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寅还让她试验了一些别的,当然,对张有驰的冲击力都没那么大了。
吴寅空间里取出来一个之前本来想送给张有驰,但张有驰只每样挑走一个,剩下寄存在她这里的捏捏乐。那是一个手只能握住一半的球体,用来捏的柔软外层表皮延展性极佳,不管薄得如何惊心动魄,里面一颗颗直径2厘米的塑料珠子的光泽多么清晰,始终没有任何破洞的迹象。
吴寅让她把这个捏成一个磨砂盒子里面装的珍珠。
即便是放在末日之后,宝石没有任何需求和用处的当下,吴寅这投机取巧的想法也够罪恶的了。要不是放在了异能启发之后,肯定也会给张有驰造成的三观造成巨大震荡。
张有驰索性从包里掏出来那个直径15厘米白色柔软大团,卖家在图片上啥都能写,牛乳团子、、大白馒头等等,她原来打算转换成50m3的棉花卖给军方。
“再用这个变个珍珠给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吴寅双手紧握在胸前,眼睛闪着贼一样的光芒。
刘白帮她团了个近乎完美的球形,张有驰接过的时候都变小心了,生怕掐不准捏与想象的时机,造成捏出来的是被碰出坑了的珍珠。结果也很成功,就如同她每次捏水果也不会捏出来的是稀烂的水果一样,对照参考的模板是在捏之前那一刹决定的。
在张有驰眼里,刘白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下方掉落的大珍珠,又交给了吴寅。吴寅抱着珍珠上下打量,稀罕得不行,恨不得嘴都贴上去舔两口。除了她自己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很伤眼,有碍观瞻到了有伤风化的地步。
她一面将珍珠抱在怀里用脸直蹭,一面语出惊人,“这说明这世界上有这么大的珍珠,或者有能产出这么大珍珠的贝壳。也许能产出这种尺寸的变异贝壳当下还很常见呢?”
“是哦。”张有驰耸耸肩,她自从知道自己异能的正确利用方式,就有了些微的底气,似乎不必再害怕陌生环境中一点一毫的变化。
“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异能意味着什么?”
“啊?意味着什么?”张有驰又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是妙还是不妙的预感。
“意味着你能探知真实边界啊!最简单的应用就是风险预警,你看你捏出来这么大的珍珠了吧,说明有这么大的贝壳,如果我们在海边,就要小心这么大的贝壳把人腿夹断。虽然存在不等于一定与遇上,但军方和你合作之后,如果巧用你的能力,会事先对很多危险都能提前准备了。好好想想,可以是世界的边界,也可以是真相的边界。你可以拜托旁边那个脑子更聪明些的帮你好好想想。”
张有驰此前看吴寅那么喜欢,又用之前包着很多塑料珠的捏捏乐,捏着尺寸不同的珍珠与盒子。听完吴寅的话,动作都停了,思绪混乱得捏出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咱们还是别想了,这是军方问题,咱们想多了,就出问题了。”刘白摇手打断吴寅大胆的想象力和震惊到呆若木鸡的张有驰。
吴寅拿走仍然一动不动的张有驰手中那个最后捏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像蜡的手感和质量,闻闻还有股很好闻的奶香味。“这是个手工皂吧?好漂亮啊。”她举着那个和捏捏乐一样的成品,通过非常透的磨砂质感外皮能清晰看见里面散发着珍珠光泽的一颗颗珠子。
回过神的张有驰见吴寅喜欢,她自己也满喜欢的,于是又捏了很多不同味道的手工皂,两个人开心分了。甚至她还给吴寅捏了三个50m3的手工皂,用的最普遍最流行的猫咪焦糖布丁的母版,有焦糖色的大概是原味,有白色覆盖在淡粉色上的是草莓芝士味,还有白色覆盖在淡蓝色上的是海盐牛奶味。椭圆形的圆润形状,有两个小小的三角耳朵,正面用简洁线条扣出了眼睛嘴巴胡须的形状。可爱又朴实。吴寅觉得这加起来150m3的香皂,她怕不是能用一辈子。
他们决定吃完午饭再接着玩,午饭除了吴寅准备的又难做又不常见的菜品,当然还吃了之前张有驰最开始弄出来的全长5米的瑞士卷和直径2米的豆乳餐包。20多个人也只是给这俩刨了个边角而已。但吴寅吃到豆乳餐包中的馅了,这让人十分意外,她感谢张有驰的别出心裁,浓稠的榛子酱和巧克力碎,她简直不能再满意。
她也慨叹张有驰都能想到在豆乳包里面加榛子酱了,捏出不同口味的吃食了,居然没想到她的异能有更牛的使用方式,孩子还是胆小了。
他们下午又玩了一些别的,张有驰还捏出来很多不好在宿舍里当其他人面捏出来的大件物品,还央了吴寅帮她在空间储存一下。这对吴寅来讲也不费什么力气,在她分不清上下左右的空间里,用美纹纸贴出来一个框子,A4纸上写了张有驰姓名,随手一扔悬浮在空中,就当老乡的仓库了。
他们说好了第二天一起摆摊,吴寅帮她带着,张有驰能省不少力气,也能卖更多品种价格更高的东西了。
下午太阳最烈、气温最高、路上行人最稀少的时候,吴寅拉着刘白,只叫了两个人跟着,毕竟在据点里,十分安全。他们带着张有驰去找王锐。张有驰也知道和军方合作不仅安全,出货也更加快捷,生活会更上一层楼,何况她的异能若真的能像两人说的那样利用,她也许不只是个供货商。这两人在她试验异能时随意提及考虑与军队合作之后,也没劝说,只是简单问了一句要不要为其引荐,她立刻明确热烈表示一定要。
他们提前打了电话,不仅约了王锐,还让王锐最好约上他们知道的目前级别最高的周旅长。王锐对这两个人还是很重视的,在忙乱的据点合并工作之中,还是抓住了机会,约到了10分钟。
放下电话,吴寅疑惑地说,“是我忘记了,还是我们确实从来不知道周旅长姓名?”
“从来没告诉过我们。”
“呵,那算了,他们不仅不叫名,称呼军衔的那套我们也不知道。瞎叫呗。”她又跟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张有驰,“我们是不是也从来没告诉过你……”
“是的。”
“这个,疏忽疏忽。不过姓名军方要求保密,我们现在互相称呼代号,我代号是拾荒者,他代号是调理师。他们私下都叫我白喵,叫他灰狗子。你就随便叫,互相叫大名的时候毕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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