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咱们开始吧!”
“崔通海那家伙不还没来吗?”
“哼,你难道没调查过那个杨晨?能说出这种话?”
“据调查发现,杨晨有两个未婚便住在一起的相好,其中一位便是他崔通海的好女儿!”
“原来如此,若真将那个把博陵崔氏全部生意交由女儿打理的女儿奴喊来,说不定崔通海反手就将咱们给卖了!”
“王忠兄,咱们六人中只有你正式坐上了家主之位,不应该第一个站出来表态表态吗?”
王忠叹了口气:“就算成为了家主又如何?决策还不是老爷子他们商议的,说白了咱们即便坐上了这个位置也只是多了个名分而已!”
屋子中立马陷入安静,不怕假话太离谱,就怕真话太扎心!
“唉,算了,不说这个了,李二欺人太甚,我家族中小辈已有因联姻私自潜入祠堂查阅族谱之人!”
王忠也附和道:“我太原王氏虽近两年没有接近成婚年龄的小辈,但日后肯定也会受到影响,老爷子的意思是将地方供粮停了。”
“估计咱们几家皆是如此!”
“那就年后开始吧,至少咱们也得过一个祥和的新年不是!”
“哈哈哈!是极是极,至少也让咱们皇帝陛下过个舒心好年!”
“接下来咱们该聊聊如何解决蜀王的那个幕僚杨晨了吧?”
“卢华,你范阳卢氏做书籍生意,利润巨大,就算再没有准备,也不至于存银如此之少吧?”
卢华恼怒道:“恰逢家父大寿将长安城中存银全数运回了范阳,才因此吃了如此大亏!”
“原来如此!”
众人听闻卢华的解释,脸上尽皆露出了然之色。
“此子既然在国子学,年前定会参加李二的视学考核,既然是蜀王幕僚,想必学问定然是有的,不如我们几家联合将他送去礼部安置一个闲散官职,让他永无出头之日!”
卢华目露凶光,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道:“此计不妥,咱们其实有更好的选择!”
“卢兄有何高见?”
“不如将此子送去户部如何?”
众人听卢华提到将杨晨送去户部,皆是一愣,随即有人露出疑惑之色。
“户部乃是升官最快的部门,稍有成绩便可能进入朝堂上那群人的视线之中,咱们若将杨晨送去,万一他在在做出一些成绩…”
卢华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正因户部最好,才更容易操作,你们忘了户部是做什么的?等咱们停止了给那群刁民供粮,他们汇集至长安城外,不正需要人筹备粮食嘛!”
众人听后,先是一怔,随即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继而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容。
“卢兄此计实在高明,届时只要咱们暗中操作一番将筹措赈灾粮的任务丢给他,等他筹措不到粮食致使百姓活活饿死。他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蜀王也救不了他。”
“只要在他接受调查时,安排几个官员站出来举证此子不作为,到时候证据确凿,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此时的杨晨,正坐在李恪的马车中,朝着两日没回去的杨府前进。
“杨兄,你和长乐妹妹…”李恪看着杨晨心中既有担心也有好奇。
杨晨微微一愣,微笑道:“我和长乐情投意合,我能感受到他的情义,她也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李恪微微点头,神色有些复杂:“唉,长乐自小备受父皇母后宠爱,性子单纯善良。本王自然希望她能得一良人相伴,只是你如今已有两位夫人,怕是……”
杨晨眼神坚定,认真说道:“殿下,你所说的问题是上门驸马所面临的问题,若是公主下嫁呢?”
“不可能,大唐嫡长公主的婚事牵扯极大,宗正寺和朝中众大臣不可能接受长乐自主婚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夫妻二人只要能得到陛下以及皇后娘娘的支持便足矣,外人看法何须关怀?”
“且我已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下,只要有心之人调查,我与长乐的关系也瞒不了太久。”
杨晨并没有透露太多,他知道长乐的身份时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们二人早已想到应对之法,而太上皇李渊便可能是最薄弱的突破口。
“嗖~”
一枚小石子带着破风之声穿过车窗掉进了李恪所在的马车,石子上绑着一只拇指粗细的竹筒。
“您没事吧蜀王殿下?老奴似有听到破风声飞入车厢!”
“没事,继续前进。”
杨晨已经将竹筒打开,上面纸张上写着:视学考核,入户部,停止百姓供粮,除之后快!
杨晨眉头微皱,问道:“蜀王殿下这视学考核为何意?”
“视学考核乃是针对朝中重臣举荐自家子侄所设立的一种考试制度,除了程处默那种有世袭爵位的学子外,其余人都要参加,前五名会直接获得入朝为官的资格!”
“针对国子学中的学子的视学考核,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就是将各家举荐无所事事之辈阻拦在官员系统之外的一种手段!”
听到李恪的解释,杨晨便明白了这张纸条所传递的信息:无非就是五姓七望那群人想要对自己下手了。
停止百姓供粮,应该是狐仙娘娘事件牵扯出的那桩案子引发的后遗症。
想要借流民之手除掉自己吗?
思索间,马车已停在杨府门前,透过车窗便看到崔墨言、长孙曦、薛仁贵在门前候着等自己回府。
李恪知道杨晨有要事处理,便不准备逗留,推诿一番后便乘车离开了怀德坊。
“墨言,你且看看这是不是岳丈的字迹?”
崔墨言接过字条,摇摇头道:“既然五姓七望准备对你下手,便肯定会调查到你我之间的关系,这种会议便不会邀请我父亲参加,传递纸条之人应是姑父王忠。”
“墨言,咱们的钱全被陛下拿走了,你是否存有私房钱?”
杨晨说出这话顿时觉得有一些羞愧,毕竟软饭男若是说出去并不是怎么好听。
崔墨言桃花眸子微眯调笑道:“有啊,只不过肯定没有曦儿多。”
长孙曦听到崔墨言提到自己,脑袋微微下垂,左右手食指不断摩挲着。
长孙曦手指摩挲了好一会才停下,深吸口气终是抬起了头,耳垂泛着红晕:“我在平康坊有座酒楼,明日便寻人卖掉,应是能凑出两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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