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白洋又突然站起身,大长腿一步迈到陈道安眼前,“其实我最近在网上学的东西可不少呢~”
“学了啥?”
。尽管小羊此刻光着两条笔直的长腿站在他眼前,比穿牛仔裤时更具视觉冲击力。
但他丝毫不慌,小羊可比清清明事理多了,亲嘴便是极限,绝对不可能再进一步。
白洋看着陈道安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嘴角一勾,俯身轻柔地在他嘴上留下印记。
陈道安眨了眨眼,“没了?”
舌头都没伸呢。
“没了。”白洋面色潮红,她在网上看了,亲吻并不是一定要像上次那般狂野,这种轻柔的吻,似乎也别有一番韵味。
陈道安舔了舔唇,怎么说呢,感觉不太符合小羊的风味,不过也够了。食髓知味的感受太过可怕,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洋啊,今晚怎么说也是团圆节,打个电话给你老妈吧。”陈道安笑笑,“要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的话,就说你今天亲了个男同学,以后要对他负责了。”
白洋原本飘红的脸更红了一分,“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陈道安点头起身,背起小书包准备离开。
“我就先走了,还要把书包还给谣谣呢。”
白洋送陈道安到了家门口,却见陈道安又回头道:“有想过去看守所里看看白林吗?”
“没有,这不是前几天才见过吗?最近......都不想看到他了。”
“行。对了,墨绿色的月饼礼盒是小鱼送你的,她说你一定要吃她的月饼,不准放过期。”
“好,我回去就吃。”
“还有一件事...”陈道安小声道:“以后穿裙子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形象。”
“注意...形象?”白洋挠挠头,看着驱车远去的陈道安,面色“唰”地涨红。
......
陆家大门没关,陈道安远远就见到南宫谣一个人提着洒水壶在给别墅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她穿着一身洛丽塔小裙子,如果忽略掉脚上踩着一双拖鞋,那简直就是一个香香软软的草莓小蛋糕。
不过拖鞋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方便商家出餐。
只是她明显在走神,水流淅淅沥沥,大半都浇在了石板路上,积起一小滩水洼。
陈道安把车停在侧方,下车后朝着大门走去。
“谣谣,干嘛呢?”
南宫谣倏地回神,下意识转身,手中的洒水壶顿时洒了陈道安一身水。
“喂!刚见面就赶我走是吧?真让人丁寒!”
“哇!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慌乱中,她把手里的洒水壶直接扔飞,砸进了花丛里,“呜哇!我的花!”
南宫谣又匆匆忙忙地把洒水壶捡起来,脸上有些尴尬的红晕,“你怎么来找我了。”
陈道安一边拍掉身上的水珠,一边为被压倒倒的花朵默哀。他把背上的书包卸下,“喏,你昨天落我车篮里的小书包。”
“哦哦,谢谢。”南宫谣伸手接过,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要不要进来坐坐?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陈道安眉头一挑,“你这话说的,难道你家里有人我就坐不得?”
“你到底进不进来,我要关门了!”
南宫谣有些羞恼,把手里的洒水壶放下,走到大门边作势要关门。
陈道安赶紧蹿进别墅院子里,顺带把大门关上。
南宫谣看着陈道安把大门锁上,心跳忽然加速,两只手不自觉地揪紧手里的书包。
这...这画面,好像是校霸要把柔弱女主堵在家里,然后做出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刚刚想什么呢?浇花浇得满地水?”陈道安随口问道,眼睛四下观察了一下别墅的院子。
这陆家别墅有点冷清,小说里这种别墅,一般不都会有好几个戴墨镜的保镖或者深藏不露的管家才对吗?
南宫谣转身带着陈道安往别墅楼走去,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就是在想晚饭要吃什么...”
“晚饭?你们管家不给你们做饭吗?”
南宫谣推开家门,带着陈道安走进屋内,“管家回去过节了呀。”
“那渊子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老哥也去过节了呀。”
?
陈道安眉头一皱,“什么意思?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不过中秋节似的?”
南宫谣往沙发上一坐,两条小腿摇摇晃晃,“老哥去省城和我爸妈团聚了,我不想见我妈,所以就没去。”
南宫谣语气里带着低落,说话时还偷偷瞥着陈道安,试图在他脸上看到一些关心。
然而陈道安却突然变换坐姿,直接翘起一个一郎腿,拽得不行地开口,“意思是,今天一整天,这大房子里就你一个人咯?”
“是...是啊。”
“你,去给我炒两菜。”
南宫谣可不像许知鱼一样惯着陈道安,直接一个大月饼“啪”一下甩陈道安脸上,给陈道安砸得鼻子生疼。
“好家伙,你比小羊还暴力啊?”
南宫谣心里委屈,她刚刚把情绪演得那么好,结果陈道安脸上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还带着个讨厌的笑脸,真是欠揍!
陈道安把月饼拆开咬了一口,见南宫谣低着头,情绪好像不太对,他稍微走近了一步,低下身子偷看她的表情,“...真哭了?”
南宫谣看着突然钻进视线的大脸,两只桃花眼眨了眨,两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滴在小裙子上。
“不是你真哭了啊?为啥啊?”
其实陈道安还是不相信谣谣是真哭了,上次见过了谣谣堪称奥斯卡金奖的泪戏,他很难相信谣谣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哭。
既然谣谣想演,那就陪着演呗,反正也没事干。
“你别哭啊,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陈道安的演技不太够,但是他细节做得很到位,为了不让南宫谣发现他尴尬的演技,直接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糊住南宫谣的眼睛。
“呜哇!”南宫谣还是第一次在落泪的时候还被这么粗暴对待,呜咽道:“你平时就这么照顾小鱼的嘛!”
“小鱼跟我在一起可很少哭。”
“呜呜呜,那你也可以用照顾小鱼的方法照顾我呀!”南宫谣偷偷瞥了一眼陈道安,却发现他面色平静,哪有什么着急忙慌的样子。
说什么受不了女人哭,这不是一点在乎都没有吗!?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原本虚假的泪水,此刻也带上了三分真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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