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一边和温南州说着话,一边召唤出幸运转盘,完成今天的三连抽,得到了:
毛巾五条。
土豆九十九个。
还有五斤装的豆油一桶。
运气一般般,不好不坏。
把东西都收回了储物格,沈穗小声吐槽:“我也是飘了,突然觉得金手指有点小气是怎么回事?”
而且觉得,婆婆更像是他们的金手指,给金条还送暴富。
温南州好笑的揽过她:“这不一样,咱们这金手指走的是可持续发展的道路,这回的暴富,是一锤子买卖。”
这些钱不知道老头子偷偷摸摸攒了多少年,一下子全没了,也怪不得直接气吐血了。
“这种事难有下一回。”
沈穗斜眼睨着他:“你可真贪心,还想有下一回,有这么一回我就很心满意足了好嘛。”
温南州哼了一声:“沈穗穗,你就倒打一耙吧。”
沈穗勾着他的下巴:“小伙汁,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温南州看了她一眼,把人按在了床上...
隔壁刚被拒绝的温二哥:!!!
生气呢知不知道!
他气的踹了两下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就他能,就他有本事是呗。
大半夜的不消停。
奈何没人搭理他,再看看背对着自己的媳妇,他骂了一句,骂的老脏了。
他妈的烦死了!
他烦,沈穗和温南州也烦。
“筒子楼就这点不好,没点隐私。”
沈穗裹着被子蛄蛹了几圈,想过个夫妻生活都不能尽兴。
不过,生活哪能一直尽如人意。
“算了,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以后,沈穗惊讶的发现,温二哥跟温二嫂竟然吵架了?
具体表现为,温二嫂不给温二哥盛饭了。
也不给他拿外套换鞋了。
就连说话也爱答不理的。
“二嫂,咋啦?二哥惹你了?”
温二嫂白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
沈穗就不是个好的,一看就是来看她的笑话的。
“不说就不说呗。”沈穗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对老太太说:“妈,我上班去了啊。”
“我跟你一道走,给你爸和老大送饭去。”杨桂兰拿上饭盒,做足了贤妻良母的样子。
下了楼,才悄咪咪的跟沈穗道:“穗穗,我今天打算去黑市看看,你有什么要买的不?”
她今天是打算去医院问问高血压的事,顺带着,再去医院旁边的黑市买点肉和粮食,再加上给南星媳妇做的棉袄,一道寄给他们。
争取让他们在年前收到。
“妈,你去黑市买什么?你别去了,我让五哥去。”沈穗侧头看着老太太。
“那黑市多危险那。”
万一碰上稽查队,一个老太太,跑都跑不掉。
杨桂兰也没瞒着她:“我寻思买点肉做成肉干,再买点细粮,给你四哥他们寄过去。”
乡下不缺粮食,可细粮也难得。
“这事啊,好办,交给我和五哥吧。”沈穗还以为是什么呢,肉和粮食,她储物格里就有。
细粮大米白面小米糯米,她都有,肉也攒了有九斤,她们一直吃家里的喝家里的,肉根本没机会拿出来吃。
“不用去黑市,五哥有门路,比黑市安全。”沈穗这样跟老太太解释。
杨桂兰是相信的,还是那句话,老幺狐朋狗友一大堆:“那成,晚会我把钱拿给你。”
看沈穗想推辞,她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不用推辞,这是用家里的生活费买的。”
沈穗就不说话了。
“行,您要多少?”
“五斤肉,十斤大米吧,白面也十斤。”
沈穗扒拉了一下储物格,东西是够的:“成,我让五哥尽快。”
到了医务室,两人就分开了。
杨桂兰去医务室嘘寒问暖,顺便探口风,沈穗则去上班。
“小沈,来的正好,刚出锅的油炸糕,来一个不?”陈师傅的徒弟小陈指了指筐里金灿灿黄澄澄的油炸糕。
油炸的香气混合着红糖的甜香钻入鼻孔,沈穗果断的:“要,给我拿六个。”
扯了会闲篇,饭店里上人了,几个人就散开各自忙各自的。
年底了,饭店里供应的肉蛋种类也多了起来,一天下来,饭店里就没断过人。
沈穗忙的飞起,一刻都没得闲,直到晚上,温南州来接她,还告诉她:“李家的大儿子因为偷拿厂里的东西,被保卫科抓起来了。”
“哦,怪不得。”沈穗突然就懂了李家那么癫狂的原因,就一个小小的口角之争,就上升到离婚这么严肃了,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该说不说:“李家人还怪自信的。”
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温家没了她李素文不行的。
跟婆婆杨桂兰说了以后,杨桂兰也有片刻的无语,她抽了抽嘴角:“算了,不管她,老大媳妇的事,自有老头子和老大去操心。”
她目前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给老头子调养身子,为此,晚上的时候,杨桂兰亲自下厨,给老头子做了一条蒸咸鱼。
咸鱼是专门找人换的,腌了最少得有一年,肉质紧实,她笑盈盈的给温旺家夹了一大块鱼肉:“来,老头子,我专门给你做的鱼,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温旺阴着脸,即使被这么小意伺候着,脸色也没有丝毫的好转,想到什么,问沈穗:
“老幺媳妇,昨天送我们去医务室的都有谁?”
昨晚跟于医生聊了半宿,才抠出了几个人名,今天他暗地里打探过,都不是。
他要人名,沈穗就给他呗,当即报出了几个人名,都是邻居。
温旺家嗯了一声,随即吃下杨桂兰给夹的第二块鱼肉,想着待会吃完饭,就去拜访这些人家:“老婆子,吃完饭你捡几样东西,跟我去谢谢邻居们。”
他不敢大张旗鼓的找门,万一被人看出他对门的在乎,发现他的秘密怎么整。
杨桂兰心知肚明他想干什么,但也不推辞,又给他夹了块鱼肉:“应该的。”
然后温柔的嘱咐:“多吃点,你受大罪了。”
温旺家还算受用。
他吃下去,杨桂兰就再给她夹,如此往复,一顿饭下来,一整条蒸咸鱼,大半进了他的肚子。
杨桂兰满意的很。
一家人和和谐谐的吃了一顿饭,就好像昨天晚上的针锋相对不存在一般。
温旺家没提,沈穗也没提。
这件事,好像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揭过去了。
吃过饭。
温旺家就催着杨桂兰去给邻居道谢,杨桂兰跟着他去了。
但是回来的时候,老头子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水来。
不用问就知道,他的宝贝门肯定没找到。
温旺家的心不住的下沉,他不想去想那个最坏的结果,因为一想,脑袋就发晕,于医生的医嘱言犹在耳。
他比谁都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努力平复着心里上涌的怒火和杀意,可根本控制不住,那可是他攒了十好几年的钱,那可是他留着给自己养老的钱!
都没了!
全都没了!
后脑勺又开始疼了。
杨桂兰觑着他的脸色,超绝不经意的问:“老头子,老大媳妇那边你得拿个章程,就快过年了,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过这个年,还有红旗,到底姓温。”
“李家打你的事,也得要个说法去,你遭了这么大的罪,他们李家跟没事人似得,太不像样子!”
听到这话,温旺家的神情竟然缓和了一些:“李家的事不用着急,我心里有数。”
李家翻不出什么风浪去,再多手段,目的在那摆着,就好拿捏。
杨桂兰:???
死老头子竟然不记恨李家?
他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
这个不行,那就换下一个,她纳着鞋底,建议:“我明天回娘家一趟,让我大哥给咱们再打两扇门,老这么光秃秃的也不好。”
提到门,又勾起了温旺家的伤心事,心情又开始不好。
见状,杨桂兰提的更起劲了。
沈穗跟她一唱一和的:“妈说的有道理,没有门太不方便了。”
气不死老头子,算她们输。
左一个门,右一个门,时时刻刻提醒着温旺家他失去了什么,饶是他再心机深沉,这会也有点绷不住了,腾的站起来:“我上个厕所。”
杨桂兰和沈穗对视一眼,转而又闲聊别的:“老大怎么还没回来,这个点该下班了啊。”
而被她惦记着的温大哥,刚下了晚班,前脚迈出厂子,后脚就被人强硬的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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