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清下午回到家,朱小燕和文诺在院子里面干活嗮土豆片。
文诺见思清背着大背篓从城里回来,乐得急忙跑过来,帮她把后背的大背篓拿下来。
然后,看见里面有一只,用细麻绳绑着两只爪子的活母鸡,她笑了叫朱小燕,“小燕,你快来看看,我们今晚有鸡肉吃了,我可好长时间没吃到鸡肉了,思清你真伟大。”
“呵呵!这还伟大了。”
“那是,民以食为天吗。”
朱小燕跑过来,一看果真是一只老母鸡,然后无奈的说道,“行吧,我去把它摘了。”
“啊!小燕,你敢杀鸡?”
“那怎么办?我不杀谁杀?我也想吃鸡肉了。”
“你先杀吧,我还真不敢杀鸡,完事我去处理小鸡。我先进屋看看水缸没水,我去挑水。”
“思清,你俩辛苦了。我自己去嗮土豆片。”文诺听着鸡肉嘴角都流口水,她转头去接着干活。
杨思清去县城后,文诺和小燕在厨房忙乎着,将厨房大铁锅里面煮熟的土豆用铁盆端到外面,用菜刀切片,再把切成的熟的土豆片,放在用高粱秸秆编织的两个圆形链子上面晾嗮成干,冬季抓一少许,用水泡开,在用猪肉一炖菜老香了。
文诺负责扒煮熟土豆的皮,朱小燕负责用菜刀切片。
杨思清把买的毛线,放到屋子里面,她见厨房里面的水缸没水了,她去于支书家借木扁担和水桶,去村子大井挑水。
张翠花和她说了陈强生去县城被人殴打了,还住进医院。
杨思清脸上表现出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知道。
张翠花继续说道: “村里老牛去城里拉东西,碰到了当时陈强生躺在那条他经过的一个巷子,当时说是他流了一地的血,左腿膝盖被人打碎了,然后老牛赶着牛车送他去的医院。。”
杨思清继续不知道,“这得有很大仇恨了。”
“于支书呢?”
“这不村里人出了这事,于支书就去县城医院看他去了,于贵不放心他爸,也就跟着去了。”
“那他们爷俩今天还回来吗?”
“今晚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就是他是村干部,村民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咋样也得到场。”
“他妈伺候那个人的吧?”
“对,他家就他们娘家,亲戚谁伺候他,不过,这陈强生可不是什么好人,等他出院了,你们三个人离他远点。”
“嗯嗯,知道了于婶子。”杨思清说完,去厨房拿扁担水桶去挑水了。
然后,她填满厨房的水缸,就把木扁担和两个铁桶给于支书家送回去。
张翠花说于支书回来了,于贵也回来了,不知道跑哪去了?于支书说是陈强生的腿不能完全好了,以后就是一个残废了。
杨思清说道:“他得罪谁了?”
“不知道,他哪天被谁打死了,也不奇怪。
杨思清离开于支书家时,经过玻璃窗前,看见东屋内于支书躺在火炕上睡觉。
杨思清回到自己的院子,见朱小燕将鸡杀完了,刚要下手拿,朱小燕说道,“思清,我就手处理完得了,太脏了。”
“不用了,你和文诺把土豆片切好算了,等会回来我们一起做晚饭。”
“好的,听你的,你是当家的老大。呵呵!”
杨思清回了小燕一个微笑,拿着鸡就去河边了。
到了河边,见邹小芳在洗衣服,还有三两个村子里妇女洗衣服,她找了一个河边有石头的地方,将母鸡放在石头上,开始进行处理了。
邹小芳看着思清在摘刚杀的鸡,嘴角流口水了,还是出去自己租房子好,想吃就吃,不过自己也没有她有钱,自己刚租了房子,再办置一下,请两个人吃饭,给自己随礼拿两个钱,自己还能翻倍挣到钱,不这样的话,交了房费也没什么钱了。哪有吃鸡肉的钱了。
邹小芳站起身走过来对杨思清说道,“思清,我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了,要搬出知青点了,我明天请客,你参加吧。”
“不去,没空。”
另外两个衣服的老娘们在偷窥。
“我真心的,你干嘛那么快拒绝我。”
“我拒绝你怎么了,你请客是你的事,去不去是我的事。你怎么还要强人锁那啊。”
“你怎么还不依不饶了,过去表哥的事,我和你说了,我和表哥没有关系,你怎么嫉恶如仇,没完没了了。”
“我就跟你没完了,你能怎样?”
杨思清突然站起身不小心撞她的身体,刚好邹小芳站的位置靠水边,“扑通”一下子掉到水里,然后她在水里不停在打狗刨,水位寖没她的上胸部位,不停的在挣扎,喊,“救命,啊!“”
另外两个妇女假装依然洗衣服服不动,脸上透着笑意。
杨思清乐此不疲,该处理老母鸡处理中,管你死活,上辈子她害了自己,难道和害自己的人和好吗?
这时候,突然河边出现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刚好经过,发现河里有喊救命的,毫不犹豫的扔掉自行车,跳下水去救女子...
然后,邹小芳被救了上来...
两个看热闹的妇女,挤眉弄眼,咧嘴,对视偷笑,小声嘀咕着,“这女的真贱啊,明明这河水也不是很深,自己不上来,非得耍赖,等着男人抱着上来。
“是呢,贱货,一定会勾引老爷们,回去小心点,自己家的老爷们别被她给勾搭去。”
“她敢,我不废了她。”
杨思清这时候也处理完了母鸡,她起身就走了。
突然,于贵抱着昏昏欲睡的落汤鸡的邹小芳,快速的赶过来,于贵一边快走一边在骂,走在前面的杨思清,“杨思清,邹小芳都告诉我了,是你把她推掉水里,你为什么老是欺负她,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哇,你有本事来收拾啊!”杨思清说着,抬脚用力踢了一下他的一条腿的后膝盖处,男人一下子失横摔了,女人从他的怀里摔了下来,然后于贵死死的趴在邹小芳的身上...
这时候,张翠花断着满盆的要洗的衣服跑过来,怒气冲冲的把儿子拉了下来,“你咋回事,大白天的这么不要脸,欺负一个女孩子,你这个是不是和陈强生学来的?你说?”
于贵急忙起身,“妈,你咋来了?你误会了。”
张翠花一看是知青邹小芳,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走,你赶快跟我回家,看你爸怎么来收拾你,什么样的女人,你都敢招惹。”张翠花抱着还没洗的衣服木板盆,往于贵的怀里一塞,一只手拽着他的一只耳朵,往家走...
“妈,我的自行车...”
张翠花见杨思清,“对不起了,我替儿子给你道歉,他刚刚骂了你...”
.……
邹小芳站了起来,掩嘴偷笑...
突然,她的偷笑恰好被回头看的于贵发现,他一下子恍然大悟,“好你个邹小芳,你在耍我,我给你吃的,帮你骂杨思清。”
张翠花呵斥,“傻玩意,你以为,邹知青喜欢你骂?你没看出来,她面部一直在笑?”
邹小芳看着推自行车走远的于贵,内心嘲讽道,“算你于贵聪明得早了,要不我把你家的东西都被我骗了来,到时候你们哭都找不到地方。我怎么会跟一个乡下泥腿子结为良缘,我可是城里的知青,我还得回城生活。”
张翠花突然回头骂道,“邹知青,我家稀罕你吗,倒找我家俩钱,我家都不会要你。”
“啊!老狐狸精,你会心里学,我自己心里在说话,你都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邹小芳只能在心里骂张翠花,她对于贵的妈有点打怵。
……
晚上,吃过饭,三人开始观赏,放在西原位置屋子火炕上的三种颜色的粗毛线,有红色的,有粉色的,有浅蓝色的。
旁边放着四根粗竹子织针。
“文诺,小燕,你们俩看看这三种颜色选哪一种?”
“呵呵!”
“我要那个浅蓝色吧,我皮肤比你俩黑。”
“小燕,你皮肤才不是,是黄,我们本来就是黄皮肤的种吗。”
“文诺,小燕要蓝色的,你要红色的吧,我就是按照你们的喜好买的颜色,并不是谁皮肤黑,我知道文诺热情奔放,所以红色适合你天真性格。”
“那思清,你要粉色了。”
“对,是浅粉色,可以吗?”
“行啊!粉色才适合思清长得白净皮肤。不错不错。”
俩人同时拍巴掌祝贺!!
那颜色分完了,下一步,由谁来织毛衣?
“当然是朱小燕了,我们家的朱小燕同学,才最合适织毛衣的。”
“我不行,我哪会织毛衣?”
“没事,小燕,我这有编织毛衣的书,你可以按照书的每一部分编织,我特意买给你看的。”
思清想着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宝贵时间用在这方面上,晚上她要复习高中课本,白天下地干活,在干点家务活,时间挤吧挤吧就没了,安排的满满的。
朱小燕见推辞不下,只好勉强答应下。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被逼七零后,搬空家当下乡北大荒更新速度全网最快。