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氛围在郭惠蓉的引导下,很是热闹。
吕艳逐渐放松下来,偶尔也能搭上几句话。
白津瑜依旧安静,但听着大家聊天,嘴角偶尔会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显示她并不排斥这种氛围。
然而,桌子底下的世界,却是另一番光景。
刘家宁坐在主位,桌子下的空间相对宽敞。
他先是看似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穿着柔软拖鞋的右脚,如同一条灵巧的游鱼,悄无声息地向前探出。
第一个目标,正是坐在他右侧、风情万种的郭惠蓉。
郭惠蓉那双踩着细高跟凉鞋的玉足,在桌下显得格外诱人。裸露的脚背肌肤白皙光滑,在柔和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刘家宁的拖鞋边缘,若有若无地、极其缓慢地蹭过了她光滑细腻的脚踝皮肤。
那一瞬间,正在笑着附和吕艳一句话的郭惠蓉,声音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端着碗的纤纤玉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一股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脚踝处迅速蔓延开来。
她下意识地就想把脚缩回来,这坏弟弟,也太胆大妄为了!艳姐和津瑜可都在呢!被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但那只作怪的拖鞋却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得寸进尺,用脚侧更紧密地、带着一丝温热,贴住了她小腿下方柔嫩的肌肤。那触感隔着薄薄的丝袜,清晰而暧昧。
郭惠蓉艳丽的脸颊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好在餐桌上灯光柔和,她又及时低头夹菜,并不十分明显。
她飞快地抬眸,嗔怪地瞪了刘家宁一眼,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里,混合着警告、羞恼,但深处,却又有一丝被这隐秘到极致的异样涟漪:这个坏弟弟!真是……色胆包天!她心里啐了一口,感觉心跳都漏了几拍。
尤其是,此刻餐桌上还有另外两位女性,这种“独享”的隐秘感,更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她试图用眼神逼退他,但桌子底下,那只穿着凉鞋的玉足,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并没有立刻移开,反而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拖鞋的触碰面积更大,贴合得更紧密了些,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默许和迎合。
刘家宁何等敏锐,立刻感受到了郭惠蓉那欲拒还迎的态度。
于是,他脚掌轻轻用力,在那细腻的小腿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传递出一个清晰的信号,随即,便若无其事地将右脚收了回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不经意的触碰。
郭惠蓉感觉到小腿上的温热撤离,心中竟莫名闪过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以及一股更加炽热的羞意涌上心头。
她强自镇定,继续参与聊天,但笑容明显变得有些勉强,眼神闪烁,不敢再与刘家宁对视太久,偶尔飞过去一记眼刀,却已是春水盈盈,嗔怒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媚意。放在桌下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掌心微微出汗。
初战告捷,刘家宁心中得意,注意力转向了左侧。
吕艳穿着居家的软底拖鞋,肉色丝袜包裹着脚踝,显得温婉而保守。但这丝毫不能阻挡刘家宁的“魔爪”。他的左脚悄无声息地转向左边,隔着薄薄的丝袜和拖鞋,目标精准地寻找到了吕艳纤细的脚踝。
他的脚趾,透过柔软的拖鞋底,极其轻微地、带着试探性地,碰了碰吕艳脚踝外侧那凸起的玲珑骨节。
当时吕艳正微微低头,准备去夹远处的一碟青菜。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如同一点火星掉入了干燥的草原!
“嗯!”她全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惊呼,手中的筷子差点脱手掉落!她倏地抬起头,看向刘家宁,瞬间充满了惊慌、难以置信,以及一股强烈的、被晚辈如此轻薄而产生的羞耻感。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再到白皙的脖颈,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晚霞,比刚才郭惠蓉的反应要剧烈和明显得多:家宁他……他怎么敢……在这里……惠蓉和津瑜都在看着啊!
吕艳的心跳瞬间飙升至极限,几乎要撞破胸腔。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把脚缩到椅子底下最深的地方,远离这危险的源头。
然而,刘家宁的脚却像是早有预料,用脚背巧妙地勾住了她拖鞋的边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强势的占有欲,不让她逃离。
吕艳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那股力道微弱得可怜,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涩。
这种复杂的情绪冲击让她浑身发软,心底那份因年龄差距而产生的自卑和因前夫背叛而残留的不安,似乎在刘家宁这大胆的举动中,奇异地被抚平了一些:他……他不介意被她们发现吗?还是说……我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吕艳更加心乱如麻。
最终,她像是认命般,停止了那微不足道的挣扎,任由那只穿着拖鞋的脚,若有若无地贴着自己的脚踝。
只是她再也不敢抬头,几乎将整张滚烫的脸都埋进了碗里,呼吸变得又轻又浅,仿佛生怕稍微大声一点,就会惊动桌面上那看似平静的氛围。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左脚踝那一片小小的区域,那里的皮肤滚烫得吓人,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
刘家宁满意地感受着左侧传来的僵硬和逐渐升高的体温,如同一个掌控全局的将军,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对面的白津瑜。
白津瑜并拢双腿,那双刷得发白的帆布鞋安静地放在地上,看起来毫无攻击性,也仿佛对桌下的暗战一无所知。刘家宁的右脚再次出动,这次动作更加轻柔,更像是一次纯粹无意间的、跨越桌底空间的“跋涉”,用脚尖极其轻微地碰了碰白津瑜的帆布鞋鞋帮。
就是这轻轻一碰,效果却出人意料。
白津瑜整个人像是瞬间被通了电,脊背猛地绷得笔直!
她倏地抬起头,那双常年如同寒潭般深邃静谧的黑眸,此刻睁得大大的,里面写满了纯粹的茫然、巨大的困惑,以及小动物般的无措。
脸上虽然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封表情,但仔细观察,能发现她那苍白的脸颊肌肉有瞬间的僵硬。
【(°ー°〃)!!!他……碰到我的鞋了?为什么?桌子底下……好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思维瞬间短路,完全无法理解这超乎她认知范畴的举动。
她的反应是三人中最直接也最单纯的——没有任何欲拒还迎,没有复杂的心理斗争,纯粹是出于本能的自保。
她立刻像只受惊的蜗牛,把自己的双脚紧紧地、尽可能地缩回了椅子下面,仿佛那里有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
与此同时,那原本缺乏血色的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绯红,并且这红色还在不断蔓延,很快就连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
她不再看刘家宁,也不敢看桌上的任何人,只是死死地低下头,盯着自己面前那碗白米饭,连菜都彻底忘了夹,仿佛要将碗里的每一粒米都数清楚。
刘家宁将三女截然不同的反应尽收眼底,觉得有趣极了,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属于男人的劣根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开始变本加厉,如同一个贪玩的孩子,在桌子底下这片“秘密花园”里流连忘返。
右脚时而轻轻磨蹭一下郭惠蓉光滑的小腿,感受到她肌肉瞬间的紧绷和随之而来的细微颤抖;左脚则保持着对吕艳脚踝的“占领”,偶尔用脚趾搔刮一下她柔软的袜底,引得她浑身剧颤,头埋得更低;甚至,他还尝试再次去“挑衅”一下对面那只受惊的小兔子,虽然白津瑜的脚缩得太靠里,难以触及,但这种尝试本身就已足够让她紧张得屏住呼吸。
桌子上,和谐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郭惠蓉虽然凭借多年的职场历练和更开放的心态,还能勉强维持着谈话,但笑容明显变得有些僵硬,眼神闪烁游移,不敢与刘家宁对视太久。
偶尔实在忍不住,飞过去一记嗔怪的眼刀,那眼波里却早已是水光潋滟,媚意横生,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鼓励。
她放在桌下的手,早已将裙摆攥得皱巴巴,手心的湿腻感提醒着她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
吕艳更是彻底失去了方寸。
她几乎成了餐桌上的透明人,别人问话,她总是要愣神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回答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颤音。
她感觉自己就像坐在火山口上,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那滚烫的温度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左脚踝那小小的接触点所吞噬,根本无法思考任何其他事情。
白津瑜则完全变成了一个自动吃饭的机器,除了机械地、小口地往嘴里送饭,就是低着头,仿佛要将餐桌上的木纹研究出花儿来。
只有那通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朵和偶尔快速眨动的长长睫毛,暴露了她内心正经历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各种不成句的念头胡乱冲撞。
【(??_??)?碰到脚……是不小心吗?】
【(′-﹏-`;)可是……为什么又感觉……不像?】
【(〃′-w-)蓉姐和吕阿姨……好像也有点奇怪……】
三个女人,心思各异,羞怯、紧张、困惑、一丝隐秘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但都有一个共同的、越来越清晰的认知:刘家宁这个“坏弟弟”、“小色狼”,正在桌子底下搞小动作!而且目标很可能就是自己!
她们都下意识地以为,只有自己在独自承受这份令人心跳加速的隐秘挑逗。
于是,餐桌上出现了极其奇妙的一幕:三位容貌气质各异、却同样出色的女性,一边味同嚼蜡般地默默吃着饭,一边时不时地、或娇嗔含媚、或羞恼慌乱、或单纯困惑地,齐齐瞥向同一个方向——那个一脸“无辜”、正侃侃而谈未来大学生活、描绘着宏伟蓝图的刘家宁。
刘家宁享受着这齐人之福的刺激,心中得意非凡,脚下的动作也更加大胆和肆意起来。
然而,乐极生悲。
或许是太过投入于这“脚踩三只船”的高难度操作。
当刘家宁的右脚试图更进一步,想要去探索郭惠蓉更敏感的小腿后侧时,不小心幅度过大,脚踝部位恰好撞上了对面同样因为极度紧张而无意间微微前伸了一点点的、白津瑜的帆布鞋尖。
“唔!”
“啊!”
两个细微的、几乎同时响起的惊呼,瞬间打破了餐桌下脆弱的平衡!
一声来自白津瑜,她感觉自己的鞋尖被一个温热的东西碰到,吓了一跳,本能地发出了声音。
而另一声,则来自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吕艳!
她本就全身感官都集中在左脚踝,精神如同绷紧的琴弦。
突然之间,她清晰地感觉到刘家宁压着自己脚的力道猛地一松,紧接着,似乎有别的“东西”(其实是刘家宁脚踝撞到白津瑜鞋尖时,连带产生的轻微晃动,触碰到了她的拖鞋边缘)碰到了自己!
那种被“第三者”触碰的错觉,以及长时间累积的羞耻、恐惧和隐秘刺激,瞬间冲垮了吕艳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她脑海中瞬间闪过最可怕的画面——被发现了!
惠蓉或者津瑜发现了桌下的秘密!
“哐当!”
吕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动作幅度之大,带动椅子腿与光滑的地板摩擦,发出了刺耳尖锐的“吱嘎”声!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郭惠蓉和白津瑜都惊愕地看向她。
吕艳的脸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连眼眶都红了,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无处遁形的羞耻。
她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哭腔,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吃完了!你、你们……你们慢慢吃!我……我脚不小心碰、碰倒椅子腿了……”她手忙脚乱地抓起自己面前几乎没动几口的饭碗和筷子,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我……我去厨房收拾一下!”
说完,她根本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尤其是刘家宁那带着错愕和一丝歉意的眼神,低着头,脚步虚浮踉跄,几乎是逃离般快步冲进了厨房,“砰”的一声轻轻带上了厨房的磨砂玻璃门,随即,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龙头声响,试图用这噪音掩盖自己狂乱的心跳。
餐桌上那暧昧、刺激又危险的氛围,被吕艳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羞涩逃兵般的举动,骤然打破。
郭惠蓉愣住了,看着吕艳仓皇消失在厨房门口的狼狈背影,又瞥了一眼对面一脸“愕然”(实则心虚)的刘家宁,美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升腾起更加浓重的怀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刚才桌子底下,绝不仅仅是自己感受到的那些“小动作”那么简单!这个贪心的坏弟弟,怕是手脚并用,同时招惹了不止一个!甚至可能……三个都没放过!
白津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抬起了头,冰封的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不解和困惑。
她看看空出来的座位,又看看厨房方向,最后将茫然的目光投向刘家宁。
【(??_??)???吕阿姨怎么了?脚碰一下椅子腿……反应这么大?】
刘家宁心里暗叫一声“糟糕!玩脱了!”他光顾着享受刺激,低估了吕艳的敏感和承受能力。
他赶紧收敛心神,脸上挤出最无辜、最关切的表情,试图亡羊补牢:“吕阿姨可能今天准备饭菜太累了吧,或者脚真的不小心碰疼了。我们吃我们的,蓉姐,小金鱼,多吃点菜,别浪费了吕阿姨一番心意。”
他试图将气氛拉回正轨。
郭惠蓉双臂抱胸,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双妩媚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两把小钩子,又像是在说:“小样,跟姐玩这套?待会儿再跟你慢慢算账!”
白津瑜则重新低下了头,心思全在饭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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