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核殿再次陷入死寂,唯有妖姬紊乱的呼吸声和魔核不甘的搏动交织。顾白离去时那记轻柔的拭泪,像一枚毒针,刺破了她愤怒的硬壳,让一种更深的、黏稠的迷茫渗透出来。她厌恶这种迷茫,更厌恶那个带来迷茫的男人。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欺骗自己。随着“安魂汤”药效彻底过去,魔核的躁动如同潮水般再次上涨,虽不似最初那般狂暴,但那持续的、如同无数细针穿刺神魂的痛楚,让她蜷缩在角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对秩序之力那该死的、令人屈辱的渴望,也随之滋生。
殿门又一次无声开启。顾白的身影出现在光线明暗的交界处,他手中端着一只新的玉碗,碗中液体色泽更深,气息却更加内敛醇厚。
他没有立刻走近,而是站在门口,目光淡漠地欣赏着妖姬因痛苦而微微颤抖的背影。那目光,如同猎手在评估陷阱中猎物的状态。
妖姬感受到他的视线,猛地回头,眼中血丝密布,恨意与生理性的脆弱交织,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濒死的美丽困兽。“滚!”她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驱赶。
顾白不为所动,缓步走近。他蹲下身,将玉碗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面上,却没有像上次那样递到她手中。
“新的安魂汤,加了‘镇魂木’的树心。”他语气平淡,像在介绍一件商品,“效果更强,持续时间更久。当然,药性也更烈,需要更强的意志力才能承受其冲刷。”
他没有说“喝了吧”,而是将选择权,以一种更残酷的方式,摆在了妖姬面前。想要免除痛苦?可以,自己来拿。但同时,也要承受他话语中暗示的“更烈的药性”风险,以及主动伸手拿取这份“恩赐”所带来的、更深层次的屈辱。
妖姬死死盯着那碗近在咫尺的药汤,浓郁的香气诱惑着她的每一个细胞,身体因为渴望而微微前倾,但理智和骄傲却像铁链般锁住了她的动作。她不能……绝不能向他低头!
顾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挣扎,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他忽然伸出手,不是去拿碗,而是轻轻捏住了妖姬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怎么?魔主连自己拿药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不容抗拒,“还是说,你在等我‘喂’你?”
“放开你的脏手!”妖姬剧烈挣扎,但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撼动顾白分毫。他的手指如同铁钳,牢牢固定着她,另一只手却端起了地上的玉碗。
“看来,魔主还是比较喜欢我亲自‘伺候’。”顾白的声音带着一种恶劣的玩味。他手腕倾斜,碗沿凑近妖姬的嘴唇。
妖姬紧咬牙关,奋力扭头躲避。
顾白也不强迫,只是慢条斯理地说:“不喝也行。只是不知道,以魔主现在的心神状态,还能在这魔核的哀鸣中坚持多久?或许,下次我再来的时候,看到的就不再是骄傲的魔主,而是一个被痛苦彻底逼疯的可怜虫了。”
他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溃着妖姬的心理防线。对疯癫的恐惧,远超对屈辱的抗拒。
看着她眼中闪过的剧烈挣扎和最终浮现的一丝绝望的妥协,顾白知道,火候到了。他手腕微微用力,碗沿抵开她紧闭的牙关,将药液缓缓灌了进去。
药液入喉,如同岩浆流淌,带来强烈的灼烧感,但紧随其后的,是更加磅礴的秩序之力,如同温暖的潮汐,迅速淹没了魔核的躁动,将痛苦冲刷得一干二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舒缓在瞬间转换,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解脱感。
妖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带着颤音的叹息,身体彻底软了下来,甚至下意识地微微仰头,迎合着那碗药的灌入。
顾白看着她这副全然依赖的模样,眼中冰冷的恨意与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交织。他缓缓灌完最后一口药,却没有立刻松开手,而是俯下身,靠近她因药力而泛起不正常红晕的脸颊。
“看,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热气拂过敏感肌肤,“它在感谢我。”
妖姬猛地睁开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充满嘲讽和占有欲的目光,刚被压下的屈辱感瞬间爆炸。她想要推开他,却被药力带来的舒适感卸去了大部分力气,动作变得绵软无力。
顾白轻易制住了她推拒的手,反而就势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能感受到她胸膛下急促的心跳。
“既然魔主不排斥我的‘伺候’,”顾白的声音喑哑下来,带着一种危险的暗示,“那不如,连今晚的‘安眠’,也一并由我代劳?”
妖姬瞳孔骤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侍寝!他竟然要在这种时候,以这种身份,强迫她!
“你敢!”她声音尖利,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慌。
“我为何不敢?”顾白低笑,笑声里没有温度,“以前你是魔主,我是替身,你强迫我,是天经地义。现在,位置互换,我强迫你,不也是理所应当?”
他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将她最后的遮羞布彻底割裂。是啊,她曾经对他做的一切,如今正被一点不差地还回来!这就是报应!
“恶心……你这个恶心的替身……”妖姬绝望地咒骂,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恶心?”顾白的手指抚过她湿漉的脸颊,动作轻柔,眼神却冰冷如霜,“那你就好好记住这份恶心。记住是谁,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占据了你。不是阿白,是我,顾白。”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打横将她抱起,走向魔核殿深处那片相对完整的区域。那里,曾经是妖姬偶尔小憩的软榻。
身体的悬空和即将到来的屈辱让妖姬疯狂挣扎,但她的力量在顾白面前如同蚍蜉撼树。秩序之力无形地束缚着她,让她连自爆魔核都做不到。
她被扔在柔软的垫子上,顾白的身影随之覆下。阴影笼罩了她,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这一夜,魔核殿内没有激烈的反抗,只有压抑的呜咽、粗重的呼吸,和顾白时而冰冷、时而带着残忍玩味的低语。他并不急于占有,而是像对待一件珍贵的乐器,用各种方式“弹奏”着她,逼她发出屈辱的声音,逼她身体产生可耻的反应,将“顾白”这个名字,连同那份恨意与报复,一寸寸刻入她的灵魂深处。
殿外,青萝奉顾白之命前来汇报防务进展,听到殿内隐约传出的声响,脚步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默默退开。
而更遥远的阴影中,度法祭司枯槁的手指捻动着一枚龟甲,龟甲上裂纹诡异地指向魔核殿方向。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低声喃喃:“饲魔之道,攻心为上……此子,深得其中三昧啊……只是,这魔,饲得太狠,恐遭反噬……”
新的博弈,在身体的纠缠与心灵的碾压中,悄然升级。妖姬的心狱,正在被顾白用最残酷的方式,夯实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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