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晨雾还没散,城墙上的号角声就突然炸响,尖锐得像要划破天际。我刚从梦里惊醒,怀里的九龙佩就剧烈发烫,青光透过铠甲映在帐壁上,与定魂珠的莹白流光交织成急促的光纹 —— 这是玉佩感应到强烈邪蚀气的预警,比之前落马坡的蚀脉桩凶险十倍!
“陈壮士!快起来!北荒方向来了敌军,还带着邪术师!” 帐外传来赵峰的呼喊,脚步声混着士兵的奔跑声,还有烽火台 “咚咚” 的擂鼓声,整个边关瞬间被紧张的气息裹住。
我抓起玄鸟杖冲出门,就见城北的天空泛着诡异的黑紫,无数人影在雾里涌动,不是普通的敌军,而是被邪蚀气包裹的 “傀儡兵”—— 他们的动作僵硬,眼神空洞,手里的弯刀泛着黑紫的光,显然是被邪术师操控着,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是阴根堂的人!他们用邪术控制了草原部落的人,来打边关!” 苏清月举着护脉鉴邪镜,镜面里清晰映出敌军后方的景象 —— 十几个穿黑斗篷的邪术师围成一圈,手里结着复杂的印诀,黑紫色的蚀魂气从他们掌心涌出,像丝线般缠在傀儡兵身上,“他们想破了边关,从这里直接进草原,断我们北荒决战的后路!”
小木抱着灵虫笼跑过来,小家伙们在笼里疯狂扑腾,翅膀的绿光透着恐惧,却还是朝着敌军的方向亮着:“灵虫说,那些人的魂被锁住了,好可怜…… 我们快救救他们!”
我握紧玄鸟杖,看着城楼下越来越近的傀儡兵,突然想起在黑石镇戏台遇到的邪傀 —— 那时我们只有定魂珠和简陋的护脉阵,现在有九龙佩、镇脉卫,还有并肩的伙伴,绝不能让邪术师再肆意操控人命。“赵峰统领,让士兵们退后!邪术师的蚀魂气能传染,别让他们靠近!”
【第一幕:傀儡攻城遇青光,玉佩初挡邪蚀潮】
敌军的傀儡兵已经冲到城下,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弯刀劈在城墙上,溅起的火星都带着黑紫的邪蚀气。几个士兵没来得及退,被邪蚀气扫到手臂,瞬间泛上黑霜,疼得倒在地上打滚。
“苏清月,用祝由符净化!” 我掏出九龙佩,指尖注入全身地脉气,玉佩突然爆发出一道璀璨的青光,像瀑布般从城墙上倾泻而下,在城墙外织成一道半透明的光盾 —— 傀儡兵撞在光盾上,身上的邪蚀气瞬间被青光消融,动作也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却又很快被更浓的黑紫气裹住。
“这光盾只能暂时挡着!邪术师在增强蚀魂气!” 周玄的玄鸟杖插入城墙,淡蓝的地脉气顺着杖身涌入光盾,让青光亮了几分,“边关的地脉气不够强,撑不了多久,得想办法毁掉邪术师的阵!”
城楼下的邪术师见傀儡兵被挡,突然变了印诀,黑紫色的蚀魂气凝聚成几道气刃,朝着光盾狠狠砸来 —— 气刃撞在青光上,发出 “滋滋” 的巨响,光盾表面的九龙纹剧烈闪烁,像是要裂开。我怀里的九龙佩也跟着震颤,温度烫得几乎要烙进皮肤,定魂珠的莹光也缩成一团,死死护住我的魂脉。
“小木,让灵虫去干扰邪术师!” 苏清月将一张 “引魂符” 贴在灵虫笼上,符纸的绿光与灵虫的光交织,“灵虫的绿光能冲散蚀魂气,说不定能打断他们的阵!”
小木立刻打开笼门,灵虫们像一道绿箭般冲下城墙,绕过傀儡兵,直扑邪术师的阵 —— 绿光落在蚀魂气上,黑紫色的气团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邪术师的印诀也乱了节奏,气刃的威力顿时弱了几分。
“就是现在!” 我挥起玄鸟杖,将地脉气与九龙佩的青光融合,朝着邪术师的方向打出一道光刃 —— 光刃穿过气团,砸在邪术师的阵中央,几个邪术师被光刃扫中,瞬间倒在地上,蚀魂气的浓度也淡了许多。
【第二幕:百姓受袭显担当,护民破术守初心】
就在我们集中精力对抗邪术师时,城西突然传来百姓的呼喊 —— 几个漏网的傀儡兵绕到了城西侧的民房,正挥着弯刀砸门,有的已经闯进院子,吓得百姓四处躲藏。
“我去救百姓!” 我刚想冲过去,赵峰却拦住我:“陈壮士,这里需要你撑着光盾!我带一队镇脉卫去!”
可还没等赵峰动身,城西的方向就泛起点点绿光 —— 是小木带着灵虫去了!他抱着笼门跑在前面,灵虫们在民房上空织成绿网,将傀儡兵困在里面,嘴里还喊着:“别伤害百姓!他们是被邪术控制的!”
我心里一紧,怕小木出事,刚想跟过去,就见苏清月已经提着镇邪鼎赶了过去:“你守着城墙,我去帮小木!” 她的祝由符在空中散开,绿光落在傀儡兵身上,被控制的魂息渐渐松动,有的傀儡兵已经放下了弯刀,眼神里满是迷茫。
城墙上的光盾还在撑着,周玄的额头已经渗出冷汗,玄鸟杖的蓝光也暗了几分:“地脉气快不够了…… 邪术师又在补阵!”
我摸了摸怀里的 “护脉先锋” 令牌,突然想起京城百姓送别的模样,想起老阿妈盼着儿子回家的眼神 —— 边关不是我们的战场,是百姓的家,绝不能让邪术师毁了这里。我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九龙佩上 —— 血里带着我的魂息,能暂时激活玉佩里的脉魂气,虽然会耗损体力,却能撑到百姓安全。
“嗡” 的一声,九龙佩的青光突然暴涨,比之前亮了三倍,光盾也瞬间扩大,不仅护住了城墙,还将城西的民房也罩在里面。傀儡兵撞在光盾上,身上的邪蚀气彻底被净化,有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有的则清醒过来,看着手里的弯刀,满是后怕。
“清月!用镇邪鼎吸蚀魂气!” 我朝着城西喊,苏清月立刻将鼎口对准空中残留的邪蚀气,黑紫色的气团被鼎口一点点吸走,百姓的呼喊声也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感激的道谢声。
【第三幕:邪术反扑遇强援,烽火台下定决心】
邪术师见傀儡兵大多清醒,又丢了城西的牵制,彻底红了眼。为首的邪术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骨哨,用力一吹 —— 尖锐的哨声过后,北荒方向又涌来一批人影,这次不是傀儡兵,而是骑着战马的邪术骑士,他们的马身上也裹着蚀魂气,速度快得像风。
“是阴根堂的‘蚀脉骑士’!专门用来破地脉阵的!” 周玄的玄鸟杖突然剧烈颤抖,“他们的马踏过的地方,地脉气都会被污染!”
骑士们朝着城墙冲来,马蹄踏在地上,留下黑紫色的印记,城墙上的光盾也跟着暗了几分 —— 地脉气真的被污染了!我怀里的九龙佩也凉了下来,青光渐渐弱了,连定魂珠都开始发烫,像是在抵抗侵入的邪蚀气。
就在我们快要撑不住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 是王爷派来的先锋营!他们骑着战马,举着 “荣” 字旗,手里的长枪泛着银光,直扑邪术骑士:“陈壮士!我们来帮你!”
先锋营的士兵训练有素,很快就与邪术骑士缠斗起来,他们的长枪上裹着王爷赐的 “护脉砂”,能挡住邪蚀气,几个回合下来,就有不少骑士被打下马。
“趁现在破邪术师的阵!” 我重新注入地脉气,九龙佩的青光再次亮起,与先锋营的长枪银光交织,形成一道光网,将邪术师的阵彻底困住。周玄的玄鸟杖也再次亮起,淡蓝的地脉气顺着光网涌入,邪术师的阵瞬间炸裂,黑紫色的蚀魂气被镇邪鼎吸得一干二净。
没有了邪术的支撑,剩下的傀儡兵和骑士很快就被制服,有的清醒过来,跪在地上哭着感谢我们;有的则因为魂息受损,昏了过去,被士兵抬下去救治。
【第四幕:战后清点忆来路,北荒决战志更坚】
战事结束时,夕阳已经落到了草原尽头,城墙上的血迹和黑紫印记被士兵们清理着,百姓们则端着热奶茶和烤饼,送到士兵和我们手里,连之前被控制的傀儡兵,也得到了救治,躺在临时的帐篷里。
赵峰清点人数时,声音带着沙哑:“伤了二十三个兄弟,没丢一个人…… 百姓也都安全,多亏了你们。”
小木抱着灵虫笼,坐在城墙上,小家伙们累得趴在他怀里,翅膀的绿光泛着倦意:“陈大哥,我们赢了!灵虫说,那些被控制的人,很快就能好起来。”
我摸了摸小木的头,又看了看手里的九龙佩 —— 玉佩的青光已经恢复温和,上面的龙纹像是带着笑意。从青龙峡初遇邪傀,到京城破王妃的蚀魂引,再到今天边关破邪术战事,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守护这样的场景:百姓平安,地脉清明。
苏清月坐在我身边,擦着护脉鉴邪镜:“邪术师招供了,他们是阴根堂堂主派来的,目的是拖住我们,让北荒的血祭阵能顺利完成 —— 堂主还说,等阵成了,就要用邪刃毁了北荒枢纽,让整个草原的地脉都变成邪蚀气的温床。”
周玄握着玄鸟杖,望着北荒的方向:“我们不能再等了,明天就出发去北荒,和王爷的大军汇合,一定要在血祭阵完成前,毁掉邪刃。”
我站起身,走到城墙边,望着远处的草原 —— 夕阳的光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金红的毯,百姓们的笑声、士兵的谈笑声混在一起,暖得人心头发热。怀里的九龙佩、定魂珠、护脉令牌,都在轻轻发烫,像是在呼应我的决心。
“明天出发,” 我回头对大家笑了笑,声音坚定,“北荒决战,我们一定要赢,不仅要守住地脉,还要让所有被邪术控制的人清醒过来,让草原的百姓,都能像今天这样,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夜色渐浓,边关的烽火台燃起了篝火,火光映在城墙上,也映在我们的脸上。小木已经靠在我身边睡熟,怀里还抱着灵虫笼;苏清月和周玄在灯下研究北荒的地脉图,时不时讨论着破阵的方法;远处的民房里,传来百姓们的歌声,是草原上最古老的 “护脉歌”,温柔得像风。
我握着九龙佩,轻轻贴在胸口,心里默念着师父的话,也默念着对所有百姓的承诺:护脉救民,至死不渝;北荒枢纽,必保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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