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绣春刀》第 194 章：御驾送行?铁骑赴边
正德三年（1508 年）?夏（八月二十日）?卯时?京营库房外广场
卯时的晨光刚染红天际，京营库房外的广场已列满队伍。一百辆马车整齐排列，五十辆装着火器 —— 奔雷短铳用红绸包裹，防冻火帽装在贴有封条的木盒里；五十辆装着粮草，大米、腊肉用麻布裹紧，车厢外都印着 “宣府边军” 的字样。陆砚昭身着玄色铠甲，腰佩绣春刀，手持虎符令牌，站在队伍最前方，身后是两百名雄狮卫、两百名锦衣卫和二十名夜枭卫教官，个个神情肃穆，气势威严。
“都检查好了吗？” 陆砚昭转身对陈猛和沈知薇道，“火器、粮草、药品，一样都不能少，边军还等着咱们支援。”
陈猛点头：“雄狮卫已逐车检查，火器封条完好，粮草数量无误。你安排的暗卫也已在前方探路，确保路线安全。”
沈知薇补充道：“应急药品和干粮都放在最前面的马车上，方便取用。另外，陛下派来的护送骑兵也快到了，说是要一路护送到宣府边境。”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 —— 明黄色的御驾仪仗在晨光中缓缓驶来，朱厚照身着银白色铠甲，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李德全和几名禁军将领，气势非凡。
“陛下！” 陆砚昭等人连忙躬身行礼，广场上的士兵们也纷纷单膝跪地，齐声喊道：“参见陛下！”
朱厚照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陆砚昭面前，亲手将他扶起：“陆爱卿，免礼！朕听说你们今日出发，特意来送送你们 —— 边疆安危，全靠你们了！”
“臣定不负陛下信任，定将火器安全送达宣府，与陆砚青共守边疆，击退瓦剌！” 陆砚昭郑重道。
朱厚照点头，目光扫过广场上的车队和士兵：“朕已命禁军派五百骑兵护送你们，沿途若遇袭扰，可直接处置。另外，朕给边军写了一道圣旨，你到了宣府后交给陆砚青，告诉他，朝廷永远是边军的后盾，粮草、军备会源源不断地送过去。”
李德全连忙将圣旨递过来，明黄色的圣旨上盖着鲜红的御印，沉甸甸的。陆砚昭双手接过，躬身道：“臣遵旨！定将陛下的旨意和关怀，传达给每一位边军将士！”
朱厚照走到一辆火器马车旁，伸手抚摸着车厢外的油布：“这就是奔雷短铳？听说能百步穿杨，压制骑兵冲锋？”
“回陛下，” 陆砚昭点头，让人打开车厢，取出一支奔雷短铳，“此铳刻有螺旋膛线，射程可达百步，还配了防冻火帽，北疆寒冬也能正常使用。边军有了它，定能抵挡瓦剌的骑兵。”
朱厚照接过短铳，掂量了掂量，满意地点头：“好！好！虎豹营能造出这么好的火器，是大明之幸！陆爱卿，你此去边疆，不仅要送火器，还要教边军使用战术，朕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
“臣遵旨！” 陆砚昭高声应道，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带着坚定的决心。
辰时?车队启运（京城至宣府）
辰时刚到，朱厚照亲自下令：“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广场上的号角声响起，一百辆马车缓缓启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整齐的轱辘声。陆砚昭与陈猛、沈知薇并驾齐驱，走在队伍最前方；五百名禁军骑兵分列两侧，手持长枪，神情警惕；锦衣卫和雄狮卫则护在车队周围，形成一道严密的防护。
朱厚照站在广场上，望着车队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街道尽头，才转身对李德全道：“让兵部密切关注边疆动向，一旦有消息，立刻报给朕。另外，虎豹营兵工厂那边，让工部继续配合，造更多的火器，随时准备支援边军。”
“奴才遵旨！” 李德全躬身应道。
车队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有的挥手送行，有的高喊 “将士们保重”。陆砚昭勒住马，对着百姓们拱手致意 —— 他知道，这些百姓的期待，是他们此行最大的动力。
“知薇，” 陆砚昭转向沈知薇，“按原计划，咱们先到京北清风驿休整，然后日夜赶路，争取八月二十五日前抵达宣府。”
沈知薇点头：“猎鹰卫暗卫传来消息，清风驿已备好水和粮草，咱们到了就能直接休整，不用耽误时间。另外，宣府方向传来消息，大哥已在城外做好接应准备，就等咱们的火器了。”
午时?宣府边疆（陆砚青接应准备）
同一时刻，宣府城外的边军大营里，气氛愈发紧张。瓦剌骑兵的袭扰越来越频繁，昨日甚至冲到了大营附近，与边军发生了小规模冲突，虽被击退，却也让边军将士们绷紧了神经。
陆砚青站在营门口，望着京城方向的道路，心中满是期待。一名副将匆匆跑来：“将军，猎鹰卫传来消息，二公子的车队已从京城出发，陛下还亲自去送行，派了五百禁军骑兵护送！”
陆砚青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太好了！陛下如此重视边疆，将士们定能士气大振！让士兵们加快加固防御工事，在营外挖三道战壕，埋上削尖的木桩，等火器一到，咱们就给瓦剌一个措手不及！”
“遵命！” 副将领命而去，营地里顿时响起一阵忙碌的脚步声 —— 士兵们扛着铁锹、木桩，快步走向营外，连受伤的士兵都拄着拐杖帮忙，每个人都明白，火器车队的到来，是他们击退瓦剌的希望。
这时，一名斥候匆匆来报：“将军，瓦剌骑兵在营外十里处集结，看样子是想打探咱们的动静！”
陆砚青脸色一沉：“带两百人去警戒，别跟他们硬拼，只要守住防线就行！等火器到了，咱们再跟他们算账！”
斥候领命而去，陆砚青望着远方的烟尘，心中默默念道：弟弟，快点来，咱们兄弟俩一起，守住这宣府，守住大明的北疆！
未时?浣衣局（祭服完工）
未时的浣衣局，一片喜庆的氛围。刘瑾带领太监们，将最后一件祭祀祭服熨烫平整，明黄色的绸缎上，龙纹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没有半点污渍。浣衣局管事走过来，仔细检查后，满意地点头：“太好了！刘副管事，你们做得很好，这些祭服比预期的还漂亮，定能按时送回宫里。”
刘瑾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都是大家的功劳，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等送完祭服，我请大家吃点心。”
太监们纷纷欢呼起来，马永成也露出了笑容 —— 这些日子，他跟着刘瑾一起洗祭服，不仅学会了细心做事，还得到了管事的表扬，心中满是成就感。“刘副管事，” 马永成轻声道，“以后有什么活，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好好干。”
刘瑾看着他的变化，欣慰地点头：“好！只要你踏实干活，以后肯定有机会。”
这时，宫里派来的太监到了，看到祭服后，连连称赞：“浣衣局这次做得不错，陛下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你们赶紧把祭服装上车，随咱家回宫复命。”
刘瑾立刻安排太监们将祭服小心翼翼地装进木箱，贴上封条，送上马车。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刘瑾心中满是踏实 —— 他知道，自己没有辜负陛下的信任，以后更要好好做事，争取能有更大的机会。
申时?京北官道（车队休整）
申时三刻，火器粮草车队抵达京北清风驿。驿站驿丞早已备好水和粮草，士兵们纷纷下马休息，锦衣卫和禁军则在驿站周边巡查，确保安全。陆砚昭走进驿站大堂，接过猎鹰卫暗卫递来的密报：“指挥，宣府方向传来消息，瓦剌骑兵在营外集结，陆将军已派士兵警戒，等待咱们的支援。另外，沿途没有发现异常，山匪已被顺天府衙役清剿干净。”
陆砚昭点头，对陈猛和沈知薇道：“咱们休整一个时辰后继续赶路，晚上也不停歇，争取提前抵达宣府。边军等着火器御敌，咱们不能耽误。”
“遵命！” 陈猛和沈知薇齐声应道。
驿站的庭院里，士兵们快速吃着干粮，有的擦拭盔甲，有的检查火器，每个人都神情专注。夜枭卫教官们则围在一起，讨论着到了边疆后如何教边军使用奔雷短铳，如何制定战术应对瓦剌骑兵。
陆砚昭走到一辆火器马车旁，打开车厢，取出一支奔雷短铳，对着远处的树干瞄准 —— 他知道，这支铳，承载着边军将士的生命，承载着宣府百姓的安危，承载着大明的边疆安稳。他必须尽快将火器送到，不能有半点差错。
沈知薇走到他身边，递过一块手帕：“砚昭，擦把汗吧，天这么热，别中暑了。”
陆砚昭接过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对她笑了笑：“没事，一想到能早点把火器送到大哥手里，就不觉得累了。”
一个时辰后，车队再次启程。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车队上，像给每个人镀了层金边。陆砚昭骑在马上，身旁的沈知薇目光坚定，两人并肩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心中满是共同的信念：宣府，我们来了；瓦剌，准备好迎接大明的火器吧！
酉时?宣府边疆（瓦剌挑衅）
酉时的宣府城外，瓦剌骑兵的挑衅越来越明显。数百名瓦剌骑兵在营外奔驰，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还时不时朝着边军大营射箭，箭杆上绑着布条，上面写着 “八月底破宣府” 的字样。
陆砚青站在营墙上，看着瓦剌骑兵的嚣张模样，眼中满是怒火，却仍按捺住冲动 —— 他知道，现在不能跟瓦剌硬拼，等火器一到，才能给他们致命一击。“将军，瓦剌太嚣张了！咱们要不要冲出去教训他们一下？” 一名副将忍不住道。
陆砚青摇头：“不行！咱们现在火铳不足，冲出去会吃亏。等砚昭的火器到了，咱们再让他们知道厉害！传令下去，加强警戒，别让瓦剌有机可乘。”
副将领命而去，陆砚青望着京城方向的道路，心中满是期待 —— 他仿佛已经看到，弟弟和弟媳带着火器车队在夕阳下驶来，边军将士们拿着新火器，将瓦剌骑兵击退的场景。
夜幕降临，宣府边疆的风越来越冷，边军大营里，士兵们点燃篝火，互相取暖。陆砚青站在篝火旁，手中握着陆砚昭写的信，反复读着 “奔雷短铳能压制骑兵” 的字样，心中愈发坚定：胜利，一定属于大明！
远处的草原上，瓦剌骑兵的篝火也亮了起来，像一双双恶意的眼睛。但陆砚青毫不畏惧 ——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弟弟和弟媳就会带着火器赶来，一家人心齐，定能守护好这大明的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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