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就不敢跟整个江湖叫板呢?
现在看到苏清风终于硬气起来了,无崖子心里才算踏实了。
“嗯,我以后会更强硬一些。”
苏清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似乎漫不经心地说道:
“师傅,我听说巫行云师伯和李秋水师叔要来移花宫,年后应该就能到了。”
“!!!
无崖子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几滴茶水洒了出来:
“她们来这儿干嘛?”
“不知道。”
苏清风喝了口酒,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
“可能是听说我成了逍遥派掌门,关心师傅的安危,来看看吧。”
“……”无崖子沉默了,下意识地抿了口茶。
但一向最爱的茶,此刻却变得异常苦涩。
苏清风眼尖,发现无崖子的手在微微颤抖,嘴角一扬,心想:“师父啊师父,你给我挖了个大坑,我回头就给你来个修罗场,咱们两清了!
他一边悠闲地喝着酒,一边用余光看着无崖子的尴尬模样。
……
大家吃完年夜饭,一起过了年,便各自散去。
“哼哼哼~”苏清风已经有些醉意,一边哼着歌,一边摇摇晃晃地往自己房间走。走到半路,
“砰!
他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临昏迷前,他只想到:
“完了!被偷袭了!
但谁也没想到,站在他身后的竟是邀月!
可能是喝多了,她此刻脸色微红。
她看了苏清风一会儿,突然把他扛起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邀月皱了皱眉,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这酒劲儿怎么这么……大……”
“扑通!
她话还没说完,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嘻嘻嘻……”只见怜星从墙角跑出来,一手拎起一个,红着脸轻声说:“姐姐,你别想独吞!
说完,她美滋滋地把两人提进房间。
“唰!
怜星三人刚走,东方不败突然从墙角转出来。
她茫然地看着邀月的房间,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别人:
“爱情……到底是什么?”
可过了好久,也没人给她答案。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有些失落,回到自己的房间。
“唰!
东方不败刚走,无崖子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一座宫殿上。
他看了看邀月的房间,又看了看东方不败的房间,忽然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子桃花运比我还旺,只希望别变成桃花劫。”
他刚才听到动静,以为是敌人,便出来查看。
结果却看到这一幕,真是哭笑不得。
随后,无崖子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师父出去干嘛?”
无崖子刚走,苏星河从树后走出来,一脸迷茫地喃喃自语。
他半夜起来上厕所,无意中看到无崖子,便跟了过来。
但刚到这儿,就看见无崖子走了。
苏星河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摇了摇头,小声嘟囔:
“师弟说的在理,师父八成是孤单了,要不咋会半夜跑出去赏月呢。
真盼着师伯师叔能快点来。”
说完这话,他便回房歇息去了。
……
刹那间,整个移花宫都静了下来。
没一会儿,仿佛有两只小猫在嘤嘤哭泣。
这动静搅得东方不败心烦意乱,她只好运起内力堵住耳朵,这才勉强睡去。
第二天清晨。
“怜星!!!
一声咆哮打破了清晨的静谧。
紧接着,衣衫不整的邀月如疯了一般,追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怜星跑。
两人都受了伤,施展轻功时显得颇为吃力。
“咯咯咯……”前面跑的怜星笑得十分欢畅,边笑边在花宫里四处乱窜。
“你给我停下!不然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邀月扯着嗓子大喊。
“略略略……有夫君在,你敢把我怎么样?”
怜星边跑边回头做了个鬼脸。
“你去死吧!!!
邀月一听“夫君”俩字,怒火更盛。
她都快气炸了。
原本昨晚她打算和苏清风彻底交融。
哪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怜星这丫头竟从中作梗!
结果,螳螂和黄雀都被苏清风这个猎人给“收拾”了。
“邀月!!!
邀月正追着怜星呢,她房间突然又传来一声怒吼。
紧接着,只穿着内衣的苏清风从屋里冲了出来,气呼呼地质问:
“你昨晚干啥了?!
“唰!
邀月立马停下脚步,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一旁,结结巴巴地说:
“没……没啥,就是看你喝多了,把你扶到我房间睡了一觉。”
说到这儿,她好像怕被人听见似的,赶忙补充道:
“真的就只睡了一觉,没别的。”
“喝多了?睡了一觉?呵!
苏清风气得笑出声来: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是被人打晕的!
另外……”
他突然拿出两块破布,上面全是梅花印记:
“我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惊险的,居然还流了血。”
“唰!
邀月看到那块印着梅花的布,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赶忙抢过那块布,低着头,脚尖在地上轻点,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不敢看我了?”
苏清风伸手捏住邀月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眼睛:
“不愧是霸道的邀月宫主啊,居然把自己的夫君打晕拖回去睡了,真是有派头。”
“你……你别说了。”
邀月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苏清风,脸更红了。
“有件事我挺好奇的。”
苏清风把捏着她下巴的手放到鼻尖闻了闻,饶有兴致地问:
“你为啥要把怜星也带上?”
今天早上苏清风醒来后,看到两块梅花布,又闻到房间里邀月和怜星的香味,顿时就明白了一切。
他特别生气,自己可是穿越过来的神灵术师,居然被别人反过来欺负了!这也太没面子了!要是让同行知道了,还不得笑死他?不过他也挺好奇的,为啥邀月会带上怜星?她们姐妹关系真有那么好吗?
“还不是那个死丫头!
一提起这事,邀月气得直跺脚,转头瞪了笑嘻嘻的怜星一眼:“昨晚我把你打……咳咳……”
她脸色突然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话锋一转:
“昨晚你晕倒后,我也被这死丫头给害了,中了,中了……”
邀月突然低下头,脸红得像个大红苹果:
“中了那种药。
虽然还有意识,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这死丫头折腾。”
“怜星?”
苏清风一愣,随即奇怪地看着正对他做鬼脸的怜星。
他这才明白怜星说的礼物是啥。
不得不说,这礼物确实挺“特别”的。
只是——
“没啥感觉啊。”
苏清风摸着下巴嘟囔了一句,突然用火热的目光盯着邀月。
“你……你看哪儿呢?”
邀月被苏清风看得有点发怵,结结巴巴地问。
“你现在该叫我啥?”
苏清风笑着问。
“夫君~~~”邀月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小声叫了一声。
“哈哈哈……”苏清风得意地大笑,弯下腰,直接把邀月扛了起来。
在邀月的惊叫声中,苏清风转身往房间走,边走边说:
“昨晚我晕过去了,没啥感觉。
现在该你晕了!
“夫君…不,姐夫,等等我!
怜星眼睛一亮,笑着跟了上去。
……
三天后的清晨。
“如今又尝到了情的滋味,真是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啊。”
苏清风披着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摇头晃脑地说道。要不是身体实在吃不消,他现在可能还在闭关修炼呢。
“你都快成酒色之徒了!
苏清风刚出来,无崖子立刻现身,一脸痛心地说:
“我知道你们感情好,不想分开,但年轻人得懂得节制!
“节制?”
苏清风摘下酒葫芦喝了一口,瞥了无崖子一眼,似笑非笑地说:
“我记得无量山有个琅环玉洞。
几十年前,有一对男女在那里不分白天黑夜,不管春夏秋冬,甜蜜得很。
那时候,那个男人怎么不知道节制?”
“你……你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无崖子脸一红,恼羞成怒地甩了甩袖子:
“别再提这些陈年旧事了!
为师问你,你还去不去摆摊历练?”
“去啊。”
苏清风点点头:
“一会儿我就出发。”
“那就好。”
无崖子暗暗松了口气。
他身为有经验的人,深知酒**惑的威力,唯恐苏清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因此,今日特地前来此处守候,意在给予提醒。
出乎意料的是,苏清风已然自己想明白了。
紧接着,无崖子仿佛遭遇了什么棘手之事,眉头紧锁,神情中透露出挣扎。
苏清风见状,心生好奇,问道:
“师傅,您是不是还有什么烦心事?”
四十九
“唉……”无崖子迟疑片刻,深深叹了口气,
“为师有一事相求。”
“说吧。”
苏清风抿了一口酒,点头应道。
“你去把丁春秋杀了。”
无崖子神情落寞地说道。
“哈?!
苏清风一惊,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
“师父,您不会是要告诉我丁春秋还活着吧?!
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无崖子怎么还没处理他?
就算是只猪,年前也该杀了!
“……”无崖子沉默片刻,神情悲戚地摇了摇头,
“为师确实没杀他。
自从被他打成重伤后,为师对他恨之入骨,一直想把他抓来亲手折磨至死。可是……”
说到此处,他自嘲地笑了笑,
“也许是真的老了,心也软了。
面对那个孽障时,为师虽然怒火中烧,但就是下不了手!
“原来如此。”
苏清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师父师父,既是师也是父!
在这个时代,师徒关系就如同父子一般。
儿子伤了父亲,等父亲抓住儿子后,就算再痛恨,也很难下得去手。无崖子此刻就是这种心情。
不过苏清风可不想放过丁春秋,他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露出坏笑:
“那就留着他,让巫行云师伯来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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