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却只是微微一笑,径直走过去,坐在了一张陈旧的木凳上。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随你怎么骂,刘桂芳我今天来就想问问你,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突然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们可是从小长到大的交情,我们以前可是无话不谈的,你凭什么突然就仇视我了,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刘母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颤,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变得愤怒起来:“你说你不知道,你装什么呢,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要不是你我能过的那么苦吗。你现在跑来一句不知道,就想把我遭受过的一切抹掉吗。”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在吼了,泪水也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方母赶紧站起身,急切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要是知道装不知道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的脸上满是诚恳,眼睛也盯着刘母,仿佛在试图用自己的眼神来证明自己的真诚。
刘母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拍桌子,歇斯底里地喊道:“呸呸呸,乱说什么呢,你这是想道德绑架我是不是,我告诉你那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你以为发个誓就能让我相信你,你这些年对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我这辈子的苦,都是你带给我的,你休想让我原谅你。”她的眼神里满是怨恨,声音里也带着一种绝望的意味,仿佛是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方母站在那里,脸上满是震惊和不解。她原本只是想来找刘母问个清楚,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激烈的反应。她的心里也乱成了一团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母在愤怒和悲伤中挣扎,心里却也隐隐约约地明白,这个曾经的好友,似乎真的已经和自己形同陌路了。
“刘桂芳,你说话要讲良心。”方母轻声开口,声音里满是诚恳,她的嘴唇微微有些干裂,看得出来她已经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我怎么着你了,你对我怨恨这么大,你说我做了什么我自己清楚,可我什么都没做过,你就怨恨了我几十年,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刘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她的身子微微前倾,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那双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在控诉着什么不公正的事情,然而在她的愤怒之下,还隐隐地藏着一丝迷茫和痛苦。
“哼,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刘母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和不满,“你装什么装,表面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似对我好,背地里竟使暗招害人。”
方母听了这话,身子微微一震,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睛里也闪过了一丝震惊和不敢相信。她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刘桂芳,我都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好歹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会害你,你真的就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向刘母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委屈。她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却拼命地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她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软弱,她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有可能解开这个困扰了她们多年的误会。
方娜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两位母亲,心里满是难受。她皱着眉头,眼神在方母和刘母之间来回扫视,试图去寻找一个可以缓和气氛的办法。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和刘母之间的关系曾经非常好,她们一起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是呀刘姨,你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好不好,我们一起解决呀,你不知道我妈因为你的态度,经常闷闷不乐的呢。”方娜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刘母的手,她的声音温柔而真诚,带着一丝关切和同情,“我看得出来我妈很在乎你的,她是不可能害你的。”
刘母听了方娜的话,身子微微一震,她抬起头来看着方娜,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她把手从方娜的手中抽出来,冷笑着说:“你们母女俩倒是会演戏,可是我不会上当的,你们想要骗我,没那么容易。”
陆军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刘母,眼神里满是关切。刘母的脸色不太好,虽然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不少痕迹,但她原本是那种很和善的人。可最近,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愁云。陆军知道,这都是因为和方母之间的矛盾。
“妈,你明明也很关心方,为什么就要闹得这么僵呢?”陆军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他看到刘母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你看方姨今天都注定来找你了。”陆军停顿了一下,他看到刘母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妈,你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好不好。”陆军看着刘母的眼睛,眼神里满是真诚。他接着说:“我作为你的儿子,真的不愿意看见你天天和自己,和别人呕气。妈,我想让你每天都开心。”他的话语里带着祈求。陆军知道,妈妈心里肯定有好多憋屈,这些憋屈就像一个大石头,压在她的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他希望妈妈能把这些委屈说出来,这样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
关星走到刘母面前,微笑着先做起了自我介绍:“刘阿姨,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儿子和方娜请过来帮你和方阿姨调解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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