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贾璘心情甚好,命人在后园临湖的“揽月轩”设下春日小宴。
林黛玉(正妻): 一身天水碧的素罗裙,外罩月白绡纱褙子,清雅绝伦。
她并未参与席间热闹,而是独自倚着朱红栏杆,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雕栏上轻叩,口中低低吟哦着新填的《春愁》词:“…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
怜取眼前春色好,莫待东风扫落尘…”词句虽劝人惜取眼前,
但眉宇间一缕若有若无的轻愁,却如远山含黛,为她更添几分动人风致。
薛宝钗(二太太): 身着蜜合色对襟长衫,下系秋香色马面裙,端庄中透着干练。
她并未闲着,宴席刚开不久,便指挥着几个得力仆役在轩外不远处的一块向阳坡地上忙碌。
“这里,辟出一块清静地来,移植些常用的药草。
白芷、薄荷、紫苏、艾草…对了,角落再栽几株金银花藤。
日后姐妹们有些小病小恙,或是调制些香囊安神丸,也便宜。”
她声音温和却条理清晰,仆役们应诺行事,药圃雏形渐显。
花袭人(贵妾): 穿着杏子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温婉和气。
她捧着一个紫檀木托盘,盘中叠放着几件新裁的春衫,正笑意盈盈地分给几位姐妹:
“薛姑娘,这是您的石榴红苏绣缠枝莲纹褙子;
妙玉师傅,这月白云锦道袍是单给您裁的,针线房特意选了最素净的料子;
三姐儿,你的海棠红遍地金比甲…瞧瞧这颜色可衬你?”
她心思细腻,办事妥帖,照顾众人无微不至。
妙玉: 依旧是一身灰白淄衣,清冷出尘。
她坐在角落的石凳上,面前放着一杯清茶,视线却落在远处后山隐隐透出霞光的九品莲台方向。
对于园中热闹,她恍若未觉,只偶尔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周身弥漫着与世隔绝的静谧气息。
尤三姐: 性子最是活泼,一身桃红撒花纱衫,鬓边斜簪一朵艳丽的牡丹,正拉着秦可卿说笑,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贾璘坐于主位,看着眼前这幅“春色满园关不住”、群芳环绕各具风韵的景象,心中畅快难言。
权势在手,美人在侧,根基初定,此等惬意,是蓉城血火纷飞时不敢想象的。
他举杯邀饮,园中笑语欢声不断。
宴席散去,已是月上柳梢。
府邸各处灯笼次第亮起,白日喧嚣沉淀下来,只余虫鸣声声。
贾璘信步走入阔朗的书房。
巨大的紫檀木书案上,堆放着些许待处理的青州卫名册及领地田亩简图——他虽在休整,也并非全然不理外务。
刚在圈椅中坐下,便听得门外珠帘轻响。
一身莲青色烟罗软缎长裙的秦可卿款步而入。
她乌发松松挽就,只插了一支素银簪子,愈发衬得肤光胜雪,眉目如画。
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端砚和一锭松烟墨。
“爷今日宴饮辛苦,可要歇息了?”
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缠绵。
见贾璘摇头,她便盈盈上前,将砚台放在案几一角,挽起袖子,露出一截凝霜皓腕,开始滴水研墨。
细腻的墨条在砚池中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清响,墨香渐渐弥漫开来。
贾璘随意抽出一本舆图翻看,并未抬头。
秦可卿研墨的动作却愈发靠近,淡淡的体香混合着墨香,丝丝缕缕钻入贾璘鼻端。
她研墨的姿势极为优美,身体微微前倾,柔软的腰肢弯出诱人的弧度,几乎要贴在贾璘的臂膀上。
“爷,可要替您松泛松泛肩颈?”
秦可卿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她放下墨锭,纤纤玉指已轻轻搭上贾璘宽阔的肩头,
温热的指腹隔着薄薄的春衫,精准地按压着紧绷的肌肉。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贾璘舒服地闭上眼,任由她施为。
书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长长投在墙壁上,气氛逐渐升温。
按揉片刻,秦可卿的目光落在书案一角那方用于批红的朱砂印泥上。
她眼波流转,忽生一念。
她拈起一支细小的羊毫笔,蘸了饱满鲜艳的朱砂。
“爷…”她声音娇媚,带着诱哄,“奴家见您背脊线条如山峦起伏,甚是雄健。
不如…让奴家为您描摹一番?也好记住这撑起青州一片天的梁柱模样…”
话语间,她大胆地绕到贾璘身后。
不等贾璘回应,她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已轻轻抚上他的脊背,隔着衣衫感受那贲张有力的肌理。
随即,微凉湿润的笔尖带着朱砂的艳色,隔着薄薄的春衫,缓缓落下!
第一笔,沿着颈椎的线条向下,如同朱红色的溪流滑过山谷。
笔触微痒,带着撩拨人心的触感。贾璘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
这种带着隐秘禁忌的挑逗,比直接的裸露更令人心神摇曳。
秦可卿全神贯注,仿佛在完成一件惊世杰作。
朱砂笔蜿蜒游走,描摹着肩胛的弧度、背阔的张力、脊椎的沟壑…细腻的笔触如同羽毛轻搔,
每一次划过都带起一片细微的战栗和难以言喻的酥麻。
朱砂鲜艳欲滴,在烛光下呈现出一种妖异而诱惑的光泽,透过衣衫,仿佛烙印在肌肤之上。
她的气息喷洒在贾璘的后颈,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兰麝般的幽香。
描绘的姿势让她不得不紧贴着贾璘宽阔的背脊,
胸前柔软丰腴的曲线隔着衣衫清晰传递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书房内,只闻两人渐渐急促的呼吸与烛芯偶尔的噼啪声。
空气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又似一点即燃的干柴。
当朱砂笔描绘至腰窝敏感地带时,贾璘终于按捺不住。
他猛地转身,一把扣住秦可卿执笔的手腕!
朱砂笔“啪嗒”一声落在铺着宣纸的案几上,晕开一朵刺目的红花。
“妖精!”他低吼一声,眼中燃起炽热的火焰,手臂用力一带,
秦可卿那温香软玉的身体便惊呼着跌入他怀中。
她身上的莲青色薄纱外衫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肩头,露出底下月白色的抹胸,勾勒出饱满诱人的弧度。
贾璘拦腰将她抱起,几步便走向那张宽大的紫檀书案。
手臂一扫,案上的笔墨纸砚、名册舆图哗啦啦被扫落在地。
他将怀中玉人置于光滑冰凉的案面之上!
秦可卿仰躺在宽大的书案上,乌发散开如云,媚眼如丝,脸颊绯红似霞,微微喘息着。
案头摇曳的红烛光芒,将她曼妙的胴体勾勒得更加朦胧而诱人。
贾璘高大的身影随之覆上,遮住了大半烛光。
吻,如雨点般落下,带着掠夺的气息,从光洁的额头到颤抖的眼睫,从敏感的耳垂到优美的颈项,
最终攫取了她微启的樱唇,辗转吮吸纠缠。
秦可卿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娇吟。
衣衫如同褪去的春潮,层层剥离。
案几的冰凉与肌肤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
烛火跳动,映照着案上交叠起伏的身影,纠缠的呼吸化作最动人的夜曲。
书案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吱呀声,伴随着秦可卿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婉转莺啼,在静谧的书房里久久回荡。
这象征着权柄与秩序的所在,此刻却成了无边春色最热烈的战场。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
秦可卿娇慵无力地伏在贾璘汗湿的胸膛上,
指尖无意识地在那些被她朱砂描绘又被汗水晕染开的模糊线条上轻轻画着圈。
书房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窗外,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进来。
“爷…”秦可卿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与媚意,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
“今春…雨水似乎比往年少了许多呢。天气也暖得早。”
她微微抬起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黛眉轻蹙,
“奴家听闻…久旱之后,若再逢暖冬,地里的虫卵便不易冻死…待到惊蛰春雷一响,怕是…怕是要闹虫灾呢。”
她的话语带着忧虑,仿佛只是不经意间想起的闲谈。
贾璘闭目养神,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大手安抚性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并未立刻回应。
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正是志得意满之际,些许关于天气虫卵的忧虑,
如同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只激起了一点微澜便沉了下去。
他只当这是可卿心细,并未深想。
毕竟,百年难遇的蝗灾,谁又能提前预见?
秦可卿见他似乎并未上心,便也乖觉地不再多言,重新将螓首埋进他怀中,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与温存。
然而,那句“虫卵恐泛”的隐忧,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种子,
悄然沉入了这春夜深处,只待一个契机,便会破土而出,掀起滔天巨浪。
书房内,烛泪已堆叠如小山,红烛的光芒也渐渐微弱下去。
案几凌乱,朱砂洇染了散落的宣纸,如同点点未干的血渍。
这一夜,春光旖旎,却也埋下了动荡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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