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独循声望去,一把飞剑映入其眼帘,飞剑泛着绿光,向杜独面门而来,‘咻咻’作响。
片刻间,飞剑便距离杜独面庞不足一寸。
见此,杜独冷哼一声,他攥拳,向飞剑砸去,拳风呼啸。
飞剑与铁拳接触的刹那间,铁拳把飞剑击飞。
铛!
飞剑主人是一名身穿红色道袍的男修,他见杜独一拳将其飞剑击飞,面露惧怕之色,他不由地向后退了半丈。
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几道遁光向他而来,他望了杜独一眼,眼底闪过色厉内荏之色,他指着杜独道: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储物袋留下,不然你就把命留下。”
闻言,杜独眉间拧成一团,他也看到了远处的遁光,猜测到对方的同伴来了,但是以他的实力,来几个人他也不怕。
况且,这个染血的储物袋也不是红袍修士的,而是那名死去的修士的。
杜独不理会红袍修士的话,将那个染血的储物袋挂在腰间。
红袍修士见杜独如此做,他眸中掠过一丝杀意,只是顾忌杜独的实力,他不敢动手,可他同伴的到来给了他勇气,他面目狰狞地盯着杜独: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红袍修士刚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对他身边的三名修士道:
“春哥,斗篷蒙面男的储物袋在他身上,他不给我,我们杀了他。”继而,他操控他的飞剑冲杜独飞来。
其余三名修士听了红袍修士的话,他们的瞳孔内均浮现出一抹杀机,春哥身着一身青袍,他言语里带着杀气道:
“宝物不容有失,一起上,杀了他。”
对方的话落到杜独耳朵里,他知道了这个染血的储物袋里居然有宝物,他默默运转圆满灵眼术,发现远处天际浮现出一道道遁光。
为了尽快解决战斗,杜独甩出了上百张符篆,一道道一阶上品法术虚影占满了这片天空,继而水箭虚影、金剑虚影、火蛇虚影......将四人淹没。
至于杜独头也不回的飞向远方,飞行中,他察觉到有人跟上了他,他用灵眼术向后望去,上百道遁光向他追来。
“看来里边真有宝贝。”
杜独在身上贴了张飞天符,继而向脚下的踏空靴输送了大量灵力,他化作一道光向天水湖方向而去。
随着杜独加速飞行,后方的遁光少了八成,只有两成还在追着他,杜独思索着该如何甩掉他们。
一盏茶后,杜独发现了一条大河,像是一块亮丽的蓝绸子躺在大地的怀抱里,他向那条大河飞去。
噗通!
杜独跳入河中,明镜一般的水面溅起了道道涟漪。
水行术!
耀眼的蓝色光辉包裹着杜独,以迅雷一般的速度,沿着河流向远方而去。
片刻后,二十余道遁光落在杜独入水的河面上。
他们施展灵眼术、利用灵识探查河底,发现杜独的遁速极快,疾若闪电,他们自知追不上,有的人暗骂一声,飞走了,有人则问向其他追击者:
“谁知道那小子叫什么?”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我若没看错,他应该是杜独。”
“的确是杜独,是一名炼丹师,绰号玉面杜丹。”一名粗犷的汉子补充道。
一名青袍修士满脸杀气的问道:“谁知道他的底细,属于燕州哪股势力?可有何背景?靠山是谁?”
若杜独在此,便能认出这名身穿青袍的修士,正是要对杜独动手的四人中的一个,其余三人称其为‘春哥’!
一名大头修士听了春哥的话道:
“不会吧!”
“于春师兄,你连他的底细都不知道?”
于春闻言,眉头一皱,疑惑道:
“他很出名吗?”
“他也不是很出名,只能说是小有名气,和我们这些出生于大家族的人比,如萤火比之皓月,就像于春兄,令尊是筑基修士,还身具三灵根,是于家的筑基种子,早已经名传燕州,受到万千女修喜爱,名气之大,如雷贯耳。”
听了大头修士的话,于春不耐烦道:“你废什么话,快告诉我他的底细。”
大头修士只是于家的一名普通弟子,于春态度差,但大头修士只能笑脸相迎,他清清嗓子道:
“他叫杜独。”
“是一名炼丹师,父母双亡......”
于春听了黑脸修士的话,向其确认道:“你是说这个杜独,是于洁师叔的炼丹供奉,而且战力还不差,领悟了大成的棍意,大成的棍术,大成的灵眼术?”
“对!”
“你叫什么?以后可想为我办事?”于春对大头修士道。
“我叫于头!”
“于头,好名字,你可愿意助我对付杜独?”
“我愿意!”
“于春师兄,你们可是有仇?”
“杜独欺人太甚,连杀我三名手足兄弟,于夏、于秋、于冬均死于他手。”
“三人死后,我就发誓。”
“我与杜独不共戴天。”
听了于春的话,于头心中知晓二人的仇怨根源不在于此。
同为于家人,他早有耳闻,于夏、于秋、于冬三人是于春同父异母的兄弟,几人相处并不融洽。
由于于春的资质最好,是四人中唯一的三灵根,他们的父亲手中若有筑基丹,必定会给于春,因此,为了筑基丹不落在于春手中,三兄弟没少为于春使绊子。
在于头看来,杜独杀了三人,于春高低也要给杜独磕一个。
至于于春为何要苦大仇深的为他的兄弟报仇,只是想找一个灭掉杜独的理由罢了,顺便取走那个储物袋里的宝物。
于春想起那个头颅大小的玉盒,就在杜独的储物袋里,目中闪过一缕贪婪,他恶狠狠道:
“天水秘境曾出现过十余个头颅大小的玉盒,里面都是灵兽蛋,还是三阶灵兽蛋,大部分还身具神兽血脉......”
......
天水湖只有方圆十里大小,阳光洒在湖面上,将一道道涟漪染成了金鳞,为湖中的水草也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湖边芦苇荡一望无垠,微风吹过,拂起了杜独的道袍,他身前有一名修士,正面色不善的盯着他:
“杜独,还我三兄弟的命来!”
于春双目含着小珍珠道。
于春身后,还有众多的于家人面色不善,摩拳擦掌,有的还手握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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