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几个异国王子抓耳挠腮,面面相觑,竟无一人能答。
福宝看着他们窘迫的样子,心中好笑。
【还是我娘疼我,这都答不出来!不过,古时候就有这些幼儿园的题了吗?】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道冷清的声音。
“贫僧,可以一试。”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年轻和尚,缓步走了进来。
此人眉清目秀,正是昨日与金城公主在禅房里的那个和尚,忘机。
荷娘的心猛地一沉。
“回贵妃,答案是下山拄拐杖的人,和鱼。”
忘机和尚不卑不亢,竟是将荷娘出的题给解开了,答案分毫不差。
大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岂有此理!难不成要让金枝玉叶的公主,嫁给一个和尚?”
“荒唐!这成何体统!”
叶听白的面色也沉了下来,殿内气压骤降。
又一道身影闯了进来,正是金城公主。
她一身傲骨,直视着龙椅上的叶听白,朗声道:“皇上,既然忘机大师赢了题目,便请您遵守承诺,允他迎娶公主!”
她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忘机身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痴恋。
“不过,不是福宝,而是本宫!”
满朝哗然!
有老臣当即出列,痛心疾首。
“陛下,万万不可!前朝开国之初,便有公主与僧人相恋,那僧人被处以腰斩之刑!此乃皇室大忌啊!”
叶听白的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只挥了挥手,宣布此事暂且搁置。
一时,宴席不欢而散。
回到寝殿,荷娘一想到福宝很可能被许给一个和尚,后怕不已。
不行,她必须做点什么。
为了女儿,也为了那个大胆放肆,却勇敢追爱的皇姐。
荷娘咬了咬牙,从箱底翻出一件浅紫色小衣裳。
那是自己还是苏卿怜时,强逼着她做的,布料少得可怜。
小衣极短,只到腿根。
荷娘换上它,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透着一层诱人的粉。
她深吸一口气,坐在床沿,静静等待着那个脚步声的靠近。
今夜,她要这个男人,为她破一次例!
妖妃就妖妃罢,没有女儿,她什么也不是。
多年来的寄人篱下,受尽白眼,她不愿女儿再经历那些。她深知,这世道,女子多是不易的。
此刻,她只是一个母亲。
叶听白踏入寝殿时,荷娘正坐在床沿。
烛光摇曳,将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淡紫色小衣,映照得若隐若现。
腰侧与后背大片的镂空,仅由几根细细的丝带系着,几乎遮不住什么。
叶听白的脚步一顿,呼吸瞬间沉了下来。
他一步步走近,眼底是豹子般的精光。
就在他伸手的前一刻,荷娘却侧过身,嫣然一笑。
随即,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巧的签筒。
“皇上,不急。”
她嗓音娇媚,带着一丝狡黠。
“先陪妾玩个游戏,如何?”
叶听白眯起眼,看着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了然,却也不点破。
他倒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游戏?”
“这里面有五十根竹签,一半是奖励,一半是惩罚。”
荷娘晃了晃签筒,竹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人抽一次,很公平。”
叶听白挑眉,大马金刀地坐下,暗香袭来。
叶听白随手抽出一根,上面写着两个字:奖励一个吻。
他将竹签扔在桌上,骄傲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荷娘倒也爽快,凑上前,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叶听白显然不满意,但游戏规则如此,他只能暂时作罢。
轮到荷娘,她抽出一看,小脸微红。
惩罚:打玉屯。
她也没半分扭捏,大大方方地背过身去,微微俯下。
那本就短得可怜的小衣,更是向上缩了几分,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叶听白喉结滚动,只轻轻**。
可荷娘却像是受惊的兔子,故意****。
叶听白眼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游戏结束了。”
他声音喑哑,伸手就要将人捞进怀里。
“还没呢!”
荷娘灵巧地躲开,将签筒又递到他面前。
“皇上,该您了。”
叶听白耐着性子,又抽了一根。
摸任意一个地方。
他唇角勾起一抹坏笑,长指点向她,却不往那最诱人的地方去,反而坏心眼地伸向了她的腋下。
“啊!”荷娘最是怕痒,惊呼一声,身子瞬间软了。
叶听白的手指正准备顺势向前,却被她眼疾手快地一把拍掉。
“皇上~要守规矩哦~”
“朕摸自己的女人,哪里不规矩?”
他嘴上说着,却见女人嗔怒的样子,听话地收回了手。
荷娘抽到的,是给对方倒一杯水。
她端着茶杯走过去,脚下“不慎”一崴,半杯水不偏不倚,全洒在了叶听白的龙袍上。
“呀,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
她嘴上说着抱歉,人已经贴了上去,拿着帕子在他胸前慢条斯理地擦拭。
指尖还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滚烫的胸膛。
叶听白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起身,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朕不玩了!”
荷娘被他扔在柔软的床铺上,签筒里的竹签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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