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独和这名于家女修所去的地方是于家族地——碧波湖。
二人要参加于禁的筑基庆典。
他们出了燕州别院就乘坐一条飞舟,向碧波湖而去。
碧波湖原本是三阶灵湖,可由于出了问题,三阶灵湖变为了二阶上品灵湖。
于禁在几个月前筑基成功,他作为于家人,筑基了,自然不能和杜独一样,他肯定要大操大办的,顺便收些礼物,他也顺便给杜独发了张请柬。
这名于家弟子是专门邀请杜独的,前些时日送来了请柬,今日二人一同出发。
于家曾经是御兽宗的世家,实力强大,筑基修士足足有一百多人,这些筑基修士若不是实在走不开,都会参加于禁的筑基庆典。
碧波湖。
于禁家。
已经筑基的于禁和杜独对桌而坐,于禁啜了一口茶:
“杜兄,这次筑基,我险些失败,当时真是险象环生啊!”
杜独道:“于兄,以你的天资,区区筑基不在话下,就是结丹也难不住你!”
闻言,于禁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他谦虚道:
“杜兄,我是三灵根,不借助结丹灵物,自行突破,只有不到一成的成功率,想成为金丹修士太难了。”
“我们于家,目前筑基修士足足上百,只有四名金丹修士,可见其难度。”
“我筑基后,于洁就不适合当我师父了,现在我拜了一名于家的金丹修士为师。”
修仙界中,于禁这种换师父的情况很普遍,有些修士,一生中,会拜多名师父。
听到于禁拜入了金丹门下,杜独好奇道:
“你拜入了哪位金丹门下?”
“我的师父是于韵!由于我在炼气期领悟了圆满的剑意和剑术,她把我收为了亲传弟子。”于禁道。
“于韵不是于洁的师父吗?你拜了她为师,你和于洁平时如何称呼的?”
于禁愣了一下,有些尴尬道:
“我们各论各的。”
“私底下,我叫于洁师父,公共场合,我叫她师姐。”
“她直接叫我于禁。”
闻言,杜独点点头,继而杜独向其问道:
“你可知于乐紫?”
听到杜独问于乐紫,于禁思索片刻,开口道:
“于乐紫是师父的记名弟子,至于收她为徒的主要原因是,于乐紫的父母和我师父私交甚好,于乐紫办事也利索,师父除了修炼,其它事务都是交给于乐紫去做的。”
“杜兄,你问她的消息,莫不是和她发出了什么?”
从于禁充满八卦的目光中,杜独知道他想歪了,杜独解释道:
“我和她发生了一些不快。”
闻言,于禁好奇道:“可说详细些!”
“她代表于韵,去和我商议投资......”
听了于乐紫提出的条件,于禁满脸怒气,敲下桌子道:
“这于乐紫真是欺人太甚!欺上瞒下!”
“杜兄,你有所不知,于乐紫提出的条件中,许多都是不合理的,我猜测,那些过分的条件,不是于韵提的,而是于乐紫自己提的。”
“比如,你不能为自己炼丹这一条,就不可能是于韵师父提出的条件。而且,你若成不了二阶炼丹师,那些炼丹材料是不用退回的,毕竟,我们于家敢投资你,我们就敢赔。”
“不行,我要去找于乐紫问清楚,她为何要这么做!”
说完,于禁起身,要去找于乐紫,杜独拉住于禁的道袍:
“于兄,你就没有想过,如果这就是于韵师叔的条件怎么办?”
“这......”
于禁无言以对,继而他听到杜独说道:
“即便这是于乐紫的意思,你去问了,她也会说,我们这是在谈条件,就和做买卖一样,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我为师父做事,当然要为师父争取最大的利益。”
听了杜独的分析,于禁眉头一皱道:“那我不问于乐紫了,直接去问师父。”
“还是那句话,若这是于韵的意思,你去问了,也白问,还会惹你师父不快,而且,于乐紫咬死说是为于韵争取最大利益,她即便会受罚,也只是轻罚。”
于禁眼底里充满了怒气,望着杜独道:
“这个贱人!”
“怎么练得?这么贱!”
“我猜测于乐紫在有意刁难你,因为她哥是于乐圈。”
“杜兄,若真是于乐紫刁难于你,你忍得了吗?”
杜独没有回答于禁的问题,只是眼中露出一丝寒芒,继而他听于禁说道:
“杜兄,我们于家有四名金丹修士,于韵师父不要你,还有其他三个金丹呢,若有意,我可以问问其他三个金丹。”
杜独摆摆手道:“不用问了,我是五灵根,金丹修士不会收我为徒的,至于投资我炼丹,他们提出的条件,即便不是于韵这样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如果真想帮我,可以帮我引荐下于灯大师。”
“我想找他炼制法器。”
听了杜独的话,于禁恍然大悟道:“杜兄,我之前还奇怪呢,你为何来的这么早,明明告诉你,我的筑基庆典要在二十天后才召开,让你提前三天到就行。”
“原来你是想找于灯炼器。”
杜独反驳道:
“我是太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想你了,至于炼器只是临时起意。”
“而且你派去请我的于家弟子,我若一直不出发,他就要一直等我,让他等那么多天,合适吗?”
“杜兄,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不信!”
......
于灯家客厅。
于灯坐在主座上,望着正在饮茶的杜独,问道:
“你就是于禁提到的那个杜什么?”
“还是什么杜来着?”
杜独道:
“于灯大师!”
“我叫杜独!”
“是于禁介绍来的。”
二阶炼器师为了和一阶炼器师区分开来,修仙界称他们为炼器大师,这样也显得更加尊贵。
二阶炼丹师,则被称为炼丹大师。
于灯作为燕州仅有的三名炼器大师之一,身份高贵,而且他还是筑基后期修士,其实力很强,对于杜独这种没有名气、背景的筑基初期修士,显然是没什么兴趣的,他言语中带着轻蔑道:
“你想炼制何种武器?是法器?还是血器?”
“提前告诉你,想让我出手可不容易。”
“我很忙的。”
“价格吗,你懂得!”
于灯说完后,拿起茶杯,掀起茶杯盖,啜起茶水来。
“我想炼制一件棍型法器。”
言毕,杜独拍了拍储物袋,从中取出一段灵木,杜独将灵木放在客厅的空地上,
咚!
粗壮灵木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继而杜独望向于灯,发现他手中的茶杯脱手了,‘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于灯眼中好像看美女一样,望着杜独取出的灵木,继而他紧紧抓住杜独手道:
“你这件法器,必须由我来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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