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一起进去吗?”
这时,巫行云偷偷扯了扯江祈年的衣袖,小心的问道。
“无妨。”
江祈年见状哑然失笑:“既然来了,那便一起看看大宋太后准备的宴席怎样。”
虽说这次和刘娥见面,两人可能会聊到聊天群的相关事宜,但即便让三女知道一些事情也无妨。
这是绝对实力带来的自信。
更何况,哪怕她们听到一些只言片语,但若无自己解释,怕也是很难理解。
一行人踏入大殿。
只见殿内装饰华美而不失雅致,熏香袅袅。
刘娥则早已端坐于凤榻之上。
她今日未着隆重朝服,只穿了一身绛紫色常服,头戴珠冠,雍容华贵中透着一丝干练。
虽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宜,眉宇间威仪自生。
见到江祈年进来,刘娥立刻起身,脸上露出真切的笑容,迎上前几步:“先生一路辛苦,哀家未曾远迎,还望先生恕罪。”
“太后客气了。”
江祈年点点头。
刘娥目光扫过江祈年身后的四女,尤其在李沧海两姐妹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先前在直播之中,她便看出几女姿容出众。
如今见面后,更是惊讶万分。
她年轻时,也是以姿容闻名,迷得真宗宁愿违抗皇命,也要金屋藏娇。
可比起李沧海姐妹俩,却还是差了半分。
她笑道:“这几位便是先生的同伴吧?果然皆是钟灵毓秀之人,快请入座。”
早有宫人搬来锦墩,安排四女在稍远一些的位置坐下,奉上香茗点心。
四女心中更是惊讶,这位执掌大宋权柄的太后,对前辈的态度,竟是如此平等,甚至带着一丝恭敬?
落座后,刘娥与江祈年寒暄了几句,询问了路上情况以及少林之行的见闻,语气亲切自然,仿佛真是老友叙旧。
片刻后,宴席备好。
并非大张旗鼓的国宴,而是更为精致的家宴格局,显得亲切许多。
酒过三巡,刘娥见时机差不多了,挥挥手,示意殿内侍候的宫女宦官尽数退下。
殿内顿时安静下来。
刘娥脸上的笑容稍稍敛去,多了几分郑重之色。
她看向江祈年,沉吟片刻,开口道:“先生可还记得我曾经提到过的《坐龙庭》?”
江祈年闻言,眼中精光一闪。
《坐龙庭》?
他当然记得。
刘娥刚入群时便提过,这是赵宋皇室的不传之秘,非赵氏血脉不得修炼,据说关乎国运,玄奥无比,连赵匡胤都未能将其修至圆满。
这等神功,他自然有兴趣。
只是当时刘娥明确表示有祖规限制,无法外传,他也就没有强求。
如今,她主动提起此事,是何用意?
“当然。”
江祈年点点头。
见状,刘娥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按照祖规,此功非赵氏血脉不可外传,不过若先生愿与我赵宋皇室更近一步......妾身或可力排众议,为先生破例一次。”
“哦?”
江祈年眸光微动:“如何更近一步?”
他心中隐隐间有个猜测,便凝眉感应了一番,果然察觉到那屏风之后,有一道极其细微、略显急促与紧张的呼吸声。
接着,便听刘娥道:“哀家欲为先生保媒,聘娶官家之妹,升国大长公主赵妙元。先生若成为我大宋驸马,便算半个赵家人,届时哀家运作起来,让先生观阅《坐龙庭》,也便名正言顺了许多。”
此话一出,屏风后那道呼吸声,变得更加紊乱了几分。
果然......
江祈年心中了然。
这屏风之后藏着的,恐怕就是那位被太后拿出来当“筹码”的升国大长公主,赵妙元本人了。
这位刘太后,为了拉拢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一旁,逍遥派三女和塔娜月尔也是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她们没想到,这位大宋太后召前辈前来,竟然是要......给前辈说亲?
而且还是用一本绝世武功作为陪嫁?
这操作,简直......离谱!
尤其是李秋水,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贝齿轻轻咬了下红唇。
就连巫行云也皱了皱眉。
李沧海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江祈年,想知道前辈究竟会做出什么决定。
江祈年倒是没去管几女的想法,而是直接摇了摇头:“太后美意,江某心领,但婚姻非儿戏,更非交易之筹码,江某不会为了一窥功法,便仓促应下一桩婚事。”
说着,他轻轻一笑:“看来刘太后刚刚入群,对在下还是不够了解,于我而言,功法机缘,有则可喜,无亦无妨。”
此话一出,屏风后的呼吸声又是一滞,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有些别的复杂情绪。
刘娥似乎早有所料,并不气馁,又道:“先生误会了,哀家之意,并非要先生立刻与妙元成婚,妙元年幼,尚需待年,此事可先定下名分再说。”
很显然,这是是一个能让江祈年合理观阅《坐龙庭》的权宜之计。
“年幼就更不行了。”
江祈年此时也想到,宋仁宗此时也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娃娃,他的妹妹又能有多大?
“此事无需再议,绝无可能。”
刘娥见状,心中暗叹一声,知道此事绝无可能了。
她原本想着,即便只是名分,也能将这位“天神”般的人物与大宋皇室更紧密地捆绑在一起,可惜......
“是哀家唐突了。”
刘娥迅速收敛情绪,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亲自执壶为江祈年斟酒:“先生勿怪,是哀家思虑不周,见了先生风采,只想着如何能让我大宋与先生更近一步。此事作罢,作罢。”
她说得轻松,且相当坦诚,将方才的尴尬一言带过。
随即,她话锋一转:“其实,请先生前来,还有另一件更为紧要之事,关乎国计民生,哀家实在难以决断,想请先生为我参详参详。”
“太后请讲。”
刘娥面色沉郁,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愤懑:“北边大辽遣使而来,以我大宋所付‘岁币’不足,难以安抚辽国各部为由,要求每年再增加白银十万两、绢帛二十万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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