素也会逐渐显现。
刘衍在中军大帐内,看着沙盘上僵持的战线,眉头紧锁。郭嘉、贾诩等人也在苦苦思索破局之策。
“孙权刘备,竟能如此同心……”刘衍沉吟道,“必须设法打破其联盟,或寻其薄弱之处,予以雷霆一击!”
然而,周瑜、诸葛亮皆是当世顶尖的智者,张颌、吕蒙等亦是良将,吴蜀联军同仇敌忾,防线看似滴水不漏。破局之机,在何方?
就在这僵持不下之际,一封来自“暗卫”的绝密情报,被火速送到了刘衍的案头。情报的内容,让刘衍和所有谋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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