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抬起头，目光清澈平静，只回答了两个字：“开始吧。”
试卷发下。
那本堪比砖头厚的试卷册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旁观者光是看着就感到头皮发麻。
林夜翻开第一页，目光扫过题目——高等数学，题目难度远超普通本科期末考，甚至达到了竞赛和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水平。
他没有丝毫迟疑，拿起笔，开始作答。
刹那间，会议厅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急促、流畅、毫无间断！
他的速度太快了，几乎不需要思考，复杂的微积分公式、线性代数矩阵、概率论分布……在他笔下如同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解题过程简洁清晰，逻辑严谨得可怕！
台上的教授们起初还带着审视的目光，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表情从严肃逐渐变为惊讶，再到后来的难以置信和由衷的赞赏！
他们相互交换着眼神，眼中充满了震惊——这学生的大脑是什么构造？！
一个小时，他做完了正常情况下需要三小时的高数、线代、概率三门！
两个小时，生化、分子生物学、材料学基础三门理科硬骨头被他啃完！
不到三个小时，微观经济、金融工程等商科科目也全部解答完毕！
当他最后落下笔，将厚厚的试卷合上时，墙上的时钟才刚刚走过两个小时零七分钟！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两个多小时，九门高难度学科，全部做完？！这已经不是人类的速度了！
林夜起身，将试卷交给考核团团长：“老师，我答完了。”
团长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他接过那本写满了解答过程的试卷，深吸一口气：
“休息十分钟。考核团，当场批卷！”
接下来的时间，是整个复交大学学术史上或许最令人震撼的一幕。
九位顶尖教授，当场批阅一份试卷！他们越批越心惊，越批越激动！
“全对！高数全对！最后那道拉格朗日乘数法的拓展应用，他的解法比标准答案更精妙！”
“线代满分！证明过程无懈可击！”
“概率论最后一题那么偏，他也做出来了？！”
“生化分子通路图绘制的比教科书还标准！”
“微观经济的模型构建，这洞察力…天才！”
“金融工程的期权定价推导，完全正确！这水平可以直接写论文了！”
惊呼声、赞叹声不断从评审席传来。分数被一个个报出：
高数：100！
线代：96！
概率论：98！
生化：99！
分子生物学：97！
材料学基础：96！
微观经济：99！
金融工程：98！
最后一门也超过了95分！
总分近九百，平均分远超九十五！不仅全部通过，而且是近乎完美的通过！
“哗——！！”台下瞬间爆发出海啸般的惊呼和掌声！
所有人都被这非人的实力彻底折服了！
纪小丽老师张大了嘴巴，之前所有的怀疑和轻视被击得粉碎，脸上火辣辣的，只剩下无比的震撼和羞愧。
代悦激动得眼圈发红，用力地鼓掌。
团长教授激动地站起身：“林夜同学，我代表考核团宣布，你的笔试成绩，全部通过！而且是优异的通过！恭喜你！”
掌声再次雷动。
代悦激动的挥了挥粉拳，站起来见大家都看着她，又尴尬的坐下。
但考试还未结束。
团长压下激动：“接下来，是毕业论文答辩。林夜同学，你的论文题目是？”
林夜平静地回答：“《基于特定多肽复合物的创伤修复机理与临床应用前景探析》。”
团长点点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纪汉民老爷子。
纪老微微颔首。
团长会意，决定增加最后一道难度：“鉴于论文的前沿性和国际性，本次答辩，请使用英语进行。”
“英语答辩？”
“这太难了吧？他才大一啊！”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这要求对于一个大一学生来说，确实过于严苛了。
考核团中一位来自美国的外籍教授詹姆斯有些于心不忍，插话道：“林夜同学，你的英语水平…通过cEt-4了吗？或者…雅思大概多少分？如果困难，我们可以…”
林夜看向他，用清晰流利的英语回答道：“詹姆斯教授，我雅思成绩是8.5分。”
“什么？！雅思8.5？！”
“大一？8.5？！”
“怪物！这绝对是怪物！”
台下已经有人忍不住尖叫起来。
这个分数，碾压绝大多数英语专业研究生！整个魔都每年都不会超过十人。
詹姆斯教授也愣住了，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wow! thats… thats incredible!（太不可思议了！）好吧，那么，请开始你的答辩，我非常期待！”
林夜微微一笑，站到演讲台前。
当他开口时，一口地道、流利、用词精准且充满学术严谨性的美式英语瞬间征服了全场！
他从第伍肽的分子设计理念、作用机理、细胞层面的验证数据，讲到动物实验和初步的临床应用案例，逻辑清晰，论证有力，语言表达之娴熟，仿佛英语才是他的母语！
当然，他隐去了一些技术的关键信息。
整个答辩过程行云流水，面对考核团教授们轮番的、甚至略带刁难的英文提问，他应对自如，对答如流，展现出的知识深度和语言能力，让所有师生叹为观止。
林夜正式完成答辩，微微鞠躬时，会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今天最热烈、最持久的掌声！
代悦激动的站起，眼里的泪水不争气的哗哗的流下来，手掌因为长时间鼓掌已经麻木，却浑然不觉。
詹姆斯教授激动地第一个站起来，用带着惊叹和一丝自嘲的语气大声说道：
“林夜同学，我必须说，你的英语口语…比我这个母语者还要地道流利！逻辑清晰，用词精准！听你答辩，我感觉我需要回美国重新学习一下我的母语了！”
“哈哈哈！”
全场爆发出善意的、充满敬佩的笑声和更热烈的掌声。
团长教授和纪老相视一笑，眼中充满了无比的欣慰和赞赏。
团长最终郑重宣布：“经考核团一致决议，林夜同学的毕业论文答辩，通过！成绩，优秀！”
“我宣布，复交大学‘特别毕业审核’，林夜同学，圆满通过！恭喜你，林夜同学，你是复交大学的骄傲！”
掌声、欢呼声几乎要掀翻会议厅的屋顶。
代悦冲上前，激动地抱住了林夜。
纪小丽老师也站在原地，用力地鼓着掌，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最终全化为了敬佩。
她突然想起当初自己要开除林夜，惊得背后发凉，她心想好在没有成功，要不然……她看见了那个大领导就坐在台上。估计自己这个老师也别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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