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那股熟悉的能量唤醒的时候,我在锦家一座古墓中的棺材里睁开了眼睛。
睡了好久,身体特别虚弱,感觉快不行了,体内的那股特殊能力,可能也撑不了多久。
支撑我活下去的,唯有复仇的执念——我要找到那个背叛我的锦云庭,我要让所有觊觎我力量的人付出代价。
回到现代都市的锦家,我懒得伪装。
那些虚伪的嘴脸和算计的目光,对我而言不过是两百年间,早已看腻的戏码。
与程涵毅的婚约,起初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场交易。
他是京圈太子爷,身中奇毒,命不久矣,需要我的特殊体质做“药”。
而我,需要他的权势做“盾”,以便查清当年的真相,也为我的复仇铺路。
直到,这个男人一次次,毫无保留地将我护在身后,用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对抗着来自全世界的恶意。
他要是听到别人说我一句不好听的话,就能立马火冒三丈,眼神跟冰刀似的,吓得那些敢说坏话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真正让我惊觉自己内心变化的一刻,是在一次异调局的围剿中。
那些自以为是的异能者,想把我当成实验品,或者干脆抹杀。
程涵毅二话不说站在我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我,就像一道屏障。
冰封两百年的杀意在体内汹涌,我第一次为了保护他而主动出手。
鲜血染红了夜色,残肢断臂散落一地。
我用平静的语气,对那些异能者:“动我,没问题,但要是动他,你就得死。”
说出这句话时,我本以为早已麻木的心,因他再次跳动。
我锦嫣要守护的,不是腐朽家族,而是眼前男人。
而我无意闯入“沧澜界”时,才发现我的母亲另有其人,她叫云昭,是“沧澜界”唯一的长生者。
当我穿过空间裂隙,进入“苍澜界”那片陌生而充满灵气的土地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里的每一寸空气,每一缕灵力,都让我感到亲切。
而我的母亲,是这异世界中,更古老的长生者。
这个发现颠覆我的认知。
我原来是云昭的女儿,身上流着更强大的能量,是来自异世的访客。
其实呢,我出生、长生和沉睡这些事儿,都不是偶然的。
一切,都指向那个我从未谋面的母亲,云昭。
现在知道,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在寻找母亲这个过程中,我体内沉睡的异能,开始慢慢苏醒。
我的五感变得更加敏锐,对灵气的感知力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曾经只是模糊的能量波动,现在在我眼中却清晰如画,脉络分明。
我的长生,不是诅咒,是血脉中与生俱来的天赋。
我不装了,我要成为让所有人都注意的对象。
我见到母亲时,她沉睡在玉棺中,
我催动体内最纯粹的血脉能量,涌入母亲的体内。
随着能量的持续注入,云昭的睫毛轻颤,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这样不停地输入在三天后的清晨,母亲醒来。
没有想象中的抱头痛哭,也没有什么狗血的质问。
她就站在那,跟我长得有七分像,眼神里是比我还浓得化不开的岁月沉寂。
她告诉我,当年她和一个现代世界的男人相爱,生下了我。
但两个世界的法则不同,她没法离开苍澜界,只能把我送回去,并用自己的力量为我续命,希望我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过完一生。
谁知道,我活成了个“怪物”。
“对不起,”她轻声说,“让你一个孤孤独了那么久。”
我摇了摇头。
以前我觉得孤独,但现在不了。
我说:“我找到你了。而且,我也有了牵挂。”
她笑了,那笑容像是冰封千年的雪山,终于有了一丝暖阳。
“那就回去吧,”她说,“你的世界在那边,你的命定之人也在那边。”
是啊,我的程涵毅。
也不知道我消失的这段日子,他是不是快急疯了。
当我撕开空间,重新回到有他的地方。
程涵毅整个人瘦了一圈,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看见我的那一刻,疯了一样冲过来,把我死死地摁在怀里,那力道,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嫣嫣……你知不知道我快疯了……”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第一次看见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爷,哭得像个孩子。
我抱着他,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心里那块空了两百年的地方,被填得满满当当。
“我回家了。”我轻声说。
我是云昭的女儿,一个来自异世的半神。
更是他程涵毅的嫣嫣。
他跟个大型挂件似的抱着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喃喃地叙说分别后的思念。
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行吧,被人这么死心塌地地需要着、爱着,感觉……还真不赖。
就这样过一辈子,不,过几辈子,几百辈子,好像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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